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梦是不同的。
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满足,有人将梦看作窥视内心的镜子。
又一夜,入梦。
梦的主人是编剧孟明,戴眼镜、情绪被压在厚重的刘海之下,才华横溢也Yin郁消沉。梦中,他是印度神庙的圣女,而木临是寺庙僧侣。梦的任务是调教和轮jian。
印度圣女事实上有着另外一个名字,叫作庙ji。
进入场景。
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孟明被父母献给了神。
穿着颜色鲜艳的纱丽服,不知前程,只因到了新地方就有些小朋友的兴奋。
木临拉着他走过神庙的长廊,墙上雕塑,神在交媾、纵情声色。
“未来,我也要像这样服侍神吗?”
圣女被认为是神的仆人。
沉默一下,望着小朋友的眼睛,木临说:“我们都是神的仆人。”
在小朋友看不到的地方,木临微微皱眉,这个梦,好像有些奇怪。
木临是负责调教圣女的僧侣,神庙的一员。
几年只是一瞬间,成年的小朋友像是新鲜而丰满的果子,惹人觊觎。
木临进了房间,看到的是赤裸的做着瑜伽的小朋友。
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双脚,腿弯曲至腰两侧。这样的姿势又是赤裸,后xue完全暴露,是适合性交的姿势,也是在锻炼身体软度和耐力,去营造一个更适合性交的rou体。
木临随意拿起个假阳具,靠近,在洞口研磨几下,挤开肠rou将它一点点塞进去,在小朋友的呻yin中将阳具塞至最深处,捏下这人的tun部,右移一步,将另一个稍小些的假阳具放在他嘴边,小朋友配合得张嘴,伸出舌头舔舐吸吮着阳具,再探着头将它一点点吞进口中。尽力容纳,慢慢往喉咙深处插。在过去的锻炼中,喉咙基本适应,呕吐反射不再,现在小朋友还算是擅长口交。
小朋友的眼睛是纯洁的,行为是yIn荡的。并没有人尝试教导他廉耻与是非。
在进入神庙第一天,木临将小朋友领进屋子,告知他在此屋内不能再穿衣服。
就赤裸着,从害羞到习惯于此,任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在视线之中。像是本该如此。
“下一个。”木临说。
小朋友两张嘴都含着阳具,听见命令,小心翼翼地调整变换着姿势,还是平躺,双脚着地、双腿弯曲且分开,以手臂和颈部为支撑,tun部及上身脱离地面,像一座桥。
打开开关,小朋友后xue的阳具震动着,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小朋友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一软,又在下一秒用意志力控制住身体,尽力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脸上和腰部也渐渐出了汗。
小朋友的身体无疑是漂亮的,长期不见阳光,有着不同于南亚人的白皙皮肤,日常练习性爱瑜伽塑形,双腿纤细而笔直,没有多余的赘rou,tun部挺翘腰柔软,浅浅的腰窝很是漂亮,再往上,肩背蝴蝶骨逸出,看着矜弱而美丽,像一件漂亮的器皿,是合格的祭品。
上手,揉弄着他光裸的大腿,另一手拉扯着ru头,咬上他敏感的腰rou,留下牙印。
在小朋友射出来的时候,显示第一阶段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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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开始。
果子成熟了会被摘取。
而圣女是所有人可以享用的祭品。
被锁在屋子里,赤裸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以取悦的姿势任人品尝。
“我会因此获得救赎吗?”小朋友眼带笑意,问他。
“你在下一世,会拥有更好的命运。”谎言,这是谎言。
被困在神庙,除了性交调教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有着一双像雨后天空一样清澈的眼,像某种柔软亲人的小动物,甚至有着依恋和信赖。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受某种情绪影响,木临拿着丝绸蒙住了这人的眼睛。
木临顶着第一个身份进去,是神庙的长老,有皱巴巴的手和混浊的眼睛,那双手抚上年轻的rou体,圣女下意识一缩,被抓着脚踝拖动着靠近。是赤裸的,白皙的皮肤、光裸的腿和腰、红润的唇和ru头都暴露着,毫不留情得掐着他的腿rou和tun部,制造出一道道痕迹,红色在白底上格外显眼,圣女痛得忍不住叫出来。被拉直了腿,呈一字状,而后在没有开拓的情况下被长驱直入侵入后xue,肛裂的鲜血仿若处子的初血,抽插像一场单方面的施暴,缀泣并不被怜惜。直到被射在后xue里,才结束,作为一件泄欲的工具。
从梦中人设中暂时脱离出来,木临冲进门,在距离圣女不远的地方停住。
侧过脸,不去看眼前的狼藉,说:“如果说我想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同我走吗?”离开这里,去一个有花的地方,去看这个世界的美好之处,去做能让你开心的事情。
木临会被梦一定程度影响,但此刻在清醒中的他想要带眼前人逃离,印度圣女和密宗明妃,都是肮脏而沉重的存在,在现实中是,发生在梦里也叫人难过。
孟明的梦Yin郁而沉重,这个人像是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