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下手真心狠,哥哥怕是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小兔子比较特殊,痛感被自己屏蔽了,不然早就死在小时候的冬天了。
医师清楚的很,小兔子被拔指甲后没有昏倒,身体问题很大。
没有保护机制了,废了,早在师娘虐待小兔子的时候,就废了。
是不是很可笑?
哦,对了。
白丹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可笑至极,虚伪至极。
房内,医师琪允柏俯身,抱起病恹恹的小兔子,门外,花儿开的正旺,特别是红梅,点缀在雪间。
眼前若是模糊,雪地里的血,也会被误认成不小心落在雪中的红梅花罢。
小兔子难得靠在医师身上。
一抬手,雪花飘落在纤细嫩白的手指间。
有光,有雪。
飘散在小兔子身上,暖暖的阳光,不疼,不冷,雪下的正好,美,多美。
“好暖和啊。”小兔子觉得,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不疼,不苦。
指甲好了吗?
没有哦,因为一切都是假象。
这光,这雪,都是假的。
过去的回忆里,找不到什么值得留恋的回忆,只能造一个,毕竟,当年模糊回忆的事,也是医师做的。
医师送给小兔子的假象,有小兔子最喜欢的东西,融合在一起。
现实里,小兔子闭上眼睛,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平平淡淡的吐诉。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兔子,他度过了被同类欺压的幼年;强jian软禁的少年;未来无望的青年,啊对了,没有青年。”
看了看手上的纱布,小兔子吐了口血,淡然的闭眼:“我疼,好疼,疼到想死。”
地狱很黑,没有你们,我却很安心。
白丹小兔子觉得自己下贱,恶心,低俗。
十指纤纤,沾满鲜血。
小兔子抬头,望着医师:“想上我吗?”
已经无所谓了,外面的假象,多美好啊。
医师嗯了一声。
他不是好人,他们都不是。
亲上白丹的那一刻,琪允柏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就是麻麻的,好苦。
嘴里是血腥味的,粘稠的血在唇齿间交融,医师刚想退开,小兔子就双手环绕住医师的脖子。
血腥味弥漫在医师鼻尖,让人反胃。
可是医师把嘴里面的血咽下去了,小兔子能感觉到医师的心脏正在跳动,血腥味仍在周围,消散不得。
在假象里,小兔子抱住的是散发温暖的人;在现实里,小兔子抱住的是琪允柏。温暖是假的,寒冷才是真的。
抚摸着小兔子光滑的脊背,从上往下看,从小肚往下全是血,红色的一片。有的地方的血干了。
鲜红的血,再次成为了润滑剂。
医师拿起银针,比师娘的桃花簪还粗一点,在血痕里,扶起小兔子的Yinjing,手抖。
琪允柏怕自己步入师娘的后尘,可是,小兔子是……
医师拿起药骨,骨头中间是治疗的药,不需要扩充,但医师想扩充,他想Cao软绵绵的小兔子。
想把小兔子弄哭,直到再也逃不开。
扶起小兔子,将自己的Yinjing抵在小兔子不停流血的后xue,用血做润滑,一点点深入。
“嘶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痛感,这次更盛,银针毫不留情的全部插入,即使小兔子反应过来,也逃不了。
手指的纱布,被琪允柏解开了,医师往伤口上撒盐。
小兔子的痛感屏蔽被解开了,无神的状态被痛苦取代:“琪允柏!你骗我!放我离开,啊啊啊啊嗷嗷嗷!!!”
虚伪的哥哥白桦奈拔白丹指甲的时候,小兔子害怕的将痛感屏蔽了。
小兔子还记得,白桦奈拔指甲的时候,指甲盖脱离指尖,发出“撕拉——”的声音。
在血指尖里摸索,把指甲盖撬开,一点点看着里面的嫩rou接触空气,指尖的哆嗦,都满足了哥哥的病态心理。
“小兔子乖,真乖啊。”
与此同时,手指甲还在被拔,反抗无效。
“咔嚓咔嚓——”
一声一声,砸在小兔子的心上。
与其谁是拔指甲,不如说是满足白桦奈病态的快感,听着小兔子的哀鸣,指甲缝中流出的血,白桦奈笑的可高兴了。
看啊,小兔子哭起来的样子多美。
红色才适合他。
小兔子的指甲,很多没有直接拔下来的,都是哥哥拧下来的,拧来拧去的,痛苦能更好的在白丹脸上展现。
撕裂的手指,指甲下的rou暴露在空气中,凉到小兔子心寒。
“啊啊啊啊啊啊!我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恶心啊,好恶心啊,好罪孽啊啊啊啊!!!”
无助和痛苦让白丹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