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天睡眠都很好,唯独今日,闭上眼浮现的就是让人窒息的疼痛和有别于平时的辱骂。
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这种癖好呢。
他不懂,只是想到自己这样被解萦对待,并且是以“爱”的名义如此对待。
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无时无刻不盼着她好,希望她快乐幸福,可是解萦呢,她在品味他的痛苦。如果换做自己,解萦哪怕受了一点伤,他都会心痛难忍,而解萦以他的痛苦为快乐,以他的崩溃的为幸福。
他不知道从死人堆里捡回的小姑娘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唯一可以证明的一点,他是诱因,是罪魁祸首。
短暂的睡梦里,他梦见了那个小小的小姑娘,笑容甜美,活泼好动,他仿佛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浩气盟到万花谷那样遥远的路程,算不清猴年马月才会到站,他有恁多的时间陪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设想她的一切美好未来。
可是他将她变成了一个魔鬼。
而他,明明也做好了接受她一切暴虐的准备,今天晚上遭受的一切让整个人痛苦到难以呼吸。他想象的整治和解萦的整治相差甚远,可若是解萦只是单纯的鞭打他呢?他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被打和被干都是侮辱,他不过是毫无选择之力的阶下囚。
被她打就可以,被她干就不行?
不接受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他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也许难过的地方,仅仅是这份痛苦的强迫。
翌日,君不封一天都在后穴的疼痛中艰难度过,下床要扶着墙壁,一步一挪,艰难行进。这天解萦没有来看他,也没有给他带来饭菜,只给他用暗格送下一壶茶水。君不封喝完了茶水,看小窗天色已黑,沉默地清洗了身体。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要求去做,迎来的一定是最为严酷的刑罚。仅是渡过了一晚,心又苍老了几岁,他无意触及她的任何逆鳞,更不想她对他坏。
他只是不想她对他坏。
他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像一个青楼的姑娘,等着解萦来光顾。
解萦没有来。
他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天,睡梦中仍然担心解萦会夜袭,从噩梦中醒来,伤口仍旧泛着痛。
第二天依旧没有食物,只有茶水,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亦如是。
几日没有进食,体内空空如许,清洗次数不多就可以很干净,后穴的伤也慢慢好转,他在失眠和饥饿中瘦了几圈。
这日傍晚,解萦终于带着食盒来看他。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的君不封转过身看见她,神情木然,能隐约闻到饭菜的香味。
上一次是如何进行的呢,解萦有心送给他饭菜,他闹脾气,拒绝了她,而后迎来的是他在崩溃之后的小小羞辱。
与前几日的经历相比,这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撑着疲惫的身体跌下床,他抬眼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解萦,规规矩矩给她跪下,叩了一个响头。
“想吃东西?”
“嗯。”
“那是不是应该给一点表示?”
君不封抖着手,剥掉了自己身上薄的肉眼可见的布衣,向解萦袒露了自己的身体。
解萦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朝她僵笑了一下,转身走到床边,脊背正对着她。他单手扶住了床沿,另一只手则生涩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弓起身子向前,他向解萦摆了一个颇为淫荡的求欢姿势。
这样一个识时务又上道的君不封让解萦多少感觉意外,对他配合的惊喜之余是一阵陌生,愣神了一阵,她对君不封的回应,是腰间的一软鞭。
解萦在那日走出密室之后就知道自己做的过了火,大哥一夜未眠,她也在暗格凝视了他一夜。忏悔和欲望分庭抗礼,折磨的她第二日无法对他下手,而私心又让她在给他准备的饭食上有了想法,最终决定不给他食物。
如此几天下来,日渐消弭的忏悔终究败给了日益膨胀的欲望,她带着全新的恶毒来看望他,不想他竟也学会了上道。
可惜他学的太快了些,目前这并不是解萦想要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