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无音从睡梦里悠悠转醒,睁眼看到一张结实的胸膛和两颗可爱的ru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无音竟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含住了其中一颗舔了起来。
“小东西干什么呢。”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无音恋恋不舍地松开被自己啯红了的小nai头,一脸无辜的抬头看。
烙訚抬手摸着无音的后颈,早上天冷,这地方冰冰凉的。烙訚热乎乎的大手摸上去无音特别舒服。
舒服的忍不住哼唧了一下。又闭上眼睛含住了烙訚的ru头舔个没完。
“没断nai吗?”烙訚低低地笑出声,“还是在勾引你相公我?”说着两只手钻到了被窝里挠起了无音的咯吱窝。
两个人在被窝里嘻嘻哈哈打闹了好一阵,终于起了床。下人门都排成队走进来伺候洗漱穿衣,新婚第二天本该是去给长辈请安,但这里是烙訚的别苑,诺大的园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和一众仆人们,省去了很多麻烦事。
“把餐食送到书斋。”烙訚嘱咐下人。
“是。”
烙訚穿着平日里一套黑色烫金花纹的衣服,头发高高地用暗金色的发冠盘在头顶。下人们给无音换上了合身的白色淡青色花纹的衣服,头发束成高马尾,用白色的发带将马尾挽起系了个简单的发式,利落清爽。
这群下人们一向伶俐,洞房前连烙訚都不知道无音是个男子,这些人竟一晚上就准备好了合身的男装,可不得了。
阳光落在无音干净白皙的脸蛋上,五官没有烙訚那样立体但是非常圆润饱满,夜里就着烛光还没看清楚,此刻真的怎么看怎么好看,虽然是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平凡相貌,但是凑近了看就是耐看。烙訚盯着那小红嘴唇出了神,反应过来时已经吻了好半天。
不合时宜的咕噜声从无音的肚子里传出来。
“走,吃饭去。”
烙訚拉着无音走出房子,天气很好,空气也很清新,到书房的路上能看到一路的景观,十分别致。绕了不知几个回廊终于到了书房,屋里头的桌子上摆好了餐食,无音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对着五花八门的食物左看右看,没什么是他不爱吃的。
“吃吧,吃饱了我们就得聊正经事了。”
无音正夹了一筷子炒鸡蛋铺在米饭上卷起来往嘴里送,听了这话歪着小脑袋看向烙訚。
“你得说说你从哪儿来,怎么变成我的新娘子的,原本那个新娘子去哪儿了。”烙訚细嚼慢咽地吃着,不时停下来和他说。
无音摇摇头,“我不记得。晕倒了,醒过来就在屋子里。”
“晕倒?晕倒之前呢?”
“嗯……”无音又夹了一块醋熘白菜,“在家里。我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刚想弯腰去捡,就晕过去了。”
打碎个花瓶而已,再说怎么没有下人来收拾反要自己来捡?想来也是个平民家庭。
“那你认不认识赵安?”
无音嘴里含着一块糖醋里脊,一边想一边啃,啃掉了rou把骨头放在一旁,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连当朝宰相的名字都不知道,烙訚对这个莫名而来的新娘子越发的好奇了,追着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可结果都是一问三不知。烙訚只得作罢,趁人不注意扭头向房间里某个角落使了个眼色,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顺着窗边离开了房间。
虽然摸不清底细,但是看起来这小东西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饭桌上都不设防的样子,烙訚便决定暂时留在身边观察一阵。这次离开京城本就是避风头,无音在这个档口出现取代了之前定好的新娘子,不一定是谁手下的眼线。可是就算是眼线,之少也得是个女子。烙訚从不记得谁觉得自己还有这龙阳之好,疑点实属太多。
餐毕,烙訚开始处理起手里的公务,无音则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四处打量。
怕无音无聊,烙訚让人端来一方几案,摆上了笔墨纸砚。“写几个字我瞧瞧。”
无音没练过书法,但是小的时候学过一点儿国画,握笔的姿势倒是标准。只不过字就差了些,不过是按照笔顺一笔一划的写在纸上,毫无灵魂可言。
无音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纸递给烙訚看。
“嗯……一看就没怎么写过字,”烙訚大笔一挥,在无音的名字后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字迹刚劲有力,字如其人。“再去练练,那边书架上的书都可以拿来誊抄。”
无音羞怯地笑了笑,把纸拿回几案上重新写了起来。
吃饱喝足的安逸的午后,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阿谀奉承。书房里只有两个人翻纸写字的声音,烙訚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烙訚终于处理完了手里的公务,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抬头往向无音,小家伙这会儿已经趴在几案上睡着了。
烙訚走过去正想叫醒他,发现他胳膊旁放了一摞写的密密麻麻的纸,上面都是相同的两个字:
烙訚。
像是要把他的名字烙印在自己的生命里一样。
烙訚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