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凑在自己面前揪着自己的脸,好似在看自己苏醒一般没有。
又听耳边传来一句陌生的女声,“许大夫,你醒了没有?”
这声音甚是轻灵,许仙不由得起了身往旁边一瞧,只见是个年纪十七八岁的侍女打扮模样的人,只见她身穿墨绿比甲,又内着浅绿绣着莲花的单衣,头上有梳着双丫髻,随意簪着几根银钗在头上,虽是简易但一见就觉得清爽利落。再一瞧那侍女脸上有几颗斑点,那五官拆开起来也不算Jing致,但就这样合在一张小脸上,却意外地可爱又甚是娇懒。
还没等许仙问她是谁,又传来一段略微庄重点的女声,“这就是许大夫吗?果然生就一副好模样!”言语里满是赞叹之意,许仙顺着这声音的来源一见原是个端庄秀丽的美妇人。
这美妇人大着肚子,像是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许仙瞧了瞧这人模样,她虽是三十几岁的年纪,但其容貌秀丽,远胜方才所见的女子,更奇的是眼角边有颗泪痣,这气度本是雍容华贵倒因这么神来一笔格外添了一段风流。又见这美妇人梳着时新的倾髻,头上的首饰虽不多,但胜在Jing巧二字,绝非普通的富贵人家可比,再看她身上衣裳的花样俱是苏州城最时新的样式,许仙心道这妇人怕来头不小,也就试探地问道:“敢问这位夫人是?”
一旁的侍女立时娇声连连,“许大夫,你不认识我们夫人吗?”
许仙回道:“初来苏州没几月,难免不认识。”这话一落下,就见那妇人捂着红唇笑道:“许大夫不认识我,但我可常听我家老爷讲起你呢。”眼波流转,“说你年纪轻轻,就解了前儿苏州城的怪疫,真是华佗再世。”
许仙忙挥着手说道:“解瘟疫的人是拙荆所为,并非在下。”许仙可不想平白无故地抢白素贞的功劳。
而美妇人依旧笑语盈盈,“常听闻许夫人生地神仙般的人品,可惜无缘一见,如今先见到许大夫这清秀模样,倒也能猜到许夫人又是如何美貌了。”
对于这美妇人的恭维,许仙实在不敢再听下去了,直接切到正题,“对了,还不知刚刚夫人所说的老爷是谁?”
美妇人笑而不语,一旁的侍女见了就知自家妇人不愿夸耀自己家世,也就替她答道:“我家老爷正是苏州知府——陈大人!”
许仙听了立时呆了几分,那这么说自己眼前的人不就是知府夫人,听罢,就急急拉过不知什么缘故安静了好半天的许仕林一同拜见知府夫人,这礼还没行一半,就被那知府夫人搀了起来,“不必拘礼,你们叫我陈夫人便是,知府夫人什么的,我听着倒生分呢。”
许仙听了这夫人这么段说辞,不由地暗赞道陈夫人进退得当,实在是官眷之仪。
不过赞叹归赞叹,许仙立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只依稀记得被木言用了不知什么东西迷昏了,莫名来到这里,而这里又像是个山洞,外面呢,皆是些杂花野草,往里看,好像还有几个洞一样,难道是木言凿的?
许仙没有细想,他当下更好奇的是怎么知府夫人会跟自己同处一地,又想起昨儿面馆老板跟自己说的话来,难不成这知府夫人也被木言‘绑’到这来了?
于是许仙当即问道:“不知夫人可是被木言迷昏到这里的?”
但见陈夫人略皱了娥眉,正要答话,却听洞口处传来声响,“别冤枉好人!”再一见,果然是木言拿着外面拾捡的柴火正大大咧咧地进来。
又见她走近说道:“陈夫人是自己迷路到这里的!”
听了这话,许仙摸着光洁的下巴,满是质疑地看着木言,而安静了许久的许仕林却忽地动了起来,只见他张着小嘴似要说些什么,却好半天也没发出声音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想,这事儿也只能是木言干的!
果然木言对着许仕林得意地笑道:“叫你话多!闻了我的静言香,看你还怎么说话!”
而许仙忙看向木言,皱着眉道:“什么静言香?这小家伙怎么说不了话了!”光看着许仕林咿咿呀呀地比划着手势,许仙不由地也心烦了起来。
“顾名思义,就是让这小鬼暂时安静一会儿,做个哑巴。”又看许仙甚是担忧地望着许仕林,木言忙凑近许仙说道:“放心吧,这香只管一个时辰,等一会儿,你就能听到他说话了!”
说实话,不是看在许仙的面子,木言巴不得把那香的浓度再加几分。
而这话并未打消许仙的担忧,只因他对眼前这娇俏可爱的女子甚有戒备,“木言,你为何会懂这些?像是些巫术的东西?”
而木言听了就嘟着脸,不大高兴地说道:“不是巫术!只是制香而已!”又说:“这是我们百香族人都会的雕虫小技!”
百,百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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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修仙党的举起你们的手来
49、女装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