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一天,可以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这一刻卑微进尘埃,双肩颤抖着,伸手想去触摸王后的衣角。
安德不自觉地咬紧了后牙槽。“别这样……塞弥尔,你是王。”
“我是王……吗?”塞弥尔迷茫地抬起头,想要追寻安德的目光可是对方一直在逃避。“我不是王,我只是个没人要的杂种,我只配在街头乞讨,被人们谩骂殴打。我曾以为坐上王位,这世界就会改变。可是没有。直到今天,直到我的臣子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才意识到,这世界不会改变。我永远是杂种,是庸君,是丧尽天良的恶徒。我不是王,我什么都不是。”
王半跪在王后脚边呜咽出声,野兽一般的男人此刻褪下他所有盔甲和暴戾,而里面竟然是深入骨髓的自卑和恐惧。
安德颤栗着,他运筹帷幄,机关算尽。可这一刻他意识到他输了。
首辅策反,众臣跟随,这样的场面他早有预谋,甚至是一手引导。他一直知道塞弥尔不得人心,要坐稳王位绝非易事。当王不仅是治世,更是牺牲,牺牲自由,牺牲怜悯,牺牲一切。他Jing心策划今日的谋反,因为他知道不破便不立。要立新王,便要破旧臣。旧臣上位需要理由,新王废旧臣更需要理由。王后之位就是那个理由。
安德自认不是善人,更不是圣人。塞弥尔不是他的爱人,因为塞弥尔于他而言远远不仅于此。而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容忍塞弥尔爱上别的人。他用王后之位引群臣谋反,是想用自己的鲜血浇铸塞弥尔的王座。从此,每一次群臣朝拜,每一个狐媚新宠,都是安德的影子,是塞弥尔摆脱不掉的印记。
可是他只顾自己,从未考虑过塞弥尔的感受。他的计谋,是用刀割塞弥尔的心,是压倒塞弥尔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自我陶醉的牺牲戏码,是用塞弥尔的信任和爱情换来自己的心安理得。
他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抚摸着对方的脸庞,那热得烫手的温度竟然给了安德久违的活着的感受,于是他像飞蛾一样靠近自己的太阳。真可笑,在此之前他在心里无数遍地抚摸对方,亲吻对方,取悦对方,可实际上仅仅是触碰到塞弥尔的脸,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救赎。
塞弥尔激烈地回应着安德。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一直像是绷着一根绳子。这绳子让他们的关系无时不刻紧绷着,像是打仗时双方对峙,哪怕一方有任何一点举动,也会让这脆弱无比的关系瞬间崩塌。两年前安德要迎娶小公主,让这根绳子第一次绷断了,塞弥尔失了理智,不顾一切强上了对方。可那次过后,这绳子的存在愈发明显,哪怕安德尽力维持原样。安德原以为这样的关系将会一直维持到他死去。
可就在安德触碰到塞弥尔的一瞬间,这根绳子再次断了。所有的情欲和爱意,都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他们不顾一切地亲吻,索取对方的汁ye,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头一般。安德的津ye远胜过那晚的普里血ye,塞弥尔瞬间失去所有理智,只想要绝对地占据自己的爱人。塞弥尔猛地起身,将安德压在身下,啃咬着对方的脖颈。塞弥尔的爱情从来都不是细水长流,而是狂风骤雨,他撕碎安德本就脆弱的衣衫,疯狂地亲吻每一寸肌肤。
安德双手扣住塞弥尔的颈部,十指插入塞弥尔杂乱的卷发,塞弥尔每一次亲吻都让他情不自禁撕扯对方的头发。与上次不同,安德的身体不再僵硬冷漠,而是尽力迎合。他双腿缠绕住塞弥尔,身体因为对方的亲吻而略微弓起,脸上是情欲的chao红,嘴里情不自禁地流露不出由于舒适而发出的喟叹。
与平日里反差过大的迎合无疑刺激了塞弥尔,他的Yinjing涨得几乎可怕,可他居然压抑住了自己直接插入的欲望,反而愈发轻柔地取悦对方。他不再粗暴地啃咬,而是温柔地舔舐,舌头在安德的ru头上打着转,让安德按耐不住地哼哼着。塞弥尔的手伸向安德的Yinjing,此时它已经高高挺立着。塞弥尔不仅继承了夏王的武功,也继承了其做爱的天赋。塞弥尔套弄着安德的Yinjing,速度不快不慢,几乎让安德想要握住他的手加快速度。
与塞弥尔相比,安德就像个初尝人事的少女,欲望在身体里疯狂蔓延,可偏偏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满足,只是一味地扭动身体,紧咬下唇努力不让呻yin声过大。
塞弥尔缓缓加快速度,一边又继续逗弄安德的ru头,很快安德就颤抖着身体泄出。塞弥尔接住了安德的Jingye,故意在安德面前用舌头轻舔着,安德又羞愧又燥热,伸出手想要阻止塞弥尔。塞弥尔一口含住对方的Jingye,低下头深吻安德,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Jingye的咸腥味蔓延在宫殿的空气里。
直到安德几乎喘不上气,塞弥尔才不情不愿地放过安德的舌头。安德喘着气,而塞弥尔握着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Yinjing,过高的温度和过大的尺寸使得安德惊呼出声。塞弥尔低下头,轻咬着安德的耳垂,声音低哑。“说你想要我。”
“我……”安德张了张嘴,羞耻心让他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用另一只手抠着地板来忍耐情欲。
安德的害羞反而取悦了塞弥尔,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塞弥尔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