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天,向禹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退烧了。
宿未一夜没睡。
他抱着向禹齐,手放在向禹齐的后脖子上,一下下去捏那上面的rou。
细腻的rou,纤细的脖颈,宿未只有一用力,就可以锁住它、掐断它。
“醒了吗?”宿未问。
向禹齐点点头,黏糊又亲昵地用毛绒绒的小脑袋去蹭宿未的锁骨沟,还扬起鼻尖深深地吸了吸,发出布偶幼猫一样的哼叫声。他耸耸肩膀,甜兮兮地问:“干嘛捏我脖子上的rou,好痒呢嘻嘻嘻。”
多黏他、多依赖他啊,宿未想,为什么自己还觉得不够呢?
“因为得捏着小齐才能睡着。”宿未亲了口向禹齐闭着的眼睑,下嘴唇便碰到了向禹齐长长的眼睫毛,搔刮得宿未的又起了半背的鸡皮疙瘩。
性器又硬了起来。
感受到了被坚硬的物体抵住,向禹齐重重呼出一口气,用手去推宿未:“你又来了,今天可真不行。我还疼着呢。”
宿未去亲向禹齐腮边细软的头发,含糊道:“不管它。”
倏然,向禹齐右手伸下去,朝着记忆中的位置抓过去,一把就握住了宿未的性器。
宿未连忙抓住向禹齐的小臂,说:“不用你。”
“就要,就爱摸你,最好射我手心。”向禹齐不管不顾地去摸性器下面的囊袋。
向禹齐的话直白又浪荡,听得宿未性器暴涨,刚刚只是半勃的性器已经完全硬得像铁棒一样。有些细小伤疤的手心半包住性器,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由于长期使用盲文,向禹齐的食指中指的指腹上有厚厚的茧。
向禹齐用食指指腹和大拇指去摩挲露出来的gui头,还用了点力去轻轻的捻。GT的马眼里立刻被粗粝的触感刺激得流出了一大股粘ye,捋动间,粘ye沾满了整根性器。
撸了好一会,都还没射,向禹齐有点急。他摸索着要俯下身去给宿未含出来,宿未捏住向禹齐的后颈上的半圈rou:“不用,马上就好。”
边说,宿未收回了放在向禹齐的后颈上的左手。而后伸手下去,包住向禹齐的手,带着一起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从始至终,宿未包着纱布的右手就轻轻扶着向禹齐的背部,没动过。
没多久,宿未就射了出来,就射在向禹齐的手心。
向禹齐把Jingye握在手里,粘稠的一团。他突然问:“你右手怎么了?”
刚刚射完,宿未还轻微喘着气。
宿未抱住向禹齐,不以为然地解释道:“昨晚我开车把鞭子扔到垃圾场去了,扔的时候用了太大力,不小心把手划伤了。”
“没骗我吧?”
“不骗你。”
“你不是大总裁么,怎么平时做事比我一看不见的还不靠谱。总是马马虎虎的,每回都弄伤自己。”
经过一番动作,向禹齐的衣领口已经歪到肩膀边了。宿未顺着看下去,一眼就看到了向禹齐胸口那几条已经开始结疤的鞭痕。
宿未眼里遍布血丝,没接话。
向禹齐右手掌心还包着那团Jingye。他右手握着拳,左手舒展开来从宿未的腰侧绕到后背,两只手紧紧抱住宿未。
他把脸贴在宿未的胸口,脸颊上嫩乎乎的软rou被压得变了形。
“宿未,你答应过我的。”耳边是宿未沉闷有力的心跳声,向禹齐开口,“别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