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端午节。
红墙宫闱间弥漫着粽叶与糯米的甜香,一路沿着香气寻去,含元殿内一片安宁,再拨开珠帘帷幔的轻纱玉珠,只瞧内阁中,香味更浓。
且不说那些个煮熟剥好,又放在Jing致玉碟里的红豆小粽子,个个胖乎乎,粘嗒嗒,外头内里嵌着颗颗小红豆儿,又撒了一圈儿的白糖芝麻,咬上一口,粽叶的清香,糯米的香软,红豆的软糯,竟全都在其中。
然香气却不止于此,再往床上一看,轻纱帷幔后,两道相拥的身影若影若现,床榻被震出些许声响,浓烈的nai香味儿便震颤着从帷幔窄缝中悄然钻出,就听一声shi润的求饶声陡然打破这端午清晨的宁静——
“唔——哥哥!肚子要涨坏了——”
此音堪堪发出半刻,转而又消散于粽香里,帷幔后也归于平静。但看似平静,其实不然,里头那位欲求不满的君后殿下,还再被变着法子折腾呢!
景和虚软地抱着硕大圆鼓的大肚子,浑身粉软地瘫在君后顾晏海的怀里,浅滩上的鱼似的露着白肚皮,挺胸喘气。腰前快九个月的孕肚里装了三个胖嘟嘟的小宝贝,腥白的Jing汁填满宫囊周围,将肚皮撑的水鼓鼓。被磨红的tun缝里还夹着那根粗大的阳根,半硬不软地杵在里头,捣的xue心红肿,宫口更是酥麻一片。
“哥哥……”
景和软软地喊,揉着自己坠胀的下腹,笨拙地挺着圆肚儿动弹两下,两条细白笔直的腿虚虚踢蹬着被褥,仰着头讨亲。腰前这颗圆润庞隆的孕肚便挺在空中轻晃,里面的三个小宝贝不满地挥舞手脚,把原本元宵似的圆肚儿硬是踢成一颗剥了皮的大粽子。
可不是粽子嘛,剥了青葱的外皮露出粘腻的内里,莹白的尖尖角可爱到心里,内陷是甜蜜的小甜枣。只不过换在小皇帝肚子里的是三团rou。rou有手有脚,粽有棱有角,四舍五入,也没差别了。
顾晏海俯身吻住景和扬起的下巴,一面与他接吻,一面扶着他的后腰缓缓坐起,掌心叠着他的手一同拖住这只大胖粽,抱着小皇帝,默不作声地把完全勃起的阳棒又往里头塞了塞。
“唔!嗯啊……啊…啊……哥哥……!”
景和冷不丁被顶了个透,睁大了漂亮的双眸挺了挺胸,敏感肿胀的xuerou紧巴巴地箍住阳棒顶端,硬是将其舔的啧啧作响,磐硬的gui头嵌进下坠的宫口,把脆弱的孕囊自己那根儿也颤颤巍巍地抬头,可怜兮兮地被压在硕大的孕肚下,黏糊的前端蹭着脆弱的腹底,那一个殷红的红痣便水亮亮的,极为夺目。
孕后期雌蛊发作的次数多些,景和本就Jing血不足,血亏嗜睡,又被政务与孩子闹得身体疲惫,便格外贪求顾晏海的Jing汁儿,采Jing补气。刚刚灌了两回还不够,这会子又捧着水鼓鼓的大肚子还往大将军怀里蹭,细汗挂在如蝶翅一般的睫羽上轻颤了一会儿,也无声坠在高挺的腹顶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再给你一回……好不好?”
盯着小皇帝被情欲磨得粉红的脸蛋,顾晏海俯身,唇瓣下移,吻过柔软的唇瓣、细白的脖颈,秀气的琵琶骨,再含住一只饱盈的nairu,舌头卷去nai头喷涌的nai珠,nai水便不断地涌进口中,稍稍用力一嘬,就听一声拔高的颤音!
“嗯啊——”
景和舒服的脚趾发痒,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开珠圆玉润的脚趾蜷缩又展开,伸手环住顾晏海的脖颈,气喘着挺腰扭tun,嗯嗯啊啊地扯着他身后的薄衫,tun缝也一片泥泞,先前吃下的白浊挤满甬道,像是要往外涌一般推挤着那根粗硬的阳棒。
“哥、哥哥——!”
顾晏海便换了个姿势开始捅动,双手托起景和的双腿将这个瘫软成泥的小皇帝抱起,前胸贴后背,景和便自然而然地拖住自己卡在腿根间的大肚子。晨起总是兴致格外好,分量也足,那又粗又长的阳棒把宫囊捅的颤动不已,激着外头满满的浊ye一同晃动,仿佛外头一层包裹胎儿的胎膜要被烫化了似的爽意上头!
“啊!啊、啊啊啊……好快、呜、哥哥——”
尖锐的叫喊达到极致,下腹那根吐Jing的玉jing也瞬间绷紧,前端一股一股喷涌着稀Jing糊了满下腹都是!甬道里的大将军抱稳了小皇帝的双腿,猛地往里头一顶,gui头重重碾过肿烂的xue心,直直嵌入滚烫的宫口,滋养母体的Jing华便无穷无尽的喷涌进入!
“啊啊啊——”
肚围瞬间增了好几个围度,景和捂住自己像是被撑破的肚皮,一手紧紧抓住顾晏海的肩头,指尖嵌入肩rou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月牙,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尖叫,颤着身子昏睡过去。
顾晏海也并未着急退出,扶着景和的身子重新侧卧躺下,拿来被褥替他盖好,吻着小皇帝眼底下的乌青,疼惜地为他揉肚安抚三个小宝贝,俯身一吻:
“睡吧。”
这天才刚亮呢。
晨起粽香浓,转手糜音醉。
景和这一觉睡了个大亮,揉着肚皮悠悠转醒时就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宝宝乖乖地趴在床边,歪着头,睁着大眼睛瞅他。两个小宝贝今个儿穿了新衣裳,鲜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