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范lun汀还在沉睡,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翻身坐上丈夫的腰,轻车熟路地掏出半勃的性器,用股缝不停摩擦。
范lun汀被他这么一弄,登时醒了过来:“亨利?”
他一伸手摸向公爵的身后,那里果然已经一片shi热。
公爵明知故问:“弄醒你了?”
“没事。”范lun汀小心翼翼地掰开股缝,把Yinjing对准xue口,引导亨德里克慢慢地坐下来。
“我想让你进到更里面去。”插到一半,公爵忽然说。
进入后期,范lun汀对甬道内性爱这件事情变得更加谨慎了些,怕太过激烈会伤到孩子。亨德里克却从来不以为意。
两个人对视几秒,范lun汀败下阵来,只好让亨德里克稍稍起身,调转方向,重新坐了下来。
怀孕中的身体在为分娩做准备,甬道口比以往扩大了些,平常窄小的甬道变得更富有弹性,进入变得十分容易。
比起之前过于紧窄的甬道,其实范lun汀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体验。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天赋过人了”,公爵的生殖道常常箍得他很难受,必须开拓好一会才会软化下来,而现在,他不必费什么力气, 就能充分享受甬道的浓情蜜意。
除去这个部分和变大的肚子,公爵的身体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一个Alpha,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公爵急躁地上下动作了起来,xue口贪婪地将粗大的Yinjing吞吞吐吐,身体比以往更敏感,快感的汲取也更为容易,没多久,他就迎来了高chao,热ye一波一波地往外喷射,范lun汀却还硬着,一点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亨德里克索性躺倒,任范lun汀在他腰下垫上软枕,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情人的细致服务来。
与其说公爵十分喜爱这项运动,倒不如说有更多自我麻痹的成分在。远离首都星,远离一切的权力纷争,他的生活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空白无法填补。
这里的生活又极其单调枯燥,除了和范lun汀交合,根本找不到其他的娱乐,而年轻的情人恰好又是这样的温柔貌美,让他很是沉迷。
然而,内心深处,他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星期,公爵进入了怀孕的第九个月。早上九点,公爵正从二楼下来吃早饭,忽然感觉腿间一片shi热。他立刻僵住了,站在半路,第一次露出几分无措。
“威廉,”老管家是他首先求助的对象,“我的羊水破了。”
此时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猝不及防的众人立刻扶他回了卧室,阵痛接踵而至,就算是公爵也痛得额头青筋暴起,握着范lun汀的手,差点没把他手骨捏碎,还是好心的威廉把傻了眼的范lun汀从床边拉开。免得孩子还没出世,他的爸爸就已经断了手。
“医生呢?”亨德里克满头大汗地问道。
莱克星顿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厄尔斯人的女医生,威廉很清楚公爵对厄尔斯人是什么态度,所以他连提都没有提起,但现在情况紧急,他只好如实说了:“阁下,唯一的医生,是厄尔斯人。”
公爵立刻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这里没办法手术,只能我自己生?”用甬道生孩子这个事情他一想到就头皮发麻。
亨德里克沉默下来,然而宫缩却一阵阵加剧,疼痛也愈发剧烈,就算是身经百战,受伤无数的公爵也受不住这痛苦。
Alpha的身体根本不适合生育,他的产程自然比一般的Omega长上许多,孩子甚至可能无法通过他的胯骨。
亨德里克从白天熬到晚上,终于在Jing疲力竭之后松了口。
范lun汀和怀特如蒙大赦,连拉带拽地把女医生莫娜从家里请了出来。
自从公爵来到莱克星顿,这还是莫娜第一次进入小楼。以往,就算在路上遇见这位公爵,他也绝不会屈尊和她打招呼,更别说请她去家里做客了。
半夜忽然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请到那栋神秘的小楼,她还有些暗暗的兴奋,只是没想到一来就如此刺激。
“你是说,公爵要生了?”她重复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
“是。”威廉再度确认。
“可、可是……”厄尔斯人没有ABO的性别分化,她连给Omega接生的经验都没有,更别说给一个Alpha男性接生了。
范lun汀握住她的手,恳切地说:“这里没有别的医生。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拜托了。”
年轻人平常待人非常和气,还常常给邻居们送自制的美食作为礼物,和冷淡的公爵简直是天壤之别。更何况对着这样一个过分漂亮的人,实在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那、那好吧,我试试看。”为了不出人命,她也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公爵大人现在在哪里?”
“在卧室,请跟我来。”红发青年松了口气,引着她上了二楼。
公爵躺在床上,冷汗早就洇shi了身下的床单,他吃力地喘息着,向范lun汀伸出了手,青年立刻会意,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