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西容真呜咽声间歇一起,缓缓回落,他埋在万伊肩上,两排皓齿咬着万伊的外衣,清潮都阻断在了喉咙里,生怕被人听了去。
“如果能将这样的美人抱个满怀,一双玉手揽在我身上,衣衫尽褪,为所欲为”
西容真紧抱着万伊的手蓦然松了松,又被身下的顶撞颠得身形不稳,更紧地抱了回去。那些人的想入非非刺激着西容真,直叫摩擦得高热的肠道不断蠕动绞缠着粗物。游移的手掌到了前胸,轻掐了掐乳周便直奔当中的那粒红豆。“哼嗯别不唯伊要要”
“有了他,你就没有正眼看过我。”
西容真哪里知道他居然和孩子吃起醋来,明明是他把孩子的奶水给
“啊”圈在万伊腰间的腿被放了下来,身体里的孽根也抽了出来,啵地一声,淫水也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西容真以为他吃起了醋,没了兴致,那物却还硬挺着抵在他腿间。
西容真颤颤巍巍站定,万伊根本没有射,腿间尽是自己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淫荡至极。
下一瞬,万伊从中缝撕开了西容真的衣服,这一层层也不过是他随手一撕就报废了,毫无作用。西容真被翻转了过去,衣衫左边一半被褪了下来,斜露出一半藕白光滑的背。
万伊分开浑圆的两瓣臀,扶着孽根直抵后庭。西容真双手大开抓着窗棂,万伊十指扣着他的十指,紧紧交缠。
西容真迎着窗框上的阳光,闭上了眼,蓄积的泪珠成股汹涌流出,“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阿真能不能热情一点。”
生涩皮薄却主动热情的西容真在回到宫闱那天就消失了,温柔体贴的万伊也没了踪影。
“我做不到”
万伊一路从耳后顺着肩线舔到了前臂,西容真挺着臀迎合身后人的抽插,身姿如蒲柳招展。
那边的谈话还在继续,“一个男人,哪有女人的好处,胸也不软,插屁眼不恶心吗。”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新帝为他痴迷,他腿间的滋味肯定不是一句男女之分能够比拟的。”
“他可是一朝君储,养尊处优,那身衣袍下面的皮肉想必都比常人细嫩,若是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占有他,凌辱他,在他身体里里外外都留下痕迹,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檀口软舌,用起来定也是销魂蚀骨,若是能进入到那身体温柔乡里,便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肏到他哭不出来,只能哑着嗓子喊夫君”
“玩腻了送到南风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精水浇灌,人尽可夫。”
“亏你想得出来,若是殿下进了南风馆,那纷至沓来的客人定要把门槛踏破,排都排不过来。便只能一事多夫”
“这样的美人就一点不好,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岂不是可以随意”
“你们真恶心。”
那边突然静默了,似乎在为自己露骨的话懊恼。耳室内的交合声便在门口隐隐显得清晰起来,咕唧咕唧,声声入耳,不过只是西容真的耳。
万伊喑哑着嗓子,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我错了,不该让旁人见你,所有见过你的人都该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舌头。”
西容真吸了一口气,哽咽道,“他们说的,你不是多半做过?那些没做过的,难道不是你想做的?”
“我绝对不会把阿真送给别人,如果有人敢染指你,我便叫他生不如死。”
万伊掐着西容真的腰,西容真整个人都抵在了门窗上,左边裸露的乳首更是在窗框上磨蹭出丝丝乳汁,“每当我觉得你快变回来的时候,你都让我空欢喜一场,是你一直叫我生不如死”
“什么人?”房门被推开条缝,一道熟悉的声线响起,西容真连忙噤声。
一门之隔的外面,另一个声音响起,“哪里有什么人。”西容真抿起唇,吞下溢漏出的委屈和情欲,那个声音突然又响起,非常之近,仿佛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啊,莫不是有人躲在里面私相授受。”
西容真下意识绞紧了后穴,万伊无声喟叹罢,轻柔抱起西容真退了一步。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另外一个道,“比如殿下的近况。”
顿了须臾,外面静默对峙着,西容真却是极为难堪的,一股热流持续释放在了还合不拢的穴口,西容真想都不敢想如果这时候外面两个人推门进来,见到这副光景,自己该怎么办,几乎会恨不得当场羞愧死在原地。
静默过后,熟悉的声音多了一丝愧疚,“所有人都知道容真没死,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另一人反问,“不是慈王陷殿下于囹圄?”
西容慈哑然,“我以为”
“你们几兄弟,看上去一个比一个荏弱,实际上软柿子皮下都藏着毒刺,还是六亲不认的毒刺。”另一人咄咄道,“你把整个国家出卖给那个人,差点置他于死地,你以为他能善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