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销香暖,明灯一两盏。临近傍晚,凉气便渐渐浓了,晚风吹拂着桃花香气钻入窗柩琉璃中,悄无声息地唤醒昏睡的景和。
嗅着似有若无的桃花香,景和没睡多久便就悠悠转醒,正睡眼朦胧地睁眼时,却发现顾晏海俯身吻上他的双ru间。清凉的吻逐一落在那条rou痕之上,只叫他浑身不自在。到底是难看的地方,被所爱之人看去了,总归是极难为情的。
景和慢吞吞地抻了抻腰,伸出手臂挡在ru间,轻喘着凑上去讨吻:“晏海哥哥,亲这里,不要那边。”
顾晏海一眼看穿景和心里的小九九,笑着握住他的腕子举至头顶,俯身又吻向他的嘴唇,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这道ru伤。这一回的亲吻不似前一回那般急切,舌尖勾勒着唇瓣的轮廓,似吮非吮地细细吻着。只是先前吻得肿了,现在贴上去便有些酥麻。
“唔…哥哥…不要弄这里了……”景和也握住顾晏海搁在他胸前的手,睁着眼睛静静地注视着顾晏海的眼睛,慢慢地说,“这里不好看,哥哥亲和儿的嘴,就可以了。”
他们俩贴的极紧,近到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顾晏海撤去擒住景和手臂的手,双手撑在他的身侧,鼻尖对鼻尖地注视着他,顿了顿,顺从地亲吻他额角的美人尖。
纵使顾晏海的表情没变,但景和还是看出他微微一滞的神色,心中了然,捧住他的脸,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下唇,柔声道:“和儿早就不疼了……哥哥,也不必再自责了。”
顾晏海又顿了顿,笑着与景和对视,道:“那和儿也不要再担心这儿不好看了。”
景和一愣,没想到顾晏海是等着他掉沟里呢!瞧着眉眼舒展开的大将军,他鼓了鼓腮帮子,很是委屈:“哥哥…好坏啊……”
顾晏海咧嘴一笑,一翻身躺回景和的身后,从背后紧紧拥住他,一只手为他拖肚,另一只手揉上那只饱胀的右ru。鼓胀的rurou虽不似女子那般丰腴,但依旧透着另一番风味。鼓鼓小小、白嫩粉滑,有着青枣的涩意,却藏着少女的纯情,又含着母亲的柔美。
“…嗯啊…哥哥…不是说……呜…”
分明说好这只留给宝宝们吃,但怎得又突然揉上了?景和不明白,但他被捉了ru就立刻缴械投降,呜咽说不出话,摸着自己浑圆膨隆的孕肚,摇晃着身体,昂首抵着顾晏海的胸膛蹭磨。他被摸得发了颤也发了痒,顾晏海的大手来回一捏,ru中的nai汁便随之一溅,从nai孔中喷出了一口,再顺着指尖打shi掌心,也浸透了rurou。
“和儿好香啊。”顾晏海哑着嗓子咬住景和的耳尖,语气里含着浓浓的笑意,他晓得这个小皇帝喜欢,就变本加厉地揉,把手里头的nairu当成面团剂子来回揉搓着,舔他的后颈rou,“好香……和儿,你好香啊。”
“呜嗯……嗯…啊…哥哥…进来…”景和被亲的连连求饶,伸出手臂摸索着摸上顾晏海的脸,吃了一回浓Jing的xue口情不自禁地蹭上顾晏海的跨间,去寻那根粗硕的阳根,他道,“哈…哈啊……哥哥…晏海哥哥…好痒……”
小皇帝一旦上了床就顾不得羞,扭着腰鱼似的扑腾,腆着肚子顾晏海进来:“哥哥…哥哥……呜…疼疼和儿…”
“好,疼你。”
顾晏海被景和喊得硬邦邦,也等不及地扶着自己那物进了景和的身子,烫硬的阳物刚入了这片温柔水乡,这儿就等也等不及发了水,淹了这方寸之地,要涌出rouxue。只是有一阳物堵在里头,把满腔yIn水堵了个严严实实。
景和重新捧起圆肚子,哭了个满脸泪痕。身子被撞得浑身震颤,胸前那只被吸了大半的左ru甩面团似的晃荡。他一舒服就忍不住哭,眼泪珠子便也像抖出的nai水一般落。腹中的三个宝宝似乎也感受到爹爹的舒坦,又吃饱了饭饭似的开始生龙活虎了。
“唔…呃……”
不知是哪个宝宝踢到他的下腹,正巧与那根完全勃起的龙根打了个照面,景和低yin一声,一瞬间觉着极舒爽,随后却食髓知味又地想再来一回,夹着后头填实自己的阳根,心里默默念着宝宝动动。
“很有力气啊……”顾晏海也摸到了这一记猛烈的胎动,缓缓放慢了速度,扶着景和的孕肚忧心问道,“和儿…?难不难受?要不要喊闫路?”
“……”景和正舒服着呢,这突然减速,才叫他难受地要哭。本就哭了,现在又啊呜一声哭得更厉害了,身上汗津津地似从水中捞出一般,长发凌乱地散落于雪白泛粉的身体间,若藤曼般黏腻于雪白膨隆的孕肚上,他急喘着低哭,“哥哥…!”
这一声哥哥过后,外头也兀地哭起来了。顾晏海正手忙脚乱地安抚景和,耳朵里又钻进两道稚儿啼哭之声,登时傻了眼,还未开口,就听屋外稚儿之哭渐进,潘群忧愁的嗓音传来,他道:
“陛下,君后殿下……这,两位小殿下……”
大宝小宝午睡醒了闹nai吃。
顾晏海微微抬起身,愁心地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小皇帝,心想怕是不能再多两个小混球了,便按着景和的腹底,正欲开口让潘群将他俩抱走,怀里一直不说话的景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