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了整整一上午的课,孟禾就看紧了身边的温见月,见她只是神色恹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下课就不见了,宿舍也找不到人。
直到教室里人都走光了温见月还在发呆,孟禾拍拍她,你到底怎么了啊?最近老是这样,搞得我也有点忧郁了。
温见月揉了揉肩膀,叹了口气说:和一个,嗯,朋友吵架了,他现在不理我了,怎么办?
啊?你这样的居然还能得罪人啊,稀奇。孟禾大为惊异,你对她做了什么?
温见月明显不想回答。
那,道歉也没用吗?
温见月皱眉,我没错。又补了一句,他也没错。
孟禾听得有些迷惑,我都快被你搞糊涂了。又问:你们闹翻有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她听完摇了摇头,算了吧,这么久都不理你,我看她是想和你绝交了。
两个人的情绪都低落下去。
我更好奇了,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温见月看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无奈道:实话和你说吧,他是个男的,还有,我向他告白被他拒绝了。
孟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不会吧,居然会有人拒绝你?哪个男的这么不长眼睛啊?
他要只是单纯的不长眼睛就好了,那我还能治好他。
啊,所以你们现在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温见月闷闷地点了点头。
唉,所以我跟你说,不谈恋爱,啥事没有。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不能当舔狗啊,到最后会一无所有的。
我才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不知道啊
温见月唉声叹气。
自从和温尧沟通无果后,他就对她异常冷漠起来,能少和她说话就少说,特别是开学后简直是躲起她来了。有时去他办公室堵人,温尧也是看了她一眼随后就无视掉了。她从不知道,如果他想的话竟可以对她如此冷硬。温见月感到十分难受,她宁愿他生气也生气或者愤怒,也不愿再看到他熟视无睹、毫不在意的目光。
她不怕他恨她,她只怕他不在乎她。
行了,别乱想了。要不改天带你去我姐那里玩?孟禾又神神秘秘地说:你可以向她咨询嘛,好歹也是过来人。
你姐?
对啊,她超棒的。孟禾提起她姐姐是总是一副很骄傲的样子,其实是我堂姐,她明年就要结婚了,应该能给你出出主意。
那先谢谢你了。
没事。就是挺可怜我那位准姐夫的,折腾了这么多年,还以为他们终于要分了,结果突然告诉我们明年就要结婚,也不知道那几年他们都在干啥。要我说,一个人过多好啊,不说别的,能少不少麻烦事。
温见月忽然笑了,那是因为以前你肯定没遇到过一个值得为之这样做的人,或者已经遇到了,但还没有意识到。
那就等缘分到了再说吧,在此之前该干什么干什么。孟禾才懒得管这些,说完便站起来,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教室外走,现在是该吃饭的时间了,我快饿死啦。
哎,轻点啊,慢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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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看着又在独自喝闷酒的温尧,问赵怀安:这都第几次了?
赵怀安摇摇头表示不清楚,让他喝。
他家贴心小棉袄呢?也不来劝劝?
得了,让她来劝会出大问题。
为什么?
老温大年初一把我叫到外面喝酒,说是有个女人追她追的紧,问我怎么让那个女人死心。
那你怎么说?
冷暴力听说过吗?离婚案里很常见的。
这没必要吧?有点狠啊。
我是为了他好。
那我猜猜,他家闺女发现了,不同意,然后吵了一架?
咳,差不多吧。
可真是个小霸王,我从她幼儿园就看出来这潜质了。魏满啧啧称叹,那后来呢?
显而易见,方法不凑效。
那这个女人还真是相当痴情啊。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快想个办法,赵怀安起身,我去拿酒灌他。
真是记仇的家伙,魏满无语。
等赵怀安拿酒回来时,魏满已经坐在温尧旁边苦思冥想了。他走过去,也坐了下来,递了一罐酒给温尧,语气有些嘲弄道:我早说过了,叫你慎用这招,对你来说这样做就是伤人伤己。
温尧接过来,瞪了他一眼,赵怀安回了一瞪。
他这些日子也不太好受。他只要一看到温见月明媚的笑脸心里就是一堵,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冷漠和无视而低落时心里又是一堵,于是干脆躲着她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可他们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如今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