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将他整个人收进温暖的被褥里,两人双额相抵,她忍不住给他擦不时滴落的眼泪,“你为什么会想我做那些事。”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君不封笑得十分宽和,“大哥不会逼你勉强自己的,只是夫妻同心,以前我做事多少对你有所隐瞒,又总是自以为是,惹得彼此都不高兴,所以你问我什么,我都会以实相告,但你完全没有必要因此遵循我说的话。”
“大哥,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呢。”
他紧紧拥住她,声音虚无缥缈,“也许是因为,安全吧。以前你凶大哥骂大哥打大哥,大火似的,烧得我浑身疼。其实心里可难受了,现在回想起来,虽然还是难受,还是疼,可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你看着有多健康。所以现在心里想想,也没那么怕了,反而是想到你,我很快乐。”
解萦忍了许久,不让眼眶里的眼泪落下,大哥说完这段话,也在沉默。他们需要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确定要不要推开那扇禁忌的门。待心头这股长久而难耐的疼痛过去,解萦摆正心态,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扇了两个巴掌,在脑海里酝酿的话语,到底没说出口。
脸颊微微肿起的大哥始终平静看着她,替她擦去不时滑落的眼泪,仍是疼惜,“阿萦,别怕。”
解萦一把抹掉眼眶里残存的眼泪,“谁怕了?”她审视着君不封的身体,只消片刻,解萦周身的已经换了一副气场。
君不封的脸上显出一股略显病态的神色,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跪着,替我把衣裳穿好。”
穿戴一新的解萦蹬腿下床,推门而出,来去如风间,手里已经多了不少君不封再熟悉不过的物什。而他则始终保持跪姿面对门口身体大开的姿势,这会儿只要有人从家门前经过,往里探上一探,必会被他淫乱的姿态吓个正着。
解萦背对着阳光进门,随手反锁了屋门,又拉上屋里的幕帘,光线被完全遮蔽,她站在他面前,不近不远。
时光流转,像是一切变故都没有发生。她依然在暗处缓缓显露自己的恶毒原型,毒蛇一样死死缠住自己的脖颈,悠悠吐着信子。
从恢复记忆那天起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他找到了他的平静。
他自愿给的婚姻,他自愿套的枷锁,他自愿当的囚徒。
她再怎么赶自己,他都不会走了。
他守着她,由生到死的守。
柴房找来的马鞭被她握在手里,鞭梢拂过他的脸颊,他的呼吸愈发沉重,不由闭上眼睛,解萦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刻毒的小蛇,在他的心口不断盘桓。
“我该怎么好好招待你?”
毫无征兆地,他劈头盖脸迎了她一通毒打,不用重新适应,只要解萦扬起鞭子,他就还在被她囚禁折磨的幻境里。光裸冰凉的脚踩在他挺立的分身上,用力蹭了蹭上面的淫液,解萦自觉坐在木椅上,命令他道:“舔。”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两手恭敬地托起她的双足,在脚背上落下深深一吻,便含住了她的脚趾。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脚趾,有一种诡异的温暖,也许他想这么对她做很久了。解萦默默看着大哥着迷而认真的神情,心跳如鼓。脚心被舌尖划过时不住泛起了痒,让她一下绷紧足弓,他抬头看她,笑容莞尔。她也笑,想他想放出自己的魔鬼,但魔鬼也不是时时暴虐,甚至很愿意享受这种亲密。默不作声欣赏了半天,双脚也过了一把被大哥侍奉的瘾,才半是粗暴半是哄骗地把他推上床。
他的身体呈打开态势,解萦手里的麻绳举起又放下,到底被她扔去了一边,倒是随手抄来的藤条被她拿在手里,顶端抵着大哥的乳尖,像是训诫一般,对他赤裸的肌肤随意抽打,看上面泛起道道性感的红痕。
解萦鞭笞他行云流水的精准让长久缠绵病榻的自己都觉得惊讶。但感觉终究是不同了,之前的行径,说是泄愤,说是失控,都可以。但现在不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对爱人做什么,也很明白自己的度应该摆在哪里,大哥把他的身体毫无保留交给她,心甘情愿。无形中她的癫狂也有了缰绳,是他在悄悄牵引她不要失控。
她总是试图与自己体内的暴虐握手言谈,两方你争我打,此消彼长,弄得不可开交,偏偏最后,都被这一个男人收服了。情是他的,欲也是他的。
有一种熟悉的熟悉的操控感重新占领了她的身体,她不再畏惧。
在此刻,她才真正接受了自己。
她指示大哥背过身来,君不封撅起屁股时隐隐有预感,果不其然,藤条顺着就打了上去。他之前虽然时常挨打,屁股却鲜少遭殃。而之前解萦为了泄愤的毒打不同,这次的攻击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频率不快,每一下都来的实实在在,他想自己好歹也是在解萦之前一番虐打中闯过来的,这点疼痛不值一提,可挨了几十下后,他控制不住呜咽起来,本来趴得稳稳的身体也开始发抖,解萦看着大哥被抽得通红的屁股,沉睡的暴虐得以释放,又看大哥委屈的神情,心里一柔,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个不停。
“大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