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里的Jingye十分粘腻,舒适感太差,饶是贺琛想一刻不停地继续玩弄贺宁晨,也不得不起身将性器抽出来。
紧致的洞xue紧紧咬着rou棒,抽离的时候混着水渍发出“啵”的一声响。
粗大的性器一退出来,没了阻塞,大股的yIn水从没完全闭合的小口流出来,淌了一屁股的sao水。
光线太暗,贺琛看不清楚,他摘下套子随手打了个结仍在地上,然后抬手拍开床头的开关。
白炽灯光线明亮强烈,贺宁晨不适应地抬手遮住了眼睛,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别动,把腿张开。”
贺宁晨在通亮的灯光下根本打不开腿。
“贺宁晨,让我看看你。”
贺琛抬手毫不费力地就将贺宁晨的双腿重新拉开,清晰地看到了那不停收缩吐着透明yInye的小xue,暗粉色的褶皱像被Cao熟了一般成了烂红色,亮晶晶的yIn水挂在上面,宛如烂熟的红莓浆果。
流淌出的yIn水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洇出了一块色情的暗色深渍,贺宁晨雪白的tunrou被长时间的撞击拍打得发红。
画面具有一种yIn乱的凌虐美,贺琛看得下身又硬了起来,他抽出一只新的安全套带上,然后将贺宁晨翻过来,摆成跪趴的样子。
在贺宁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抓着纤细滑腻的腰从后面深深地cao了进去。
“嗯啊——!”
贺宁晨下意识地惊叫出声,猩红的rou棒抵着Cao开了的小xue轻而易举就cao了进去,烂熟的深红色媚rou被抽插的巨物带得翻进翻出。
他艰难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挺跨驰骋的人,撅着屁股塌下腰,疲惫地将头枕在了手上,脸颊在柔软的床单上前后磨蹭,喉咙里发出沙哑破碎的呻yin声。
贺宁晨第一次做爱,又是被Cao,贺琛本应该温柔节制些,可他不但没有,反而不管不顾由着性子狠命地cao弄着贺宁晨。
“嗯啊……啊……”
贺宁晨又一次难以抑制地到达了高chao,秀气的分身哆嗦着吐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稀释Jingye,shi热的xue里也同时吹出一股sao水。
贺琛握着身下人虚软无力的腰,猛地冲刺几下后,才插在小xue里射出最后一波白浊。
几乎是后面的抽插一停下来,贺宁晨就经受不住地软了下去。
他像累极了一般,贺琛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
贺琛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番,贺宁晨只记得他躺在浴缸里,贺琛将手指插进他后xue里替他清洗,小xue几乎被Cao烂了,红肿的肠rou敏锐地感受到了疼痛,贺宁晨哼唧了几声就又昏睡了过去,后面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
贺琛用白色的宽大浴巾将人包好,然后从浴室里抱出来。
热腾腾的水汽将少年白嫩的脸蒸得熏红,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溅出甜美的汁水。
贺琛把人放在床上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在那白里透红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沾着晶莹口水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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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明,初春无力的阳光像要从那云层雾幔中挣扎出来,却又怎么也破不开浓雾厚云。
早上六点,准时的生物钟将贺宁晨唤醒,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洗漱然后去上早自习。
高三作息时间严格,贺宁晨向来自律,当他掀开被子抬腿下床的时候,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撕痛感。
贺宁晨愣了好几秒,昨晚的记忆才慢慢一点一点地回笼。
他坐在床上僵着身体发呆,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露出脖颈和锁骨上几处色情暧昧的红痕。
那是贺琛情到深处时不自觉地咬的。
昨晚,他十八岁生日,他和他的哥哥,和他的继兄,和贺琛上了床。
贺宁晨内心其实一直无比渴望和那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哥哥亲近。
贺琛尽管很少和他说话,但每次碰到了停下来和贺宁晨说两句话时,贺琛都是和颜悦色的。
不过只有贺琛自己知道,那亲切和煦的笑容都是他二十几年的自我修养伪装出来的,在贺宁晨看不见的内心深处住着一只正在咆哮的猛兽,无时无刻不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虐和占有。
贺琛假意的温情和善意给贺宁晨构织了一个美好的幻觉,他开始试图了解贺琛,他从下人那里打听贺琛的喜好,然后记下来默默学习,期望有一天和贺琛说话的时候可以侃侃而谈。
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他开始学习钢琴,看连规则也不大清楚的球赛,研究一无所知的商业书……
他先开始是怕贺琛嫌弃他,怕和贺家格格不入,后来才发现,就算他什么都学会了,也融入不进贺家人的生活里。
贺琛永远是矜贵、高高在上的。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他被贺琛骗到酒店里来,当他倒在一堆冰冷的情趣玩具之中时,他既害怕又觉得难堪。
贺宁晨不想贺琛玩弄他,像玩弄他每一个便宜情人一样,玩腻了就随便丢掉。
十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