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的轮椅庙会之游容恬玩也玩了,虽然没在轮椅上射出来,总算也爽到了,今日算是顾旬送容恬的一个小礼物,离宗亲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该受的总归是跑不掉的。
昨日身子没受什么调教,出去跑疯了半天Jing神也十分舒爽,今日容恬早早的就醒了,他本不想动,就在夫主怀里在窝一会儿,可抬眼却看见了夫主在看着他,那眼神似是怜爱又夹杂着些许的不舍与愧疚,容恬早就听说过名门望族的大会是没那么好糊弄的,也做足了心里准备,心知前些日子的调教算是热身,恐怕真正要做的才刚刚开始。
看着顾旬望向他的眼神,容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溺死在这山眉海目之间,世间绝美风景也抵不过这人微微一笑,世间所有疾苦都不如这人微微蹙眉来的痛心。所以他那里舍得让这人为难。
“夫主,我可以的,我可以和所有男妻一样做好,不给夫主丢脸的。您不用难过的。”
“小家伙,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你会彻底失去自我,完完全全变成供我驱使的奴隶,我可能会对你做一些你从未想象过的事,你不怕嘛?”
“我怕夫主,我怕那些痛苦和欢愉,我怕自己会丢失人格变成欲望的奴隶,可是我又不怕,因为我相信夫主会帮我避开永久的伤害,哪怕我失去了灵魂,夫主也会把我找回来的。”
顾旬一瞬间突然觉得他的小妻子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事事都要依靠自己,甚至觉得能自己随手捡到了宝,这世间似乎再无第二个人能入他俩这般心心相通水ru交融了。
最后一次帮容恬穿了衣裳做了清洁又喂了饭,来到调教室的时候顾旬和容恬默契的都换了副面孔,容恬不再是恃宠而骄的小妻子,跪在地下变成了比府中任何人地位都要卑贱的yIn奴。而顾旬也不再是温柔体贴的家主,高高的坐在主位之上变成了主宰他一切的主人。
顾旬心念一动,容恬觉得Yinjing深处那股熟悉的控制感又回来了。
“按理说顾家的男妻囊袋都要入珠的,可那珠子放入囊袋你也知道该会有怎样的感受,而且随着年岁的增加人会慢慢废掉,我不想那样对你,但是要有相应的代价,这蛊虫我很久没用了,从今日开始到大会之前你不在有射Jing的权利,日日亵玩加上情欲的刺激再辅以一定的按摩方法,会让Jingye在你囊袋中结成块,勉强可以应付检验,你懂了嘛。”
“下奴明白,下奴叩谢主人怜悯。”
高chao控制是容恬最怕却也是最喜欢的玩法之一,是件极为痛苦又让他忍不住迷恋的事情,这种掌控让容恬觉得自己时时被主人攥在是手中的感觉。
“当然这是最基础的规则,另外一点是我要你从今日起,每日晚间调教结束时跪在窗前掌嘴一百下,说出今日所烦之错,然后再一一领受惩罚。”
“是,主人,下奴谨遵主人教诲。”自己跪下掌嘴,那还真是彻底侮辱人格的事情呢,让自己变成一只下贱的奴宠,放下羞耻抛却人格只为讨好上位者。
微涨下体被套上那日买回来的如今散发着诱人香气鱼皮胶,容恬不知明明自己已经不能射Jing了为什么要加此禁制,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到了顾旬的命令。
“脱光衣服,自己坐上去。”
那是一个类似逼供犯人所有的铁椅,容恬坐上去后便被铁椅上的锁扣固定好,几声脆响,容恬从脖颈到双臂到腰间再到双腿都被固定,等到全身固定好后,顾旬竟是将一面扯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被无数环扣固定着类似半蹲着的一个白嫩小人儿,拿着浇花的喷壶朝着小人儿身上各处乃至xue里碰上烈性的春药。
顾旬又拿来特制的头套给容恬带上,隔绝声音和视线却能让头套内里之人呼吸自如。于是容恬现在就变成了无法视物难辨声音的状态。
“咔咔”几声脆响,容恬从头上脚下的姿势,随着铁椅的翻转变成了头下脚上下身暴露在顾旬面前的姿势,容恬感觉一个沉重的圆球抵在了xue口,然后就是扩张按压抵入,那铜球最大的直径挤过xue口后,小xue便自发的把剩下的部分吞了进去,两个xue口交替塞入,等到顾旬还要塞第三颗时被绑住的人终于忍不住腿根颤抖了起来,不过这称不上反抗的行为丝毫阻止不了施虐的进程。
果然如受刑之人想象的一样,第三颗铜球送入后庭后与前面的两个相互碰撞挤压,不住的磨着敏感点,几乎是让容恬用后庭达到了高chao。至于女xue也是一样的效果,那三个球叠加在一起堪堪让最里面的铜球顶上了子宫,前后夹击之下,容恬终于没控制住达到了今日的第一次高chao。
顾旬也不说也不罚,只当自己在装饰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将人翻转过来后拿出一个巴掌宽类似背带裤形状的皮带,先是勒住下身和宫口,又把分成两股的皮带贴着ru尖最后跨背在容恬肩膀之上,最后又绕到前面与先前的皮带汇合,调整松紧让洞中微重的铜球不至于因为重力而脱离前列腺。至于被压在皮带之下ru尖和Yin蒂自是逃不过苛责,细看之下那三点之处的皮带内里竟是货真价实的带着细勾的倒刺。
感受不到任何可以捉到的线索,唯一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