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能给他解脱之人此时正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之上看着铁椅上诱人的躯体不停的扭动呻yin,想着如何加上一把火把他推入更深的无间地狱。
至于过了多长时间容恬早就没了计算,只不停的陷入两xue饥渴到极致却无法达到高chao的地狱中,沦陷成一只被情欲支配的母狗不可自控的自我满足着。他以为主人让他学会的是忍耐着无法高chao的饥渴煎熬,却不知道他主人真正的目的是让他在每一次的吸吮夹裹铜球之时,学会满足自己,也学会如何伺候主人胯下的rou棒。
在黑暗中熬了一个时辰的容恬在顾旬碰触他身子的一瞬间不住的痉挛起来,他以为主人的碰触代表惩罚的结束,然而并没有。顾旬只是解开皮带,任由那铜球因着重力的作用一点点的向xue口涌动。
“不,不可以。”瞬间的空虚和瘙痒逼的容恬拼了命的想挽留那重球。然而一切只是徒劳,那重球终究是“砰砰砰”掉落在了地上。
就在容恬几乎要哭泣出声时,下身顶入的阳具如同铜球一般撑开了小xue中的每一处褶皱,忍耐多时的情欲被恩赐般的满足,容恬感激万千的拥裹起进入的假阳具,仿佛那是主人的rou棒一样千般讨好百般侍弄起来。
顾旬也不吝啬的伸出手对着那套了鱼胶的jing身玩弄了起来,如同把玩古玩一样四指循着凸起的青筋一下下的按摩起来。若是将手握住那gui头之处便会吐出一摊yIn泪,若是轻弹几下那小鸡巴便是会上下不住抖动。这一玩便是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半个时辰的玩弄对于时时想要高chao的受刑之人来说是快感的地狱,此刻的容恬早就化身yIn兽,不住呜咽哭泣,却连半句求饶都说不出口。
无数次从即将达到高chao的天堂掉落到无法射Jing的地狱,他那jing身竟是变得比往日大上了一圈,容恬坐在无穷欲海中飘飘的扁舟,终于忍受不住狂风骇狼的拍打,Yinjing又一次胀大一圈,将那鱼胶涨破了,极致的勒缚突然得到松懈,容恬仿若射Jing般在一次极致干高chao的拍打下晕了过去,
顾旬只是把那鱼胶收起,又拿起另外一张套了上去。在人晕过去时把容恬抱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浴桶之中,将人放了进去亲了几口,也只能在人没意识的情况下这般温柔了,若是让这小崽子逮到自己心软,还真不知道那些下狠手的事情该怎么做了。
容恬可以说是被舒服醒的,暖暖的温度适宜的水泡着身子,情欲未散的敏感处像是被水流安抚着一样,并不刺激却让人放松安心,他心念一转便知道定是顾旬把他抱了进来又给他准备了热水,没准儿还偷亲了自己几口,现在不在自己身边多半是怕自己积威受损,果然还是要他哄着主人来嘛。
顾旬约摸着时间控制好情绪又一次来到容恬面前时,就看见容恬竟然还在浴桶里泡澡,哼着小曲儿嘴角简直翘到了天上,打不死的小强般丝毫没受刚才的训练影响半分,恢复能力堪称惊人,自己不过虚长他几岁,难道身体上的机能差别这么大嘛。
很好,既然这小崽子还这么活泼,刚好趁着他身子情欲未消,再好生的教他用用那珠子。三下五除二的将小崽子拎了出来擦干身子扔到了床上。容恬刚才正满心惬意的意yIn着他主子,垂涎着他主人的美色,转眼间就被这美色一把扔到床上,还是有些懵的。
“主,主人,可是下奴做错了什么嘛,请主人示下,下奴甘愿受罚。”
错也没错什么,只是你主人看你Jing力旺盛还想继续玩你,当然顾旬肯定不能这么和容恬说的,“洗个澡能洗一个时辰,你拖拖拉拉的是想抗拒后面的调教嘛?”
“对不起主人,下奴没有,下奴只是一时洗的舒坦,忘了时间,下奴没想拖延时间的。”
“你倒是泡的舒爽了,主人看着你上午坐的浑身发酸,看见那盒子里呈的东西了嘛,自己带好给你主人按按身子吧。”
这盒子中装的有四样东西,一罐香油,一盒凝脂,一个硕大中空尾部凹成半圆且带着小口的阳物,最后一个则是铜球,和之前用的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铜球稍大一些,且在铜球中央的一圈是凹陷下去的深沟,将整个铜球分成大小相同的两半。容恬看着这几样东西是有些懵的,这些东西分开来说他都知道如何使用,可是这些东西要怎样组合才能给主人按摩呢。
“主,主人,下奴愚钝不知道这些物件如何使用,还请主人示下。”
“真是笨那,先将铜球滚满凝脂,在将香油灌入阳具中。”
容恬听了吩咐便带着纹路的铜球泡在了凝脂中,然后又将阳具中灌满香油,然后他又不知道如何做了。看他痴痴的样子顾旬忍不住想笑又要板住脸义正言辞的教育起他。
“悟性真是差,这次提醒要计数,晚间计入惩罚。”
按着顾旬的指示,躺在床脚将整个人下身倚在墙边下身朝上,只有肩颈留在穿上,顾旬将灌满香油的阳物塞进了扩张以及还未合紧的菊xue中,然后又将那分成两半的铜球塞入菊xue,调整好角度,刚好让紧缩的xue口卡主那一圈凹陷。铜球塞入的一瞬将原本深入肠道的阳物更近一步,顶的容恬一阵几不可视的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