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我还不是在佛堂里待够了时候出来的。国公爷攀上了六皇子,于我三房有什么好处。”
曹妈妈讪讪的笑了笑,“我的夫人,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事对沈家整个有利呢。咱们三少爷六姑娘不还是沈府的人嘛。”
作者: 啊,逼死强迫症,本来每天六点的,忘了定时!
☆、住我家去
三夫人因着对待孟玉拆的事上有失分寸, 被老夫人不痛不痒的罚了一通,越加不待见孟玉拆。
轻易不叫沈清芸再跟孟玉拆来往, 每每发觉三夫人带着沈清芸绕着走, 孟妈妈瘪瘪嘴,“三夫人怎生跟个小孩子没两样, 还玩我不理你的把戏。”
三夫人出嫁前是家中幺女,又嫁了国公府嫡幼子, 生活顺心, 没遇过什么大波折。心思不难猜,活的也简单。
“还好是这样的性子, 有什么摆在脸上, 不是那种笑里藏jian的倒好。”
前头三夫人带沈清芸进了老夫人院子大门, 孟玉拆随后跟着进去。门口两个小丫头在玩翻绳, 瞧见人来,忙收敛起来,规矩的站在原地。
孟玉拆朝捞帘子的丫头点点头, 提了裙子跨过门槛,屋里清凉凉的。冰样花纹窗格支起,玛瑙河上的风吹进来,卷着屋里冰盆上的冷气, 很是舒服。
二夫人坐在老夫人下首, 婆媳俩挨着头说话,均是笑容满面的模样。老夫人频频点头,最后方抬头笑道:“去瞧瞧也好, 有机会了,请到家里来我也看看。”
二夫人笑着称是,老夫人招手叫过去孟玉拆坐过去,“过几日跟你二舅母一道出门去玩,带着丫头婆子仔细些,成日里闷在屋里也不好。”
孟玉拆朝二夫人行了一礼,应了下来。听闻孟玉拆要出门,可忙坏了孟妈妈,一进门便打点出行要用的衣裳首饰。
“姑娘来顺天府这么久,还没怎么出过门呢,去逛庙会就好好玩。白露谷雨你们两个好好守着姑娘,一步也不能离,那些街市虽热闹,鱼龙混杂的,也危险的很。”
孟妈妈一早便分好了工,她老胳膊老腿在家看屋子,白露稳重谷雨机灵,正好跟着出门。孟玉拆看她忙活,就在旁边临窗下读书。
到了出门这一日,二门上备了三辆马车,孟玉拆随二夫人、沈清柔一辆,后头几个丫头一辆,还有些婆子仆妇。二房就沈清柔一个姑娘,带上孟玉拆不过当个幌子。
昨儿晚上她才知晓,这次二夫人带沈清柔出门,怕是还要‘偶遇’什么人。自上次李家的事情过去,二房安静了许久,沈清柔马上及笄,二夫人怕是急了。
车子慢悠悠的驶在官道上,沿途热闹的叫卖声,透过薄薄的窗纱投进来。沈清柔难得端庄的坐着,一言不发,二夫人拉住孟玉拆的手,笑道:“过会儿,你陪你二姐姐去上香,瞧上什么好的,只管买。”
孟玉拆柔声应了,二夫人又嘱咐了其他的事,今日庙会上人多,不可离开丫头婆子擅自行动,遇到拐子可不是玩的。
这一路在二夫人的絮絮叨叨中,终于到了目的地,丫头们忙上前来,拿出幕帽给两位姑娘戴上。玉皇庙乃永嘉帝给云生子建造的供奉处。
享受皇家的香火,背靠玉皇山,前后延伸出去几十里。这一路上遇见的亭台楼阁无不Jing致、辉煌,香火旺盛。
庙前三丈高的圆洞石门,巍峨严峻,这一条街上沿途摊摊贩贩数不胜数,烟火气浓郁。庙祝亲自请了二夫人一行人上了石阶。
百丈高的石阶将满城烟火与清幽的玉皇庙分隔开,大殿底下的四脚铜鼎里满是香灰,还有未烧完的残香,袅袅白烟直上九霄。
跟在二夫人身后,隔着幕帽看不真切,她扶了白露的手,缓缓前行。左转右转,不知走过了多少廊阁甬道,在三间Jing舍的小院子前停下。
丫头们垫了垫子在梨花交椅上,二夫人帕子轻抚两下,坐了。端起刚沏好的茶饮了一口,舒口气,“先歇一会儿,咱们再去烧香。”
沈清柔全程脸红红的,眼睛晶亮,也不吵着要出玩儿,也不跟孟玉拆搭话。二夫人看看两个姑娘,笑眯眯的坐着。
等了大概有一刻钟的功夫,二夫人身边的妈妈进来,笑嘻嘻地在二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二夫人便起身理了理裙子,带着两位姑娘出门。
从厢房转过来,还没到大厅上,迎头遇上一群人。当头的妇人穿着华贵,锦绣玲珑,珠光宝气。
孟玉拆细细的打量了几眼,那妇人身后跟着一位公子,形容俊俏,只是身子稍显单薄,脸色白皙;还有两位姑娘,只看个头,大的跟沈清柔差不多,小的与孟玉拆无异。
双方一见面,二夫人便亲热的迎上去,一顿寒暄,两位夫人准备一道上香。拜了正殿的三清四御,一行人便走到那位夫人下榻之处。
“我这里近些,咱们坐会儿,再去后殿瞧瞧。”那位华服夫人如是说。
孟玉拆不清楚对方身份,跟在最后进了门。二夫人笑道:“柔丫头,玉丫头快来拜见窦夫人——这是我家那个姑娘,你还没瞧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