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是古色古香的房间。纱幔和摆设都是喜庆的红色,两根长长的红色蜡烛仿佛刚点燃没多久,烛光照亮屋子,无音稍微活动了一下脑袋,发现头上似是带着什么首饰,很重,太用力晃动仿佛脑袋都会掉下来得重。
无音不敢低头,轻轻地抬起了手眼睛向下瞥到自己身上穿着大红的裙子,此情此景,自己应该是个等待新婚夫君圆房的新娘子。
像是为了验证无音的想法一样,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谈话声和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Jing致的雕花木门也通的一声被打开了。夜晚的风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不,不许闹……闹洞房……我,我要哈哈,我要和我的新娘子圆房了哈哈哈……”听起来舌头都硬了话也说不清楚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仿佛借着酒劲力气也特别大地把其他起哄的人都拦在了门外,然后又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还落了锁。
“嘿嘿……新娘砸!”醉酒的男人慢吞吞地从门口走向无音。借着烛光无音也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他个子很高,身材也很健硕。虽然穿着新郎官的衣服看不出肌rou的线条,但是他每靠近无音一步都能让人感受到多一分的压迫感。
“哼哼,让我来看看……”醉酒的男人几步走到无音面前,一把撩开了凤冠的珠帘,双手捧住无音的小脸蛋直勾勾地盯了半天。“你,你不是我的新娘子。你是谁?”
无音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鼻子突然没来由的一酸,怕自己直接哭出来所以非常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我是……”
话音未落无音的双唇就被堵的严严实实,浓烈的酒气顺着鼻腔和口腔钻了进来,无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觉得呼吸似乎都快被对方吸光了一样。
唇舌纠缠的口水声啧啧作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男人放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无音,嘴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你是谁不重要,既然你在这里,接下来这一辈子就乖乖在我身边。”
男人又凑过来亲了一口眼眶发红的无音,“我叫烙窨,你呢?”
“无音……雨无音。”
“好名字,我记住了。”烙窨把自己身上的新郎服扯下来一丢,跨坐在无音身上动作小心的把他头顶上的凤冠拆了下来,往床头一丢。“长得还挺好看,小脸蛋儿摸着也滑溜溜的。”
没一会儿无音厚重的新娘服也被扒了下来,被烙訚按在了床上。
“这胸小是小了点,但是摸着还挺舒服……”烙訚动作娴熟地对着无音做起了胸部按摩。敏感的ru头被亵衣的布料来回摩擦得凸起,顶在亵衣里看起来格外的性感。烙訚觉得自己也来感觉了,双手下滑搂住无音纤细的腰肢,俯下身隔着亵衣轻咬着无音挺立的ru头。
“嘶…疼……”无音推开烙訚却只觉得自己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只能把左手搭在烙訚的肩膀上,吃痛时就咬住右手拇指的指甲,泪眼汪汪地看着烙訚。
烙訚一抬头看到这幅香艳的样子,眼睛里像是突然点了一把火一样亮了起来。一把撕开他单薄的亵衣想更直接地抚摸这个性感的小东西。
“草,这也太平了!!”烙訚对于自己关于女子胸脯的大小的了解程度越发产生了质疑。但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眼前这人的身体非常的耐看,耐亲,耐……
电石火光之间,烙訚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扯下无音的亵裤——
一只明显女子不会拥有的,形状姣好的,稍比自己小了一些的rou粉色阳具微微昂着头,在这个狭小的床笫空间里向烙訚致以诚挚的问候。
无音立刻伸手去遮挡,却不料手腕被烙訚一把抓住,按到了无音的头顶。
“遮什么,谁没有啊。”烙訚贴在无音耳边暧昧地低声说,语毕还舔起了无音秀气的耳廓,“呦,红了哎。”
无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羞臊地像只煮熟的虾子。
“新娘子不是新娘子也就罢了,连娘子都不是娘子……”烙訚念叨着,粗糙的手掌握住无音的阳具上下撸动了起来,“是个Jing神小伙儿!”
无音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里,除了解手和洗澡连他自己都没有触碰过这个小东西。烙訚的手心和自己的阳具在摩擦之中逐渐升温,透明的ye体顺着顶部流出,烙訚低下头含住无音充血的gui头啧啧有声地吸允起来,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无音顿时瞪大了眼睛脑海里一波一波冲刷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要,哈……不要了,我……要,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才没过多一会儿无音便缴械投降了,可能是娘胎里以来头一次射Jing,在烙訚的手里吐了好一会儿。
烙訚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手里的ru白色浊ye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突然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就着这Jingye直接涂在了无音的后庭,手指在菊花附近按摩了几下钻进了最私密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喘着粗气的无音惊叫出声,为什么要碰那种地方。
“做洞房该做的事情呀,”烙訚笑眯眯地说,“刚刚都让你舒服一次了,现在得让我舒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