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晨靠后面到达了高chao,被Cao射的快感太过强烈,前后一起到达顶峰的刺激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剧烈痉挛的后xue里如同失禁般喷出一大股sao水,浇在硕大的gui头前端,引得那根rou棒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贺宁晨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里缓过来就被一刻不停的cao弄着,身体里冲撞的巨物将他捣得发颤。
“不、不要了啊哈……不要……啊呜呜呜……”
刚高chao的后xue处处敏感,直肠被摩擦得发烫,贺琛连续不停地像打桩机一样抽动,贺宁晨哪里经受得住,抓着掐在他腰上的手崩溃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哥、哥别插了啊啊啊哈……啊啊啊——!”
贺琛听着身下人沙哑的尖叫声,感受到掌下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掐在细白腰肢上的大手托住少年向上弓起的腰身,身下的阳具仍在高chao了的后xue里猛烈cao弄。
贺宁晨被Cao得全身体紧绷,夹着屁股往上跑,整个人脱离床面抬了起来。
贺琛掌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也直起腰由上至下地cao进去,屁股悬着空,贺琛撞得更深,贺宁晨又无处可躲地摔回床面继续挨Cao。
他出了一身的汗,像被浸在了水里,浑身shi漉漉的。
穿在身上的白色薄棉衣随着激烈的Cao弄已经卷到了胸口之上,大片nai白的皮肤在暖黄色烛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莹的光,像融化了的nai酪,又软又香。
贺琛将贺宁晨大开的双腿搭在肩膀上,直起身挺腰失控般地耸动,密集且快速地抽插,比起令双方都愉悦的做爱,贺琛这般近乎凌虐的cao弄,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jianyIn。
贺宁晨感觉自己要被Cao死了,他急促地喘息着,呻yin声被撞得破碎不堪。
“呃啊——”贺琛又在那shi透了的软xue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抵在肠xue深处射了出来。
尽管带着套,在贺琛抵着rouxue射Jing的那一刻贺宁晨还是感受到了那股涌流,让他产生了一种贺琛真的射进来了的错觉。
贺琛俯下身来撑在贺宁晨身体两侧喘息着,还未疲软的性器仍然停留在体内,贺宁晨双腿大开张在两侧,贺琛的胸膛近得几乎要贴着他的。
激烈的性事终于平息下来,贺宁晨紧绷的身体渐渐放软,咫尺间,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贺宁晨深黑色的额发全都汗shi了黏在额头上,发红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欲落未落的泪珠。
贺琛眸色深深地盯着贺宁晨shi漉漉的眼睛。
被Cao哭了,他想。
可哭得真好看。
贺宁晨被贺琛这么看着有点不知所措,他试探着出声。
“哥……”一说话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嗯。”贺琛的声音同样哑得厉害,是参杂了情欲的低沉。
一滴汗水顺着贺琛Jing致的下颚线滑落至下巴尖,然后掉在了贺宁晨起伏的胸口上。
胸口传来冰凉的触感,贺宁晨望着贺琛眨了眨眼,然后手指弯曲勾着长袖的袖口,抬起手来。
“做什么?”
“擦汗。”贺宁晨用柔软干净的袖口仔细地轻拭着贺琛鬓边的汗水。
棉布袖口上沾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不像特意调制的香水,更像是残留在衣物上的洗衣ye带有的茉莉花香,混合了少年身上独有的淡淡的体香。
贺琛以前用过一款绿叶花香调的香水,他当时没有特别喜欢,比起软绵的花果香,他更习惯用清列的木质香,但不知为何,此刻鼻尖萦绕的贺宁晨身上的香味却格外好闻。
也许是由于贺宁晨长期喝牛nai的习惯,那香味中竟也掺有一丝nai香。
nai花香。
真他妈的软。
贺琛坏心眼地将又有抬头趋势的性器往rouxue里顶了一下,贺宁晨皱着眉头发出细碎的低yin。
贺琛突然捉住那只还在擦汗的手,贺宁晨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贺琛低沉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贺宁晨,你想干什么?”
贺宁晨眼神茫然。
贺琛换了个问法,“你讨厌我吗?”
贺宁晨刚想摇头,后xue里传来清晰的异物感提醒着他刚才的荒唐事,他看着贺琛没说话。
“那你恨我吗?”
贺琛威胁他和他上床,恨吗?他不知道该不该恨,但内心里好像并没有恨意。
不恨,但有点难受,贺宁晨偏过头没有说话。
也许对贺琛,对他一直仰慕的哥哥,恨这种感情永远也不会有。
贺琛微眯起眼,要是贺宁晨恨他,刚刚那擦汗示好的动作就是在蓄谋,先假意顺从,再出其不意地报复。
二十四岁的贺琛跟随贺父在生意场上见惯了虚情假意、尔虞我诈,但贺宁晨跟这些词好像挂不上钩。
他盯着贺宁晨露出的白皙脖颈,脖颈侧面线条优美,太瘦而显露出来的经脉脆弱又具有美感。
让人想咬上去,用尖利的牙齿磨破皮肤咬开血管,尝一尝里面奔腾滚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