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lun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波迷离,容色格外动人,就连公爵也一时被这幅情景迷住,他沿着青年敞开的睡袍一路亲吻他赤裸的胸膛,直到青年发出难耐的呻yin声。
睡裤被褪到膝盖,胯下的巨物脱离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差点打在公爵的脸上,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神色如常地扶住他的Yinjing,缓缓坐了下去。
有了热ye的润滑,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肠壁紧紧包裹着柱身,xue口由于轻微的疼痛而稍稍瑟缩,却更加剧了交合的快感。亨德里克急躁地上下动作起来,两个人在性事上已经十分契合,范lun汀总能适时地挺起腰胯,把粗壮的jing身送至最深处,插得亨德里克体内欲chao翻涌不休,偏偏他最不肯在这种事情上认输,总是咬着下唇,把所有的呻yin都吞到喉咙里去。
范lun汀双手掐着亨德里克的腰,一边把他往下按,一边奋力地朝上顶,刻意擦过甬道的入口,公爵健壮的身体顿时不由自主地一震,闷哼出声。
“这里舒服吗?”范lun汀出声问。
“唔。”公爵脸上满是欲色,含糊应道,既没否认也没承认,但不断收缩的后xue却骗不了人。
范lun汀一个用力,把亨德里克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在胸前,将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公爵的阳具昂扬粗长,顶在两人之间,范lun汀却偏偏不去抚慰,而是捏了捏沉重的囊袋,浅浅抚摸后,一路绕到下面的小xue。
xue口已经把他的Yinjing全部都吞了进去。原本浅褐色的xue口由于摩擦而变得红肿。热ye混着白浊,随着xue口的瑟缩,不断从相触的地方溢出,这景色真是yIn靡到了极致。
范lun汀有些痴迷地摸了摸他们相连的地方,公爵却觉得等待的时间太长,有些不耐地扭动起身体,他用另一条腿勾住范lun汀的腰,示意他快些动作。
范lun汀仍不急不忙,一手仍压住公爵左腿,另一手不断地在大腿内外摩挲。他抽出Yinjing,埋首到公爵的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公爵大腿根部的皮肤,再用嘴唇含住,吸吮了起来。
这里最靠近Yin部,平日里不见天日,要比外露的皮肤颜色稍浅,也更细嫩一些。
公爵直觉得一阵颤栗直升后脑,Yinjing更是硬得发痛,还没缓过神来,大腿根部就传来一阵刺痛。
“范lun汀,你干什么?!“他撑起身体,责备的目光投向红发的青年,但范lun汀却满不在乎地起身,“一点小情趣而已,亨利,干嘛生气呢?”
范lun汀蛇一般的攀上来,笑容带几分邪气,嘴唇染了他的鲜血,唇色鲜红,而肤色又雪白,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回味无穷地眯起眼睛,仿佛一个吸血鬼。
“真想把你吞吃下肚啊达令。”他俯下身,与他交换过一个带血腥味的吻,下身不停地在xue口蹭动,却迟迟不进去,撩得公爵欲火焚身。
“快进来,我想要你。”他忍不住催促道。
“那你爱我吗?”青年在他的耳边问,shi热灵活的舌尖舔过他耳廓的每一寸。
公爵直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酥麻了,他从前就知道范lun汀床技不错,但今天他简直是个吃人的妖Jing。
“我…… ”公爵稍稍犹豫。对他来说,“爱”是一个很重的词。之前对范lun汀说喜欢已经是他的极限。
青年的眸光闪烁,炽热的爱意褪去了稍许:“那海因里希呢?”嫉妒并未使他容色丑陋,却也叫人觉得陌生。
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冷水浇在脸上,公爵面色愠怒,正要发作,却又立刻想到范lun汀之前哭的原因多半就是这个,情浓意乱之时,他又何必火上浇油,于是软下口气:“他已经走了那么多年,这都不重要了。”
要他否认对海因里希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他生性冷硬,不轻易动情,对范lun汀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
范lun汀定定地注视着他,低垂的眼睫掩住了眼中的伤心失落。
他忽然低下头来吻住了公爵,用双唇封住他的喘息,下身也一个狠狠地冲刺,破开xue口,插了进去。他角度找得Jing准,这一插立刻捅开了甬道口。粗大的gui头猛得冲进了甬道里。
甬道可比肠道窄多了,要一冲到底可不容易。被猛然进入更是反应性地抵抗紧缩,可他一反往日的温柔,强硬地把公爵的两腿压在两边,毫不留情地向内挺进。
“唔唔!”亨德里克一时间又痛又爽,呻yin又都被这个吻封得严严实实。想要反抗,但甬道被插的他浑身酸软,何况他反抗的欲望也并非那么强烈,结果就是他被钉在这张小小的床上,动弹不得。
Yinjing挺进的速度很慢很磨人,由于甬道窄小,Yinjing的存在是那样的鲜明,巨大的gui头是如何撑开窄小的甬道口一路向内,粗壮的柱身是如何进一步开拓领地,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他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但甬道却只是更加用力地裹紧了侵入者,不像是抵抗,倒像是欢迎,终于,就在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刺入的过程停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胶着了一会儿。
范lun汀一遍与他亲吻,舌头在他口中肆虐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