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小兔子爬啊,爬不了多远,又被哥哥抓回来。
哥哥拔了自己的指甲……
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的小兔子不敢看自己的指尖。
小兔子的指甲被拔后,揪心的痛直接导致小兔子昏迷了。
可小兔子又醒了,寒冷侵蚀身体。
外面还是冬天。
刺骨的疼痛,腐蚀着小兔子的神经,蜷缩在被窝里,把兔子耳朵收起来。
哥哥就在不远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红色刺伤了他的眼。
满地的鲜血啊。
像是想到什么,哥哥站起身,推开门。
门外,医师还在等。
医师目睹了血腥的性爱,小兔子从开始的昏迷到疼痛逼醒,琪允柏的心,在滴血。
“你……怎的如此粗暴?!怕不是父母不在,能展现自己的残暴本性了!”医者仁心,医师接受不了哥哥的行为。
拔去指甲,真是活生生要了小兔子的命罢。
医师有点生气,语气都变得颤抖:“白桦奈!想小兔子再死几次啊?!”
白桦奈当然不会就此止步:“疼痛是最好的记忆!”
手握紧,白桦奈气急败坏的朝琪允柏道:“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琪允柏往后退两步,脚步不稳。
医师没有给哥哥来一拳,不是因为打不过,只是突然想明白了,白桦奈对白丹的情感。
自己,和白桦奈没什么区别。
趁人之危,强占了人家身子,还是在别人有家室的情况下。
琪允柏都快忘了,白丹儿是在身心疲惫的情况下,被哥哥送给师父师娘的。
白桦奈看琪允柏纠结的模样,知道,医师不再是盛宴上,冷冰冰的毒医了。
医师理理肩头的雪,强制转移注意力:“我只是,不希望悲剧重演了。”
“琪允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白桦奈手上白丹的血痕,早已干涩:“父亲说,疼痛能让人记住一切,所以……”
哥哥貌似没有后悔。
可不是,白桦奈向来如此。
“你……不是也在百年前强占了人家的身子吗?”哥哥咬牙,语气中,有自己也从未在意的愤恨。
医师哑言。
琪允柏推开白桦奈,一百年过去了,医师和哥哥倒是等高了。
哥哥退后一步,让医师进去。
医师看了眼眉头紧皱的哥哥,还是叹了口气。
“不知悔改……”
小兔子活得累,哭的累。
抱着被子不撒手,蜷缩成一团,不停的发抖。
时不时舔舔手指,想着指甲重新长回来。
可怎么也舔不干净。
嘴里都是血,舔带血的手指,怎么可能舔干净呢?
小兔子对此,如何不泪垂?
感觉到被子被扯开,没有安全感的小兔子不敢松手,生怕一个没注意,自己又要被打。
真的,被打怕了。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被人欺凌,好不容易有妖可怜白丹,结果被喜怒无常的哥哥带回洞了。
想到这,小兔子的手上用劲增大。
当了这么多年的医师,琪允柏明白,来软的肯定不行了。
医师冷声道:“不想松开手,可以!明天,白丹你的手会整个断掉!”
“!”
小兔子被吓着了,手上的劲也松了。
小再次暴露在医师面前,小兔子没有任何开心的重逢感。
诀别,藏匿于小兔子的红色眼眸中。
自己是不是错了?
医师有点悲伤,小兔子太抵触了,连带着自己,都有点凄凉。
“手给我,丹儿,医师帮你治疗……”小心翼翼的开口,医师终是怕了。
小兔子伤痕累累,可在琪允柏眼里,就是致命的诱惑。
是好人?
不像。
小兔子轻微的抬头,防备着琪允柏:“医师,我的指甲能长回来吗?”
医师不能保证,毕竟这种事,小兔子受了不少次了。
“不确定,这种是无法用法力治疗的外伤,不要再服用丹药了,你的身体和百年前一样,再去一趟黄泉,是迟早的事。”
恢复记忆的白丹非常清楚医师的为人,咬咬牙,还是相信了医师。
警惕心,慢慢放下来。
小兔子心情也平静了,手指确实疼,但长年累月承受痛苦,早已摸索出减痛方法。
只要,不封法力,小兔子就有把握屏蔽痛苦。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哦……谢谢你,医师。”小兔子心下了然,死是无所谓了,只求下辈子不再遇见那些恶心人。
琪允柏想做了。
医师真的真的好久没有做了。
白丹的脖颈就在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