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猗斓就扶着她的后颈,再从上到下地顺着凸显的椎骨一下一下地滑过去,指腹摩挲着皮肤的声音被无限倍的放大传到两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另一种意义的信号。
很快的,这信号就点燃了焰火。
焰火炸开来,炸成无数朵美丽又耀眼的花,这些花儿就一朵接一朵的开着,过了很久之后,它们才慢慢地全都熄了,夜幕也重归了黑色的怀抱。
拿纸巾清理过,猗澜还是坐着猗斓的腿上,低着头,一颗一颗地帮她的警||服扣上纽扣,微微汗shi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两侧,将猗澜的脸挡住了,却让猗澜换了个形象。
猗斓靠着车壁,嘴角微微噙着笑,伸出手去将猗澜一侧的头发拢起来。
“真美。”
猗澜撩起眼眸,眸中还有食饱餍足之后的慵散,以及那点仍没有完全消退下去的勾人的光芒,“谁美?”
猗斓将那缕头发拢到猗澜耳后,说:“你。”
猗澜继续给她扣着纽扣,眼睛却没有移回去,而是继续看着她,问道:“我是谁呢?”
猗斓从容道:“猗澜啊。”
猗澜嘴角翘了起来,视线却垂了下去,“哪个澜呀?文斓还是水澜呢?你不说清楚了我可分不出来啊。”
猗斓依然淡定答题:“都是自己和自己,难道还需要特地分出来个你我吗?”
老师推了推眼镜,显然这道题是满分。
“好了。”
猗澜帮猗斓扣好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又将衣领立了立,刚刚好,遮住了在下面的红痕。
“回去吧,”猗澜拍拍她的肩,说:“要好好工作呀。”
猗斓挑挑眉梢,说:“怎么,随随便便地就把我叫了出来,现在一用完我,就想随随便便再打发我回去了吗?”
猗澜眨眨眼,说:“没有呀,哪里有打发,明明是鼓励你呢。”
“好好工作——这还不是鼓励呀?难道还要我在后面加点别的什么吗?那么……我爱你,怎么样?”
猗斓搭在她肩上的手猛一收紧,盯着她说:“再说一遍。”
猗澜假装不解地歪了一下头,问:“什么再说一遍呀?好好工作吗?”
猗斓眼睛微眯,将一丝危险的光芒收敛进去。猗澜立刻就“识相”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下,也不再逗她了,乖乖地将她想听的话重新又说了一遍:“我爱你呀。”
“我爱你。”
“我爱你呀。”
“猗斓,我爱你。”
猗斓听的舒心,但舒心的同时又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猗澜拥到怀里去,就像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不太自信地问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会爱我呢?
我有哪里好,为什么你会爱我呢?
猗澜将唇贴着她的脖颈,感受着从皮肤下传出来的脉动的感觉,回答说:“因为我爱你就是爱自己呀。”
“但在这之前,你并不爱你自己。”
这件事情是真的,并且猗斓最有发言权。
猗澜想了想,轻拍了下她的背,让她先放开自己。猗斓领会,松开了猗澜,但是手还是松松地环在猗澜的腰上。
猗澜就去拉了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只手,掌心相对着合在一起,然后十指交握住,紧紧地扣在一起,再也难分开。
眼睛看着眼睛,那里面有不会熄灭的,独属于猗澜的光芒。
“那么,我爱你的原因,就是你让我知道要爱自己。”
猗斓眼底有什么在汩动着,猗澜看到了,但却没放那东西出来。否则就算顾云泽是练家子,这一把腰再怎么有韧性,再让猗斓来放肆一回也是得要折掉了的。
然而被迫只能压抑的猗斓显然很不满——猗澜脖子上的一圈浅浅的牙印就是证据。
猗澜捂着脖子,抬脚踹了她一下,笑着斥道:“你属狗吗?再咬我要可就要咬回去了啊,汪!”
猗斓就顺势拽着她的腿,将猗澜拉到自己面前,眨了一下眼,专门回应猗澜似的也汪了一声,说:“求咬。”
猗澜没再绷住,笑了出来,笑完之后还真的去“咬”了一口猗斓。
拿舌尖在咬痕上舔了舔,猗澜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往后一退,靠着椅背,翘起来脚尖向车门的方向点了点,说:“走吧,属小狗的。”
“属小狗的”就眼巴巴地看着猗澜,问:“你舍得啊?”
然而猗澜十分“铁石心肠”地昂了下下巴,说:“你工作都还没完成呢,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猗斓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说:“哎,卖命卖错了人啊。”
猗澜就赏了她一脚,踹在了她肩上,踹完了,就拿眼睛睨着她说:“你要是不想去做工作,那今天就可以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这话里威胁的意思就是十足十的了。
猗斓只好“识相”地举手认错,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地完成组织上交托的任务之后,又顺便对组织的头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