賀森眼神一暗,莫名的不悅就這樣從心底蔓延上來。前兩天在店裡沒見到她,他竟然有種失落感,那是他活了26年都不曾有過的感覺。
長腿一邁,幾個大步他便追上了白羽漫,走到她的身側,拉住她的手腕,“白羽漫。”
“白羽漫”這三個字重重地砸在她的耳邊,她猛地轉頭,視線對上眼前耀眼的男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賀森一滯。這個問題,根本不是重點,“我是賀森。”基於禮貌,他報上自己的名字。
“……”白羽漫嘴角和眼角均一抽,他是聽不懂她的問題咩?!
“那個……換個地方說話。”不用回頭,她都能聽見身後那群女同學的驚呼,或許還有謾罵聲,於是她急忙地扯著賀森的袖子火速離開。
“你怎麼找到我的?”還知道她的名字,白羽漫將雙手放在嘴邊和氣,不愧是名車啊,暖氣都熱得不像話。
後來白羽漫才知道,只要是這個地球上的生物,就算沒有名字沒有樣貌沒有任何的線索,他賀森要找的,就一定能找出來。
“記得我?”賀森說話向來簡潔,而且語氣幾乎不會有任何的抑揚頓挫。
“你不會是想還錢給我吧?”遠遠的那一眼她確實沒認出來,今天的他,和那天的完全是兩個狀態。
“……”他確實有這樣想過,他不喜歡欠人,就算只是幾十塊的咖啡錢,“不是。”他不喜歡被人猜中心事,於是果斷地否認。
“那你該不會是準備了大禮要送我吧?”從他的穿著和開的車子就知道他是有錢人。
“……”只是還錢好像不夠,於是他又讓秘書準備了一款全球限量的香水,“……那天的馬卡龍是哪家買的?”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提了一個毫不相關的……蠢問題。
“你覺得好吃是不是?”可是這個問題卻讓白羽漫眼前一亮,她激動地轉過身,滿臉期待的看著身旁的男人。
“嗯。”賀森毫不猶豫地給出肯定回答。他不喜歡甜食,但那顆馬卡龍他竟能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地全部吃完。
“真的嘛?你又燃起我繼續鑽研馬卡龍的激情了!好,今晚我再試一次。哎,對了,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吧?下次有更成功的作品再讓你幫我試吃。”白羽漫從包包裡翻出手機,準備記下他的號碼。
“……”這大概是賀森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接不上別人的話。他要說的,想說的,準備說的,都被眼前這個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女生搶先說了。
昨晚,他可是想了一個晚上該怎麼要她的電話號碼,這比讓他寫一份商業報告還要困難的事情,竟然被她三兩句話就搞定了。
白羽漫愣愣地看著身旁那個男人,他嘴角的那點……類似笑意的彎度,竟然這麼的好看……如果,笑意能再深一些,應該會更好看吧?
可是,賀森很少笑。
就連他們結婚時,他也只是淺淺地微笑,就算白羽漫鬧他說你笑一笑會死啊,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地摸摸她的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寵溺說,漫漫,我已經在笑了。
是的,他已經在笑了,因為他的漫漫,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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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04.他的笑只为她。
贺森眼神一暗,莫名的不悦就这样从心底蔓延上来。前两天在店里没见到她,他竟然有种失落感,那是他活了26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长腿一迈,几个大步他便追上了白羽漫,走到她的身侧,拉住她的手腕,“白羽漫。”
“白羽漫”这三个字重重地砸在她的耳边,她猛地转头,视线对上眼前耀眼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贺森一滞。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重点,“我是贺森。”基于礼貌,他报上自己的名字。
“……”白羽漫嘴角和眼角均一抽,他是听不懂她的问题咩?!
“那个……换个地方说话。”不用回头,她都能听见身后那群女同学的惊呼,或许还有谩骂声,于是她急忙地扯着贺森的袖子火速离开。
“你怎么找到我的?”还知道她的名字,白羽漫将双手放在嘴边和气,不愧是名车啊,暖气都热得不象话。
后来白羽漫才知道,只要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就算没有名字没有样貌没有任何的线索,他贺森要找的,就一定能找出来。
“记得我?”贺森说话向来简洁,而且语气几乎不会有任何的抑扬顿挫。
“你不会是想还钱给我吧?”远远的那一眼她确实没认出来,今天的他,和那天的完全是两个状态。
“……”他确实有这样想过,他不喜欢欠人,就算只是几十块的咖啡钱,“不是。”他不喜欢被人猜中心事,于是果断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