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课业繁重,从一大清早来到学校开始,喻园就头也不抬的努力偿还昨天欠下的巨债,奋笔疾书,连抄带写,快到课间Cao时间,才堪堪完成。
他扭了扭脖子,双手交叉,手掌向外拉伸,僵硬的骨节发出卡兹卡兹的脆响,在安静的角落里过于刺耳。
他悄悄的收回手,环顾四周,周围气氛凝重,就算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异常。
往常这个学渣的天堂——教室的最斜角,监视器和老师看不见的隐蔽角落临近放Cao的时候总是悉悉索索的,除了学神童彦还能全神贯注的投入学习中,其他人都是心不在焉的,饿狠了的还会偷偷摸摸的藏在书堆后面吃东西。
其他人寻着声,总要争抢一二,直到带东西的人把食物吃光为止。
然而,现在这两三排的人都死气沉沉的,别说吃东西,说话声都听不见。
同桌的童彦倒是毫无所觉的在一旁刷题,让他连个了解情况的人也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只要没有喻园参与,可能周围的人突然想不开一起结伴从班上跳下去,他都不会抬一下眼皮。
喻园正手足无措,就看见许昕的同桌悄咪咪的转过头挤眉弄眼的指了指许昕,又晃晃手机,暗示他手机联系。
喻园抿了抿唇,抽屉里的手机屏幕瞬间亮起。
他低头解开锁屏,许昕的同桌已经把快要将聊天框刷屏了。
同桌:你也觉得气氛不对是不是?
同桌:我快要疯了。[熊猫头哭泣.jpg]
同桌:许昕那沙雕从早上起来就成了这个死样子!
同桌: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早大家也不敢问。
同桌:少男的心思谁摸得准,万一他终于发现之前他暗恋的那个隔壁校花早就有男朋友了呢?万一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呢?
同桌:不敢火上浇油……[痴呆的微笑.jpg]
许昕和他的同桌是一个寝室的,关系不错,但也没深交到能一五一十的把家庭情况坦白告知。
许昕周围的Yin暗气场已经要具现化了。
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会因为什么理由变成这个样子呢?怎么想也不是什么简单的理由吧?他安静如鸡也是正常的。
昨天还好好的……
喻园微愣,有些心虚的想:那天他和童彦确实没过多注意肢体和眼神的亲密接触,不会是许昕这个钢铁直男发现他们的关系了吧?然后不能接受到晚上左思右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成了这个鬼样子?
……很有可能。
他思考了几秒,回复道:我待会儿去问问他。
喻园: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吃的饭,他当时没什么异样。
喻园:有可能是我的问题,你们先别担心。[猫猫头流泪.jpg]
话题到此结束,喻园像是屁股上扎了针似的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铃响,赶紧拍了拍前面的许昕肩膀,说:“许昕,我们谈……谈……”
他眼睁睁的看着许昕仿佛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他般一溜烟的跑了,口中的最后两个字变得迟疑。
我有那么可怕吗?
就像是我有什么不能治愈的传染一样。
说实在的,喻园很难受。
虽然不是死党,但许昕也算是除了童彦以外,和他关系最好的朋友了。
毕竟,神经大条和自来熟到能够忍受童彦的冷脸和他时不时突然聊天断线的人只有许昕。
不被周围人认可的爱情还是不太圆满。
他想要接受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
他蔫耷耷地跟着童彦划水做Cao,又蔫耷耷地跟着去食堂买包子,平日里让他食指大动的限量rou包也仿佛味如嚼蜡,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时刻注意着喻园的童彦当然发现了他的情绪不高。
甚至对于他无Jing打采的原因心知肚明。
但真正亲眼看到喻园为了不相干的人这样垂头丧气的,他心生烦躁,恨不得让罪魁祸首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他压下那些纷杂的杀意和恼怒,右手倏地扣住喻园的手腕,脚步一转,两人就隐藏在了食堂消防通道双开门的后面。
这个消防通道往常很少人通过,对于连作业都疲于应付的高中生来说,大部分人宁愿和大家挤着使用自动扶梯,也不愿意耗费体力在食堂楼梯上,就算只是从二楼走到一楼也一样。
喻园的背倚靠在铁门后的墙壁上,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童彦居高临下的以吻封缄,完全堵住了他的疑问。
昨天的性爱余韵还未消失,尽管托他的好体质和童彦为他涂抹的特效药的福,下体的肿胀基本退去,外翻的xuerou也恢复了原样,可是习惯了巨物抽插穿梭的rou道反而有一种不自在的空虚,不是不能忍受却时时刻刻都在彰显存在感。
并不柔软的膝盖插进了喻园的腿间,抬高缓慢摩擦,敏感的雌xue接收到了熟悉的信号,泛起丝丝波澜。
唇齿相交的感觉太过美好,喻园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