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沾湿了一片。
“导员,来查寝吗?”杨乐雨附在闵谦耳边低声细语,烈酒气味的信息素敲打着他的神经。
闵谦的体温很高,发情热来的汹涌,撑到现在已然烧断了他的理智。他不再抗拒身体上时不时的触碰,转头看向杨乐雨,双臂缠上了杨乐雨的脖子。
“怎么办呢,你现在顺从了,我却又想看你一边挨操一边打人的样子了。”杜学文有些苦恼的样子。
闵谦抱着杨乐雨,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还觉得不过瘾,唇齿啃上了杨乐雨的脖子。
杨乐雨扭头瞟了杜学文一眼,“那你下次自己再去找他玩。”
“呵呵呵,看来他更亲你啊,是你的融合度更高吧。”
“那是你根本没怎么往外放过信息素。”
杜学文没应声,他挤过门边去,推了闵谦一把。闵谦一个踉跄,砸得杨乐雨跟着倒退了一步。
“接着退,去中间。”
寝室的空地一共只有一小条,聂朔刚在地上铺了瑜伽垫,算是打个场地。
杜学文在身后看着闵谦濡湿的裤裆。
闵谦几乎没了神志,只顾着缠着杨乐雨,全身贴上去磨蹭。杨乐雨隔着衣物一把擒住了闵谦硬挺,闵谦就颤抖着靠在他身上,口中不住呜咽。
杜学文扒人裤子也不过是两秒的事,脱下来之后还照着闵谦挺翘的臀瓣抽了一巴掌,绵软的臀肉颤了颤。
随着啪一声脆响,闵谦抖了抖,又晃了晃腰。
杜学文一捂眼睛。杨乐雨笑话他:“想打就打,还装什么。”
杜学文笑了下,“不想他坐不下椅子。”
“哼,假仁义。”
杜学文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手指送进闵谦的后穴,用手操弄起来。
闵谦一声惊叫,而后一声比一声浪。
杨乐雨看着自己两个没动手的室友,“不脱裤子吗?”
杜学文从书架上抽出一个试剂盒晃了晃,“alpha 用抑制剂,来一支吗?”
聂朔和赵康想了想,没人去接杜学文手里的试剂盒。倒是闵谦因为杜学文手指的离开不满地看了过来。
杜学文没动,还坐上了自己的书桌桌面,“那就去满足他啊。”
杨乐雨隔着衣服拧了一把闵谦那敏感的挺立起来的乳头,捞起闵谦的一条腿,拉开拉链推开内裤,就这样什么都不脱,直接把弹出的男根插进了闵谦已经过开拓的正空虚难耐的小穴。
随着杨乐雨的顶弄,闵谦口中甜腻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杨乐雨照着闵谦白皙丰满的臀肉打了一巴掌,“叫点好听的。”
闵谦不理他,自己叫自己的。杨乐雨停下了动作,“来,叫点好听的。”
闵谦不乐意,带着哭腔地哼唧着,主动往后送胯。杨乐雨按住他,“不听话?”
“叫,叫什么?”闵谦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杨乐雨饶有兴趣地说:“叫声老公听听?”
“老、老公。行了吗……嗯……”
“想要老公怎么样?”
闵谦颤抖着,扭着腰,用力收缩着后穴:“你、你动一动。”
杨乐雨用力一顶,“爽吗?嗯?就自己爽吗?求人的态度呢?”
“啊……啊啊啊……”
“说话,爽吗,开心吗,要老公疼疼你吗?”杨乐雨衣冠禽兽,欺负人的时候,说话都文文明明的。
“爽,求老公疼疼我,啊……老公疼疼我……”
杨乐雨把闵谦架起来的那条腿放下,就着插入的姿势给闵谦转了个身,粗壮的男根在柔嫩的小穴里转着圈地磨了一圈,闵谦惊叫一声,杨乐雨在他身后紧接着就开始了疯狂地撞击。
“啊啊啊啊……轻点……啊……操死、操死我了……老公要操死我了……”闵谦被杨乐雨操得一边哭一边射了出来,镜片污得一塌糊涂,偏偏杨乐雨还要帮他把眼镜扶正戴好。
“导员,你这张嘴现在怎么不硬了?啧啧。”聂朔按着被猛操的闵谦弯下腰,挺胯把硬起的那根插进闵谦嘴里,“含着。”
闵谦顺从地张开嘴,茫然地抬眼看向聂朔。聂朔挺胯,硬是往里捅了捅,“舔啊。”
闵谦不得要领,被越发急躁的聂朔按着后脑勺冲撞。龟头蹭过软腭引起一阵干呕,杜学文听着觉得不对,“朔朔你轻点,你使劲的方向不对,导员没经验,这么被你捅怕是要吐。”
聂朔把肉棒拔出来,看着闵谦因为干呕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闵谦红着眼睛抬头看向聂朔。
聂朔轻笑一声,“我慢慢来,会教会咱们导员的。”
赵康看得头皮发麻,下身却是越发充血,昂扬挺立。他虽然因为打地下格斗而跟那些见不得光的场所都有联系,但实际上是个性经验为零的纯洁孩子。
杜学文嗤笑一声,“康康,他们占了一前一后,你还可以和导员借只手玩啊。”
赵康茫然地看过去。
杨乐雨瞟了杜学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