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是努力捏着找里面的奶核。只见他终于将那略硬的地方捏了出来,他对着众人一双美目祈求地看着男人们:“就是这个,我一直都有,在我的身上很久了,没有藏东西。”
美人委屈地说着,然而奶子却被自己玩的通红,另一只右乳却无人理会,坠在胸前随着他的呼吸摇晃,奶尖突起,在牡丹蕾丝下几乎破了出来,男人们围了过来,问到:“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媸艳摇了摇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考他。
“这是你的骚奶子,知道吗?好好说话,刚才说的我们没听懂。”
媸艳只好更用力地捏出自己那娇小可怜的奶核,对着男人们说道:“你们看,这是我的骚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别弄了,好痛。”
然而那屠夫仍是不干,指着他藏在蕾丝内衣下粉嫩的奶尖说道:“这个我们可不信,你看你这奶尖,上面的小孔里肯定能放进去东西,除非你把奶孔都张开让我们检查,不然不能相信你。”
媸艳根本没法思考,那水里的药物已经完全起作用了,他的眼前都有些朦胧,于是他咬着下唇,小手一剥,就把乳尖从那蕾丝中剥了出来。此刻那内衣只剩下托着媸艳奶球的下半和两侧,让他的奶子浑圆挺立,挤在一处,淫乱极了,然而奶头却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媸艳无助地托起自己的两个乳房,将奶头对着众人,用力地试图张开。果然在他的努力下,虽然未经人事,可那娇嫩的小奶尖居然真的张开了一个小洞,像是乞求男人们玩弄一般,吞吐着在男人们眼前,连里面淡粉色的奶管都露出了一截。
男人们大笑着,骂道:“好一个骚货,居然连奶孔都对着咱们张开了,待会还不也会把嫩穴肉洞给主动撑开,让咱们看光了!”
媸艳不懂他们的意思,只觉得头昏脑胀,这些人还没有满意,他捧着自己的两个大奶,不停地对着男人们一会张奶孔,一会又合上,像是母狗一样,小嘴里也不住因为模糊地快感呻吟着。
“啊…啊......你们看......我的骚奶头......里面……啊…没有东西.......啊…”,媸艳跪在地上捧着自己的两个骚奶子张着奶孔呻吟着,他美丽的发丝在身后随着他的头无助地摇摆着,纤细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被这些奇怪的男人这样盯着他奶头里的小奶孔,让媸艳身上不停发抖,一阵奇怪的感觉从他的身体里升起来,加上刚才那杯掺了乳牛春药的水,那么猛烈的药让媸艳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突然他哼叫了起来,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突然身子一歪,整个人倒在地上,两个大奶子在浅粉色的蕾丝内衣里被挤在一处,又肥又高地颤抖着砸在地面上,然后男人们就看着媸艳眯着眼睛,突然将自己的屁股撅到了半空中,疯狂地像个母狗一样左右摇晃,然后腰部又迅速地压下之后抬高,又压下,又太高。
“嗯...嗯......啊......啊…….”,媸艳呻吟着就这样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壮汉在插他的嫩穴一样,翻滚在地上突然两腿蹬踹着高潮了。男人们惊讶地看着一股水流从他的衣服下的肉缝中剧烈地喷射出来,浇地那外裙都瞬间湿透了一条缝,这个纱片一下子吸饱了水,黏在了他的阴部,一个清晰的肥穴轮廓就隔着纱衣暴露在他们眼前。
“这动物吃的药给他吃能行吗?怎么这么猛啊?”
“看他这骚样,我看他巴不得呢,你看这美人的小嫩逼多肥啊,两边的肥肉瓣鼓那么高!”
媸艳意识模模糊糊地在地上挺动着自己的阴部,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大奶子已经在石板地上磨的奶孔都开了,那淫药本是给奶牛的,还有不少催乳的成分,要是喂了凡人可能不会有什么效果,可是媸艳却不一样,男人们赫然发现他张开吞吐的小奶洞里居然隐隐约约有白色的液体渗了出来,流到地上。
另一个平日里在仓库做工的壮汉走过来,一把将媸艳抱起来扔到院子中央冰冷的石桌上,他看见媸艳迷离的神色,沾着精液和口水的红唇,狠狠地一巴掌抽了过去:“贱货!醒一醒!你还享受起来了,看看你全都弄湿了,把自己身下的衣服脱了!把流水的地方露出来!”
媸艳被打的猛地偏过头去,然而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听男人的话,他外面的纱衣此刻上半身被他扯开,露着里面粉色蕾丝包裹地两个奶子,腰带却完好地在身上,然后他神志不清地没有整个脱掉外衣,而是仍然让它挂在身上,却小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男人们只见那纱衣下摆里面,两条笔直白皙的美腿一下子露了出来,男人们呼吸粗重了许多,那壮汉又道:“快点!把自己流水的地方露出来,让我们给你看看得了什么怪病,喷这么多水!”
媸艳自己身下全都是淫水,他从未经过人事,听那些人说是怪病,也不疑有他,只见美人躺倒在石桌上,对着众人像是生孩子一样,屈膝大大张开了双腿,露出下面的风景。
原来那淡粉色的蕾丝纱衣是连体的,上面包裹着一双大奶,下面也兜着他的白晰的小逼。隔着繁复的牡丹花卉,双性仙人特有的滚圆肥大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