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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决伏在春凳上不住喘,双臂被牢牢扣在身后,一对通ru金铃都被深深压入了rurou之中。他双眼毫无焦距,满头热汗,身上一阵阵涌过战栗,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走绳所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销魂蚀骨,以至于他已是彻底分不清愉悦和折磨了。
傅敏意见他半晌过去都缓不过来,也没去管他,拍开了床头暗格检视了一番。
浮情楼在暗格中备下了为数不少的yIn器,既是给他这个少宗主准备的,自然皆是此地最好的,却终究比不得他储物镯中件件俱是有品阶的法器。
他看了片刻,只觉得诸物皆不及那根yin鸮绳合他心意,便只取了一枚塞口玉球,又低头去看洛时决。
洛时决急促的呼吸稍缓了些,胸口依旧起伏不定,粗喘声中依稀夹杂着痛楚的鼻音,眼帘疲惫地垂下,显然是被折磨得不轻。只是他巨硕男根依旧直直竖立,半点不见委顿,若是叫傅敏意的同门们见了,也是少不得要夸几句“真男儿”“伟丈夫”的。
傅敏意起身从床上下来,坐在了床边的春凳末端,摸了摸洛时决汗shi额头,只觉得他身上灵气外泄得厉害,心中生了些困惑,倒也没有深想。
他把手指插进洛时决浸透了的发根,令他仰起脸,见他仍在不住轻颤,瞳孔微微扩散,眼眶里shi成一片,嘴唇细细发着抖,半开的唇齿间露出小半截舌尖,面上满是水渍,也不知是汗是泪。他胸ru上已被那根牵着环的细金链压出一道细红的yIn靡印子,两个ru晕旁更是被硌出了两枚清晰地拓印了铃身纹路的鲜艳红印。
傅敏意捉住他下巴,屈指在他口腔里按了一圈,终于在他舌下找到了那枚被他含得温热的玉珠,伸了食中二指将它夹了出来,竟在他唇上拉出了一道晶莹细丝。
洛时决依旧说不出话,口中只不断地呼出滚热气息。傅敏意伸指在他口腔中搅了搅,手指按到他口腔内壁,将他英挺面容撑得略微变了形。他又捉住他软软垂着的舌尖把玩了片刻,按住了舌根,用指尖勾了勾他垂在口腔后部的悬雍垂软rou。
刀神还在微微抽动着,喉头难受地滚动了一下,却无力做出什么反应,只得放任着傅敏意撑开他口腔,伸指探按他不住收缩的会厌软rou。
洛时决噎了噎,喉头一阵急促收缩,眼里这才回复了几分清明神色,却也没躲开,只松松张着口,驯顺地含着傅敏意半只冰白手掌。
傅敏意大略摸了一圈,抽出手指,注视着洛时决神情,将指尖上沾着的些许涎ye涂在他高挺鼻梁上。洛时决眼睫猛地一颤,依旧动也不动,甚至保持着张着嘴的姿势,仿佛一条乞食的大狗。
傅敏意捏着他的下颌,将那枚自床头暗格中取出的口塞填在他口中,将其上附着的两指宽皮质束带扣在他脑后,用拇指拨弄了几下他合不拢的嘴唇,又为他揩去了唇边流下的含不住的涎ye。
洛时决自鼻腔里“呜”了一声,眼中欲色不住打转,用舌尖不住舔那李子大的塞口玉球。他双腿已有些合不拢,顾忌着几乎要破了皮的会Yin与同样肿热的tun缝,竟是连蹭一蹭都不大敢了,只得用一双shi润眸子盯着傅敏意不放。
他看着傅敏意站起身,着急地呜了一声,便要去蹭他的腿。傅敏意自他身上跨过去,伸手解了束在床柱上的yin鸮绳,将绳头对折了一折,松松系了个一字结,这才又回到了凳上。
傅敏意坐得离洛时决近了些,将他头颅挪到了自己膝上。洛时决一双深目惊讶地睁大,还不及细想,便觉得后背一凉,原来是傅敏意并指为剑,将他shi得滴水的中衣自背心划开,抛在了一旁。
身上只穿了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合欢襟yIn靡小衣,胸ru腰tun后背皆赤地伏在一个后辈礼服整齐的膝上,实在是不像话。洛时决后知后觉地刚一想到他二人的姿态,便满脸热臊,后xue里反而隐密地抽动了一下,搅得xue里满积的yIn水“咕唧”一响。
傅敏意左手按在他肩上,右手捏着那yin鸮绳打的绳结,将对折的绳头在洛时决结实健壮的肩胛上一划。
洛时决此时还并未想到他想要做什么,便见他又用那绳头轻拨了拨他ru尖金铃,在他胸肌边缘刮了刮。
他痉挛了一下,口中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唔”,头搁在傅敏意膝上任由他施为,感受着那根浸了鸮血的柔韧丝绳顺着他深深脊沟滑了下去,自肩胛之间去到了背心,自锁在身后的腕上滑过,又走到深凹着的劲瘦腰身,再向下……
清脆的一声“啪”利落地响起,余音袅袅散开,随后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迟钝麻木了的神经才姗姗来迟地反馈回尖锐的刺痛,让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唇间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痛yin。
他尽力抬起头,口中不住发出“唔唔”声,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挨打。傅敏意看出了他的疑问,指尖碰了碰他tun峰上迅速肿起的红檩子,道:“方才欠的罚,十下。”
洛时决浑圆挺翘的浅麦色tun瓣上留下了两道叠在一起的肿胀痕迹,歪歪斜斜地印在他左tun偏下的位置。傅敏意毕竟是第一次这么做,对折的yin鸮绳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