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他的肉棒。
“不…呜......呜呜…”,媸艳想说他好难受,含不进去了,可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居然就着一个角度,让他的头高高仰起,口腔和喉咙食管都变成一条直线,然后那人就站在他的头顶,迫他跪在地上仰着头,然后那大鸡巴就自上而下就像一柄利剑一样,一下子插了下去,从媸艳的小嘴儿一直捅进了他的食管。
媸艳的身子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软了下去,只见他两眼翻开眼角绯红,里面全都是泪水,柔嫩的嘴角全被撑开,绝艳的一张脸更是凄美,他的喉咙咕噜咕噜地胡乱地蠕动着,一阵阵飞快的似乎在干呕,那老汉感觉到美人喉咙失控一样一次次密集地呕吐收缩,快感让他更是疯狂的向下抽插个不停。只插得身下的美人呜呜乱叫,四肢乱舞。一双美手几乎都狰狞地抓来抓去,似乎想要找点什么借力才能缓解被插开食道的痛苦和令他失神的呕吐感。
媸艳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思考,顾不得自己是否得罪了他们,他的喉咙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然而插在里面的肉柱太粗太长了,他每一次都只是让自己的食管和喉咙包夹着男人的肉棒,上面的黏膜都是他干呕的唾液,又湿又热地包裹着,很大的水声从他的喉咙里传来。
很快那壮汉的龟头就开始渗出了白色的浊液,这样的尤物被他插的死去活来实在让他太过舒爽,然而身经百战让他仍然努力坚持着不射,可是白色的精液混着美人的口水,渐渐被他插出了嘴角。
只见那美人的下巴上此刻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黏液,全都浓稠极了挂在那里,又是口水又是精液,美人还在干呕,被捅开的食道不停地痉挛着,他痛苦地流着泪,在月光下一张绝美的脸惨白,小嘴被插的大大的,里面含着一根硕大的肉棒,那男人的阴毛几乎都扫在了他的脸上。
突然,那庄稼汗发出一声低吼,只见他肌肉奋起,抱着媸艳的头猛地捅了进去,媸艳身子胡乱跳动着在地上乱滚了几下,头却一动没动地被抓着头发,狠狠射入了滚烫的精液直接灌满了食管。当男人把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媸艳已经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小嘴彻底地张开歪着靠在地面,舌头掉了出来,下巴和地上一地的黏液淫汤。
“好淫乱的货色,看来是什么也不懂了,看他这副样子。”那铁匠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看着那下巴上的粘稠液体全都沾在了胸前,再看美人虽然男女莫辨,但是胸部高耸,实在是奇妙,于是说道:“你看看你衣服都脏了,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你这衣服不能穿出去了,把衣服解开!”
媸艳昏头涨脑的,他的身子渐热,整个人都似乎在云上,那人说他衣服湿了不能穿了,他低头看见自己胸前一片水渍,想起自己流了那么多口水,有些难为情,只好听话开始解开衣扣。
“等等,你这胸前怎么这么高,别是藏了什么危险的东西吧?”那屠夫冷笑着居然用双手一下子握住了他衣服下两颗硕大的乳房,只见那两坨乳肉柔软极了,被那屠夫一捏,一下子就晃了几晃。“让我先隔着衣服检查检查,把胸给我挺起来,快点!!”
媸艳勉强跪立了起来,用力挺着自己的胸,让两颗圆滚滚的乳球隔着衣物全都挺立出来,给那屠夫检查。只见那平日里杀猪宰牛的有力大手用力揉捏着他的两个乳房,一阵阵的疼痛和酥麻弄的媸艳小嘴里哼哼唧唧开始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突然那手居然捏住了乳肉里面一处小核,那处被玩弄让媸艳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一双美目也含着泪水看着那屠夫:“不要…好痛......别捏那里......”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硬!那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有什么东西藏着?要不你自己把衣服扒开给我们检查!”
“不要捏,不要捏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媸艳在火光下,一双嫩手胡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生怕那个男人再捏他的乳核。只见他美丽的小脸惨白着,玉手在自己的胸前解开那玲珑纽扣,然后将纱衣用力向两旁一分,就把一对儿裹在仙界特制内衣的奶子亮了出来。他本是淡粉色的牡丹花,此刻纱衣下一件极薄极透的蕾丝淡粉薄纱内衣勉强包裹着他两个乳球,上面粉色的镂空牡丹贴在他豆腐一般的肌肤上,乳尖娇嫩极了,粉中透红着突起盯着薄纱衣,都快撑破了。只见那两个蕾丝包着的硕大的奶球,猛地从衣服里掉出来,像两个嫩白的肉袋一样淫荡地在他胸前晃动着,上面两个粉红的奶尖高高地翘起来,似乎刚才就被揉的已经硬了,蕾丝花形几乎都印在他的乳肉上。
男人们死死地盯着他的两个肥软娇嫩的奶子,眼睛都直了,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乳房,更没有见过这样的薄纱内衣。只见媸艳天真地托起来自己的两个乳房,衬着粉色的牡丹蕾丝,对着男人们轻轻地揉捏起来。可是他的两个奶实在太大了,在他的小手里东倒西歪根本拿不住,于是他只好先两手握着自己的左乳,对着众人捏了起来。
那可爱的大白兔在他的纤纤玉手间不停变化着形状,媸艳从来不知道揉弄这个地方,居然这么舒服。他轻轻地喘息着,双腿打颤,一股热流几乎窜上了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