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你不是中原人士?”许仙又趁着朦胧月色,看了看那人的穿着,衣裳虽shi漉漉的但依稀能看出不似本土女子服饰。
“我不是啊。”这姑娘也坦诚地回道,“我才从我们山谷到这里来的。”
许仕林听了,嘻嘻笑着说道:“你还真倒霉,才来苏州城就掉河里了。”
谁知那姑娘不屑地看了眼许仕林,头发还甩了一下,直把秀发上水渍甩在许仕林脸上“我可不是掉河里去了!我可是游过来的。”
“游过来!”许仙和许仕林难得异口同声一次。
许仙看着这姑娘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你真是游过来的?从哪里?”
“我们山谷啊!”
“所以你们山谷在哪里?”
“离岭南那里不远。”那姑娘掰着手指似在算路程一般。
许仕林拉着许仙的衣角悄悄问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许仙也是这么想着,不过面上却不露又问道:“你为何要游过来?”
谁知这姑娘却说了句“难道大宋律法有规定不能让我游过来吗?”
这话说地许仙和许仕林皆是哑口无言,而那姑娘又笑道:“况且我也不全是游过来的,我是游一段歇一段。”
“你这么个作法,好像是在避仇家一样。”说这话的人是许仕林,只见他质疑地看着那姑娘问道,“你莫不是犯了什么事才逃到中原来?”
“你看我像个作jian犯科的人吗?”那姑娘一根玉指指了指自己俏丽的脸蛋反问道。
许仕林才不会信“坏人也没有在脸上写‘我是坏人’四个大字!”又故意对许仙说道,“切记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才懒得跟你这样的小鬼胡掰!”
这话一出,许仕林气地七窍生烟“到底是谁叫我们不许走的!”又见那姑娘似要走一般,更是恼恨,直觉大仇不能得报一般憋屈。
许仙见那姑娘要走也不欲再跟她多惹是非,却还没踏出一步就又被叫住“这里哪有歇脚的地方?”
想也不用想,就是那姑娘问的。
许仙秉着地主之谊也就和气地说道:“再往前走一条街就有家客栈。”
“客栈?那不是要花钱吗?”那姑娘看样子不大想去。
许仕林趁机讽刺道:“没钱,你还想住客栈?睡大街吧!”说完,就对这姑娘吐了吐舌头。
许仙自是忙拦了许仕林这幼稚的举动,又将身上钱袋解了下来递给那姑娘,“姑娘,我这还有些许银子,不多但够姑娘在客栈歇上几天。”
听这许仙声音和煦,那姑娘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又不知怎的忽向许仙凑近了些,只见她鼻翼微微翕动,顿时喜笑颜又趁着淡淡月光,约莫看了看几眼许仙“你这人长的到还不错。”脸上神情甚是满意,不过却叫许仙看了,甚感诡异。
而那姑娘坦然接过许仙手里银子,口中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贪便宜的人,我届时一定如数归还!”
许仙只说:“不必。”他还犯不着为这些银子去追这姑娘天涯海角。
那姑娘怎么可能就任许仙这么放下,可还没说完话就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许仙见了,又看她浑身shi漉漉的,实在不像话,到了客栈,人多眼杂的,被人看了,倒是不好,便把白素贞给他的批风给了这姑娘“你穿上我这披风再去客栈。”
那姑娘更是欢喜接下,直说:“银子或许你不要,这披风我必是要还的!”
许仙本想说不用,可许仕林却开口道:“好啊!你来保安堂还披风就是!”
“保安堂?我记住了,对了,说这么久的话,我都忘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木言,你叫什么名字?”那叫木言的姑娘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许仙。
既然许仕林都帮自己报家门了,许仙只好回道:“许仙。”之后就捏了一把许仕林的脸蛋“你干什么告诉她我们药铺的名字?”
“那披风是白姐姐赶制的,干嘛不让她还?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许仕林说地言之凿凿,半点没有漏洞给许仙钻。
就在许仕林和许仙说话时,木言早就走去客栈方向了,等许仙回过神来,才发现早就没人。
也只好抱着许仕林回家去,不过一路上,许仙总觉得不对劲,只问许仕林道:“你有没有觉得那木言有点怪?”
“是有点怪!脑子很有问题!”许仕林还在对方才的事耿耿于怀。
许仙好笑又好气地拍了拍许仕林“不是这个,而是别的地方。”
“我怎么知道!”许仕林不满地揉着自己的小脑袋又故意望向许仙说道,“你这么关心她,别是看上她了吧?”
许仙没好气地白了眼许仕林“你能想点正经的事情不成吗?”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总觉得她哪里奇怪?”
这奇怪的地方过了好几日,许仙才会知道,不过在此之前这木言可让许仙鸡犬不宁了好阵子。
43 杭州来信
待回到家,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