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龌龊不堪,下作至极,但,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大哥终于是她的所有物。由表及里,由内到外,由前到后,都是她的!
她的喜悦没有可以炫耀的对象,只好再度发泄在君不封身上。
月上枝头,一小抹月光顺着铁窗照进密室,正巧照亮了屋里的男人。
君不封的脖颈被套了皮革环,像是大户人家的狗项圈,牵引的红绳落在解萦手里。
经历了好一番挣扎,他的身上多了几块淤青,最后不得已背对了她,身体仅靠双膝和双肩支撑,臀部高耸,将他最羞耻隐秘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地展现在解萦面前,这种犹如亟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势令他感到分外耻辱,而解萦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将木箱子拽到他面前,从中一件一件掏着器具,献宝似的给他看。
君不封大致看完一圈解萦的私藏,面色惨白,转而镇定一笑。
“这些,都会用到我身上?”
“说不准,不过来日方长,誰又知道呢。很多东西都是给青楼里的姑娘们用的,我见着有趣便收罗了过来,还没有在男人身上试验过……可以一试呢,看看你会喜欢哪种道具。”
她在木箱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根如如她小臂一般粗细的玉势。在他面前晃了晃。
“时间还早,今天我们先玩玩这个吧?”
君不封看着玉势的尺寸,喉结耸动,“太,太粗了,会裂开的。解萦,别这样……起码今天别这样……”
“起码今天别这样”,言下之意是他已经认同了之后的情爱。解萦心中充满了难言的快乐,原是准备吓吓他的道具,大哥这一番话,倒真让她动了用这道具操弄他的念头。
依旧拿着玉势往他嘴里送,君不封咬进了牙关不松口,解萦只好放倒他,捏着他的下颌,卯足了力气让他的下颌脱臼。这种疼痛刺激他的泪流不止,而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的玉势刺激到喉咙深处,更让他难受的泪流满面。
解萦在万花谷攒了不少西域的好材料,拿来做玉势的大部分玉在温热条件下都会变得渐渐透明,含在君不封嘴里的的玉也变的质地通透,解萦觉得时机到了,接好了他的下颌,就着这一点温暖,不加顾忌直直捅进了他的身体。
君不封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之后,小声的呜咽了。
解萦没有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她从背后抱住他。
大哥一定是疼极了,印象里他从未这样的痛喊过。
明明从小立下的誓言是要保护他,爱护他一辈子,她竟舍得让他疼。
她能产生这种疼痛的共鸣,她也在陪他落泪。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仅仅是听到他疼痛的呼喊,看着他身体颤抖的模样。
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也说不清是失禁,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现,一阵迸射之后,她的头脑空白,身心被莫大的满足感占领,解萦难能感到了疲惫,此时此刻她更想让大哥搂住她,在他的爱抚中兀自沉睡,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唱一场令观众苦痛的独角戏。
可惜骑虎难下,她还要满怀希望与愉悦,进行着如下的工序。
解萦通过手里的红绳牵引,强迫君不封抬起头,强迫他配合自己扭动腰肢,强行吞没这个可怕尺寸的物什,后穴血流如注,解萦依旧为他痛苦着,以他痛为己痛,她从这种痛苦中咀嚼美好。
他一定很疼吧,也一定很羞愧吧,也一定很痛苦吧。
这些都是她给予的,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
她从背后拧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因呼吸滞涩而脸颊通红,又嘲讽他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虐待才能兴奋,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适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渐挺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她甚至比对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坏的方式在对待大哥,没有人比她对大哥一般让她做得更为过火。
最后,他在濒临死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解萦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给他的穴口涂抹了药膏,解开了捆绑他手腕的麻绳,又将丢在地上的铁锁一一锁回他的身体,在他床头留了一件崭新的布衣。
“明天我们继续,记得还要清理身体。”
君不封赤裸地缩着身体,由解萦为他盖好薄被,他疲倦地瞥了她一眼,声音沙哑,“解萦,你说句心里话,事到如今……你还恨我吗?”
脸上始终有微笑的解萦稍稍收敛了她的喜悦,吻着大哥手腕上的青紫,她正色道:“怎么会恨呢……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懂我的感情的。”
君不封听了解萦的话,闭上双眼,不再留心她的去留。
沉重的铁门被解萦轻手轻脚打开又关闭,屋内只剩下他,空气中还残余着适才的淫靡气息,一晚上的负面情绪终于冲垮了他的所有平静伪装。
君不封面无表情的哭了。
这天晚上他失了眠,回到这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