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伊把西容真捞回怀中,含着发烫的耳廓啃噬,西容真软成一滩水,融化在他怀里。
“哪里酸?这里?”话间,粗物从细腻裹缠的深处抽出一段,寻着敏感点一杵一杵研磨。
西容真反手抓挠着后面人的腰际,“啊你你坏”
万伊反而颤声笑了出来,右手揽着手中柔韧的杨柳腰放倒了怀中嗔怒的人儿,“在床上说这话,就是喜欢的意思,我收下了。”
“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是强取豪夺,颠鸾倒凤才对。”
这个人在床上越来越放肆,西容真本觉得所谓巫山云雨,躺着配合他睡一觉也就罢了,他所有的云雨之事都是在他身下体验的,哪里知道云有千貌、雨也有百态,从前万伊披了层皮不敢逾越,如今无所忌惮,就像野兽出了闸。
西容真半个娇躯陷在被褥间,万伊的左手仍托着柔嫩的rurou,手掌一寸寸从其间抽出,雪白的rurou一颤一颤跳动着,在脱离了掌控后,软塌塌陷在丝滑的锦被间。红肿的ru首在耸动中与锦被摩擦,缓缓恢复硬挺,两团ru白嫩rou如兔在锦被间跳动。
万伊右手捏着他的腰身,又酸又软,西容真玉指附在腰间的掌上,同时微微扭动着腰身,企图摆脱腰间的禁制。不动倒好,一动却像是刻意迎合,一副蒲柳迎风之姿。
万伊俯身从锁骨细致抚摸掌下冰肌玉骨,圆润的肩头在Cao干中顶贴着他的胸膛,万伊沿着曲颈中线划过上下滚动的喉结,挑起不断抖动的下颌。
西容真皓齿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鬓发粘附在唇角,鼻尖点缀着一颗颗细珠,厚长翘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绽放在颊边的红晕增添了这张被情欲吞噬的面庞的艳情。
万伊右手在起伏的腰间流连,西容真的手攀附在他虎口,“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蒲苇韧如丝”
西容真蹙着眉听他重复了两遍,只觉得这人诗念得莫名其妙,不该是在表白,仿佛在念着什么yIn词艳句。
万伊按着西容真的腰眼揉捏,西容真松了贝齿娇喘出声。
“阿真你的腰好软又韧又细还滑腻,擅舞的胡姬都比不上你。”
“你真是无可救药。”西容真忍不住开口。
“是啊是啊,阿真就是我的药,还是味会上瘾的药,停了更加不可收拾。”
“无赖!”
“我真要感谢卓太傅授教风雅,从来不让你碰粗俗之语。”
西容真被保护得太好了,从来没见过什么艰险,万伊以在床上欺负他为乐,却也不敢太过分,对他的殿下来说,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万伊释放过之后,给西容真做了清理,导出了浊ye。西容真扶着腰趴下,身侧那人拥着他,又扶着粗物插入了秘地。西容真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这是打算起了兴致就随时能干他的意思?禽兽不如。
西容真嘟囔着低骂万伊,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词,最后只剩混账。万伊收到了想要的效果,双手移到西容真小腹,“可惜又怀不上了。”
西容真隐忍着打开万伊的手,一点点蹭出万伊的怀抱,也抽出了蛰伏在身体里的粗物。
万伊又想抱他,西容真翻过身抵在万伊肩头,道:“唯伊在哭。”
万伊箍着他的腰,一分分收紧:“他正睡得香。”
“我要去看看他。”西容真扭了扭,软rou在对方胸膛磨蹭着,某人心神荡漾,恨不得再压着他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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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你去看他,他闻到你的味道才该哭着要喝nai了。”
实际上,现在正是小殿下闹得最凶的时候,早就被转移了。
西容真眼皮重似千斤,却还是不成眠,迷迷蒙蒙捱到了天蒙蒙亮。西容真身体僵硬发麻,调转了一下姿势,腰腹的酸痛猛然复苏,西容真“嘶——”了一声,睁开眼撞上了万伊的视线。
西容真立马阖上眼假装熟睡,万伊眼底幽光波动,呢喃低语道,“怎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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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容真自己都想不通的事,自然也无法作答。其实睡不着完全是因为不久前被迷迷糊糊做醒之后Jing神紧绷着,怎么也松懈不下来,是身体害怕重蹈覆辙的自我保护。
“这个时辰,你该准备上早朝了。”西容真道。
“你睡着了我就走。”
“”西容真哑然,总不能说你在我睡不着,会不会伤到他的心。
两人互相瞪视了许久,万伊突然翻身压在西容真身上。西容真慌道,“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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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按摩。”
一缕晨光打在西容真写满“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脸上。
万伊在微光中显出淡绯色的唇上偷了一香,他双手掐着西容真的胯骨,直截了当道:“没错就是阿真想的那样。”
“啊——”粗物一入到底,西容真皱着眉头哼了一声,他全身都是软的,此刻心啊嘴啊也硬不起来了,就圈着万伊的脖颈,软软糯糯道,“万伊,我觉得我快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