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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决蹙着眉,跨在那根小指粗细的丝绳上,略略垫起脚跟,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动作。
他当然知道这是何物,又用在何处,不过因为一向对性虐一事没什么兴趣,对此道也不过是有所耳闻,并未曾亲眼见过。
傅敏意坐在榻上,见他站在门口不动,俊秀的眉毛疑问似地抬了抬,用指尖略勾了勾那朱红丝绳,又很快松了手。那绷得紧紧的红绳极快地弹回了原处,“啪”地一声抽在洛时决囊袋底部,此处细嫩敏感的皮肤很快便肿了起来,紫红的表面上添了一道深红的檩子。
洛时决想躲却无处可去,被绳力抽得“嘶”了一声,Yinjing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他已经sao得狠了,被塞了缅铃放nai那一会儿便已是欲火大盛,直盼着有人替他通一通那口shi得滴水的xue,却总不能如愿以偿。方才在席上,又听了满耳朵屋中炉鼎娼ji的sao叫,更是捱得万分痛苦,不然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旁若无人地当众发浪,又穿着那么一身中衣,心甘情愿作玩物打扮,一路发着sao跟着傅敏意回房。
本以为回到此处便终于能等得一顿好Cao,却没料到竟还有这么一出在等着他。
洛时决脸色变了又变,终是抬起脸,对着傅敏意的方向低声道:“傅……傅少主。”
傅敏意漫不经心地翻动着储物镯,淡淡“嗯”了一声。
洛时决耻得耳尖发红,吞吞吐吐了半晌,迟疑道:“我……我并非女子。”
傅敏意松开镯子,讶然道:“我自然知道你非女子,此言何意?”
“我……我没有那口xue,有……有什么好走这绳的。”
傅敏意细想了想,认真道:“你想要添口女xue吗?”
洛时决大惊,急得面红耳赤,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只是……”
“那便走罢,停了要罚。”
洛时决闭了闭眼,腮边肌rou绷得紧紧的,眼见走这一遭是免不了,终是试探性地向前蹭了半步。
只这半步,他心便沉了沉。
这绳是合欢宗特制的,取千股金蚕丝,二百股鲛丝,用合弦法揉了,在九yIn鸮血里浸过,又用这yIn鸟骨皮熬的胶将绳胚煮透定型,唤做“yin鸮绳”。如果把这绳子绷紧了,弹之有声,yin哦不绝,与这鸮的叫声别无二致——若是用在了人身上,自然也能让人叫得很好听。
洛时决自然是猜不到这么件并非法器,纯是yIn具的物事有多大的威力,但直觉也在让他心生不安。这根仅仅小指粗的细绳看似光洁,表面却用成股的丝线织出了细密纹理,单只是蹭了蹭,便在疼痛之余带出一片不断扩散开的酥麻痒意,让他难受地又垫高了脚跟,暗自祈求它不要勒得太紧。
他又向前挪了一步。因着男子身体的缘故,他侥幸逃过了被这丝绳直嵌进xue的痛苦,但也并没有好受多少。绷得极紧又很有弹性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他的囊袋底部,又沿着双球间的缝隙嵌进了会Yin处的rou里。更让他难堪的是,绳索沿着股沟被夹进了tun缝之间,有一小段甚至浅浅地蹭到了他的xue口。渴了一天的后xue被这样碰了碰,当即便兴奋地收缩了一下,带得他忍不住喘了一声。
被绳面蹭到的细嫩皮肤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这刺痛之下又暗藏着几分顺着脊髓不断蔓延的酥麻,这便是那鸮血起了效用。这根细细丝绳强硬地揉搓着洛时决最敏感又最柔嫩的鼠蹊部,几乎叫他只能够任它宰割了。
洛时决脚步顿了顿,心里这才有些慌了,又想起傅敏意那句听不出语气的“要罚”,一咬牙又提了足跟向前迈了一大步。
他这一动,ru尖上的金铃被晃得乱响,引得那根绳子应和般地回了一阵嗡鸣,狠狠磨在他双球间震动不休,简直就像是一整串按在会Yin处的缅铃,毫不留情地将他股沟震得一片通红。
他囊袋抽搐着提起,生出了一阵强烈的射Jing欲望,眼前都发了白。洛时决一向稳定的下盘只走了这么两步便失了重心,他惊喘了一声晃了晃,反射性地伸手按住了绳面,脚跟齐齐落了地,这才站稳了身体。
洛时决喘息未复,只觉得心脏一阵狂跳,竟是被一根细细红绳惊得不轻。他正欲松开手,便见傅敏意起了身,举步走到他身边,神情莫测,运指为剑,狠狠敲了敲他按在绳上的手背,痛得洛时决手一抖将绳放开了。
那弹性绝佳的绳子发出了一声尾音颤抖不休的“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会Yin上,那一片皮肤在呼吸间便红肿了起来,显出一道滚烫的肿痕,痛得洛时决“啊”一声大叫,眼圈都红了,心里几乎生出些绝望来:像现在这个样子再往前走,要吃成倍的苦头几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眼里含着些水汽去看傅敏意,见他正低头看着他肿胀会Yin,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祈盼来。
傅敏意直起了身,微凉指尖碰了碰路时决囊袋底下鲜艳红痕,叫他又是舒爽又是刺激地叹了一声,道:“倒真像口女xue了。”
洛时决耻得喘个不停,后xue都蹭在绳边狠狠地绞紧了,脑中竟有片刻真觉得自己是个在绳上磨xue的ji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