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耳根袭上一阵热chao,略垂下眼不吭声。半晌过去,那股子臊热又从耳后扩向了面颊。被嘉允无意捕捉到,微微低下头,借着屋内半昏的灯光,细细端看起他来。
他的年纪比嘉允还小上一岁,即便个头窜得高,年少的身量与筋骨又在乡间的劳作下蕴出与这年岁极为不符的悍野Jing干来。
可到底才刚刚经事,吃不住嘉允这样的挑逗,只顾紧紧抿着唇,低头在她嫩白的小腿上轻轻吻了一下。
随后又倾身贴着嘉允在沙发上躺下,双手稍稍将她搂住,埋在她颈窝里,安静喘着气。嘉允伸手抚上他的耳垂,沿着耳骨轮廓缓缓摩挲两下,轻笑道:你怎么总这样?童贞都没了,还总脸红个什么劲儿呢?
他晓得嘉允是在笑话他年纪轻,生涩又不解事体,遇事只顾脸红耳热,半句轻浮话都听不得。
只抬起眼望住嘉允,呢喃着告饶:别闹别闹我了
我哪里闹你了?嘉允笑着,不住地吻他侧脸,你不想Cao我?
又贴着他滚热的耳廓娇怨:都弄过好几回了,还不准我说?
灼人的气息扑在计许耳边,他偏过头想躲,又被嘉允一把抱住,含住了耳垂,喃喃不清地挑逗他:你忘了上个礼拜,是谁大清早起来就发情?你那东西有那么粗还那么硬我回去以后下面疼了好几天。
他听着这些故意羞臊人的话,心跳急得快要从胸腔里头破出来,喉头哽了一下,到底是由着她胡闹下去了。
直到嘉允说完,探手往下一碰,摸到一根滚烫炙热的阳具,从裤子里顶出粗硕分明的jing身形状。
嘉允抬起眼,格外得意似的冲他挑了挑眉。
于是计许在她的诱哄下,手脚忙乱地松开了裤腰,连同内裤一便褪下来。
双手抱住嘉允,从脸颊一直吻到胸前。粉腴的ru尖被他吮得红肿翘起,可能还在发育期,哪怕是软物轻轻擦过,都能疼得大小姐直皱眉吸气。嘉允将手指插进计许发林,狠狠扯一下,轻点儿!
她今日刁钻得不像话,一个劲儿地嚷着胸疼。
一双大手轻缓地抚上来,粗粝的掌心沿着rurou下沿托握住那一双nai子,丰腴绵软的rurou碾进他的掌心,在他的揉弄下逐渐泛起暧昧纠缠的陌生滋味。
还痛不痛?计许的声音常常是低哑沉缓的,像一把秋日阳光晒进了心底,烘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痛啊得了偏爱的人,总容易肆无忌惮。
计许的手僵在原地,覆在雪嫩的nairou上,不知所措地愣住。
舔舔,就不痛了。嘉允浅浅笑着,微扬起上身,将那两团圆润嫩白的nai子送到他面前,rurou晃出微波,嫩得如同天边云絮,将他心底隐隐勃发的欲望彻底燎灼起来。
他倾身吻上去,先是探出舌尖舔遍rurou,舔得满ru都沾上shi漉漉的津水。再轻轻含住ru尖,吮吸都不敢用力。
少年攀伏在她身上,头颅埋在她胸前,嘴里含着她的ru,一点一点催发出她的欲望,嘉允拉起他同自己缠吻,又探下手,握住那根粗长的rou身。
那东西在她手里狠颤一下,铃口早已溢出清ye,粗硕的冠首沾着点点Jing渍,柱身发红肿胀,看着好不可怜。
呜嗯嘉允被他吻得动了情,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你来阿许,你来Cao我
计许下腹燥热胀痛,却还忌惮着嘉允先前说痛的事,温柔地吻吻她的脸,双手揉上那硕圆的ru,轻声安抚道:好,你等我一下。
他虽年岁小,性事上动作生硬笨拙,又不大懂事体温存的妙处,可到底是个心细会疼人的。裸着下身回来时,已经在往性器上撸套子,黝深双颊仍隐隐漫着羞赧,悄悄看嘉允一眼,见她已经脱光了,赤身躺在沙发上,大张着腿,露出那幼嫩饱满的娇xue。
更是心如擂鼓,手指刚摸到那两片rou嘟嘟的嫩rou,声音就哑了:这这里要不要舔
嘉允唔一声,像是探究般伸下手,往那xue口间探了探,仰头细喘,好shi呀,不要舔了。你你每次都舔得我想尿尿还总爱舔个没完啊!
粗长的性器一挺而入,破开层层幼窄的蜜xue,蚀骨的酥麻蔓延在四肢百骸之中,计许忍不住地喘,这种被包裹的紧窒感将他直接丢入深渊。
骨髓都在灼烧的烈欲,彻底侵吞了他的理智。
大手握住她温软的腰肢,下身狠撞,性器在xue内无度进出,杀得眼红。
就连饱胀的Jing囊都在cao干间狠命拍打在幼xue上,发出阵阵痴糜yIn乱的水声。
交合间yIn汁四溅,娇红的xue口沾满白浊的bi水。Yinxue被干到红肿,夹着根黝深粗硕的roujing。计许喉间狠咽一口,大掌握住她的腿根往两侧掰,狭小的沙发限制住他们的动作,他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低头望着两人的媾和之处,望着那处shi泞的saoxue不断被他捣出汁水。
他的喉间便愈发干涸,像是从骨子里涌出热灼的欲火,彻底把他的理智烧干殆尽,恨不得能边舔边cao。他阖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