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没受过这种刺激,被一次冲撞都令他惊奇万分,那些来源奇诡的呻吟不受理智控制,接二连三从他喉头泄出,自己头晕脑胀又暗自诧异,带着分明媚意,这又哪是个男人应该发出的声音。
解萦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碰撞的声响在屋内此起彼伏,理智销声匿迹,本能操控了他的身心,他忍不住随着解萦的动作而呻吟出声。想要冷到底的脸庞终究因为情热开始泛红。他迷茫地看着解萦,不相信世间还会有这种快感。
解萦看着身下的大哥,沉沦了。
最先失控的,果然是她。
曾经在她身下狂乱过的男人们的面孔渐渐消失,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实处,真实与想象重叠。解萦进行着自己的动作,身体不住颤抖。久违的暖流笼罩了她的全身。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解萦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还有多余的心思回想——十四岁,当她看着他毫无尊严的跪伏在自己身下,当时涌起的激动,很多年再未有过,按照预想有了自己既定的伴侣,能让她感到快乐的,还是开发本身,与施与对象无关。
现在大哥如她所愿被开了苞,疼痛在逐渐转化为快感,他在这种变化中踟蹰不前,整个人呈现给她的状态,是堕入情欲之海的挣扎。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动情的模样能够如此让她心潮澎湃。明明她是老手,明明她见识过很多人的失态。可是她想不起来,一个也想不起来,那些男人的反应与面容成了空白,就这样将大哥独立地送到自己面前。
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下湿透了。
大哥的一切反应或许处于本能,而她在情动。
解萦热血上头,动作幅度不断加大,并竭力在君不封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在他肩头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双肩咬了对称的血印,解萦放慢了自己的节奏,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第一次做这事,是和一个波斯男孩,城里胡人的奴隶,他喜欢我,也是他引导我……去怎么侵犯男人。怎么说呢,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如果追求男女之间的云雨,做什么事最能让我感到亢奋,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今天如愿以偿,我终于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解萦特别加重“干”这个字的发音,本来被她弄得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眼神瞬间眼眶泛红,解萦估计他又要来新一轮的挣扎,袖口隐藏的银针率先扎了他的几处大穴,她亲吻他的肩窝,神情狂热,“不喜欢干这个字?那,用上……还是操?”她撒欢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不管是干你,上你,还是操你。哪一个说出来,我都很兴奋。”
她将自己始终在他周身流连的手指送入君不封口内,手指玩弄着他的唇舌,在他口腔中灵巧的做着侵犯,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话语。同时解萦也在赌他心中对她的那一分感情,他会无可奈何地迎接她的折磨,因为他根本不舍得咬她。
君不封果然没咬她,他顺从地迎接着她的侵犯,神情不再如适才迷茫,眼里的光芒黯淡了,解萦一直注视着他,突然想到他们重逢时,他的疲惫。
这几日欣欣向荣的少年心境,已经在适才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杀。
玉势从他的体内撤出,她最大限度地对折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腿驾到自己肩膀上。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解萦不惮帮他一帮,扯着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强迫他抬头,让他含住自己的分身,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两口,就被这种强行扭曲身体的动作弄得筋肉抽痛。玉势的头部在他的穴口不断摩擦,解萦在上面涂抹了另一种效果催情效果更为明显的药膏,楔子一样将他死死钉在床上,进入地更加彻底。
解萦这一番狂轰滥炸,还不放过对他分身的折磨。小指的长指甲始终深陷在他的马眼里,让他疼痛又无法释放。
君不封被解萦干的狂乱,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他,思路也时断时续,他绝不会想到,他们会迎来这样一个发展,他就这样陷在从小养大的小姑娘身下,不顾廉耻的大张着腿,让她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自己。
他想过无数解萦折磨自己的法子,却没有想到最终是雌伏在她身下,供她取乐。
一个男人被强暴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几分好笑。他笑不出来,他至亲至爱的小姑娘,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这一天,到底等了多少年。
精神上完全无法接受现状,身体已经向她投了降,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迎合,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彻彻底底接纳进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甬道在尽力描绘勾勒着玉势的形状,他终于适应了她,渴求着她的疯狂进犯。
泄在解萦手里时,两行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解萦看着自己手里的狼藉,吻掉他脸上的泪痕,又挑衅地拿沾满浊液的手蹭着他被咬的干涸的嘴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君不封很顺从地舔掉了自己留在解萦手上的肮脏,不发一言。
他们面对面躺到了一起。解萦看着大哥,试探性地揽了揽他,君不封疲倦地接受了她笨拙的拥抱,仍旧不发一言。
解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