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蹙,不高兴了,“你不信我。”
“我自然信你了,咱们的交情也挺好的……吧?我信你的,知道了。我会离她远一点的,嗯,也会看着她。”她连忙保证下决心。
赵楚铮心里舒坦了,但是又有一点不满她说他们之间的交情,有什么交情啊,他又没把她当兄弟。可是这不是交情,他为什么要关心她,为什么不喜欢她跟沈珲走的近。
送走了一步三回头、恨不能赖到天亮的人,孟玉拆轻轻松口气,白露走上来,神色担忧,“姑娘……”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孟玉拆打断她,“方才那人就是跟我熟些,你也不要将他当成府里的小厮,他的身份还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前几年国公爷带回来的啊,说是身份尊贵呢。”白露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孟玉拆惊了,“你怎么知道?”
一看姑娘这表情,白露心里顺了,“一次偶然听府里伺.候的老人说的,也没说明白,就说那个楚铮身份不一般。到底什么身份?”
原来还不清楚啊,孟玉拆心头一松,道:“这不是咱们该关心的,往后见着他礼貌些。”
作者: 实在对不住啦,昨儿有事,我又感觉我在单机,这篇文应该没人期待,所以也没请假,原来有仙女一直在等,实在对不起啦。
一更,过会儿还有一更
☆、等我回来
本来大夫人带沈清兰去赴长公主的宴会, 二夫人还羡慕嫉妒来着,如今大房好事也被悟智大师搅合掉, 心就宽了。
第二日去老夫人房里点卯, 见着大夫人本想讽刺一番,看了看老夫人的面色, 又想起昨儿沈大老爷和老夫人关起房门说了许久的话,就不敢造次。
老夫人在看北方庄子来的信, 说是自进入四月就没下过雨, 好些地头干涸,怕是有一场旱灾要来。大夫人于老夫人对坐无言, “这样的天灾也不是人能控制的, 左右就开了去年的粮仓, 一定能应付过去。”
老夫人杵着拐杖, 叹口气,“你看着办罢,必要的时候也施些粥, 尽一份心力。”
二夫人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唯恐老夫人拉着她一起。她的私房没有大房三房厚,往后分家, 二老爷一个庶子得到的也没兄弟多。
最怕府里女眷做布施拉她一道, 好在不论是大夫人还是老夫人都没有邀她一起的意思。话没说完,姑娘们来了,婆媳俩停了话头, 转而聊起旁的。
晌午的时候,门外管家接到一封来信,和一马车的东西。随着来的还有一对儿老夫妻,说是孟大老爷府上来瞧表姑娘。
老夫人亲自叫人进来见过,孟玉拆自沈清芸屋里过去,来的婆子乃是孟大夫人身边的杜妈妈,互相见过礼,杜妈妈推辞不过,挨着梨花木椅坐了四分之一。
互相叙过各自家里情况,杜妈妈方拉着孟玉拆的手,眼眶微红,“姑娘长开了,老爷夫人都惦记呢。这次叫我来送了些西北的皮革毛料,也瞧瞧姑娘。”
孟玉拆回握杜妈妈的手,眼里含泪,哽咽道:“大伯父大伯母哥哥们都好吗?”
“好,今年初大少爷娶了亲,说的延平守备家的大姑娘,好着呢。家里都记挂姑娘,瞧着姑娘在国公府过得好,也要多谢亲家老夫人和几位少夫人。”
杜妈妈恭维沈家的人,不过为着她好过。当初孟长贤和沈仪先后去世,孟家便派了孟玉拆的大堂哥孟植来接她去西北。
不巧那时候沈佣亲自带人过去,念着她一个娇滴滴在江南长大的姑娘不适应西北的气候,那边人文粗犷,不似顺天府天子脚下,富贵繁华。
孟长雄便放弃了接她过去的想法,也是真的惦记她,过年的时候送了一车西北的料子,都是些在京都有钱难买的好东西。
府里上上下下的礼都由大伯母林夫人分门别类的准备好,让她拿去做人情,生怕委屈了侄女,被人看轻。如今终于来了人,孟玉拆恨不能将桩桩件件都细细过问。
在老夫人屋里叙过话,晚上孟玉拆便将杜妈妈接去自己的院子,又叫孟妈妈拿钱去大厨房治一桌酒席,送去外院给杜平。
杜妈妈忙拉住孟妈妈,“使不得,我们过会子还回京都的宅子,不在府里久留的。不麻烦了。”
孟玉拆直叫孟妈妈去,孟妈妈也笑道:“老嫂子,叫你受用一回,也是姑娘的孝心,只当替西北的大老爷家受了,安心着罢。”
一会儿回来了,说是国公爷叫去问话了,大夫人已经叫人备好了房屋,只管在府里住下。
杜妈妈没奈何,只好在孟玉拆屋里由孟妈妈陪着吃了一席。饭后,孟玉拆叫白露翻箱子出来,她虽没去西北,也没闲着。
一应的鞋袜衣裳穿着,孟家人人有份,白露笑着拿出一件背心,“说是西北风大,能将人卷上天去。去岁新出的棉花,姑娘得了些,给大夫人填了一件衣裳。”
又是几位少爷的靴子,胶底厚帮子,针脚扎实,杜妈妈看了一回,笑道:“哪里就缺了这些,姑娘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