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第二,他心思纯洁,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
古扉应该偏向后者,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就被花溪带了。
花溪自然不会教他这些,只教了他对女孩子好,对媳妇好之类的话,后来他升成了皇上,那时候它已经在了,每次有小官想教他那事,都被他找借口婉拒,后来索性发了怒,那群人才打消念头。
一开始老是往他床上扔人,身边的宫女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一批比一批好看,都被他赶走了,还逮着人骂了一个多时辰。
反正就不喜欢有人动他的床,有人在屋里转悠都觉得不舒服,个人**不允许任何人触摸,是底线。
也因此,对于那事一问三不知,只偶尔晓得一些只言片语,还是从它这里得到的。
它的记忆都不全,隐约记得自己也是母胎单身来着,怎么教他?
话虽如此,还是担心他是前者,心里太脆弱,不能接受这种事,然后就不举了,毕竟这么多年没晨起过,不太正常。
古扉翻了个白眼,“作甚问这个?”
【怕你太脆弱,接受不了。】器灵实话实说。
古扉无语,“你还当我是小孩吗?我字只是想起了别的。 ”
【什么?】器灵不解问。
“我记得小时候,明生脖间和身上,时常有吻痕。”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样,都吻出了血迹,久久不散,偶尔还会咬破他的唇。
“我只是被亲了膝盖便这般恶心,明生该有多难受?”
怕是难受的快要死掉了,他就像一颗外面完好,里面烂掉的果子,早已千疮百孔,但是你看他,表面还是那般乐观美好,其实都是假的。
他就剩下一层皮,一旦里面烂完,外面就会垮掉。
“我很后悔,现在才发现。”
器灵叹息,【你那时候还小,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那时候古扉才六七岁,六七岁不添乱已经很好了,哪里能帮得上别的?
【好在你现在长大了,已经可以保护他们了。】
古扉点头,“是啊,我长大了,可以保护他们了。”
他望向窗外,神情恍惚,“不晓得他们知道吗?”
像是喃喃自语一样道。
“我能保护你们了。”
*
清晨是菜市场人正多的时候,明生和余欢也在其中,本来打算gui缩在家里几天不出门,因为古扉提醒过他们,最近小心点,但是菜快吃完了,如果分开的话,另一个人可能会遇到危险。
比如余欢去买菜,他缩在家里,如果有人要对付他,他就嗝屁了,虽然古扉找了人保护他,但是怎么看怎么没有余欢靠谱。
毕竟跟他无亲无故的,余欢不一样啊,大家睡一张床小两年了,如果加上在皇宫的时候,最少五年起步。
这样的情况下,余欢好意思不救他吗?
“人也太多了。”小命有太多人惦记着,而他年纪轻轻根本不想死,怎么办呢?
离余欢近一点,站在他三步之内,如此方便余欢救他,人多把他俩冲散了,吓他一跳,连忙回头去拉余欢。
余欢注意力在四周,人多也意味着如果有人藏在其中,不容易发现。
他一只手捏着腰间的短剑,一只手去拿菜农放在架子上的菜,刚挑了两个土豆,被明生打了一下,“你会不会过日子啊?”
顾及着菜农,没大声宣言,在余欢耳边说,“土豆都发芽了,发芽的不能吃。”
他让余欢在一边等着,自己挑,其实自己也不会,但是多少比余欢强一点,余欢是能活着就好,菜新鲜的还是烂的,他不管,只要能吃,再难以下咽的食物他都能吃得下去。
以前也是皇子,怎么要求就这么低呢?
很多东西他都吃不下,比如说麦饼,有一次买了尝尝,咬了两口发现太难吃,丢给余欢,余欢面无表情就啃完了,问他好吃吗?他点头。
其实根本不在意吃什么,有得吃就行。
他不介意,他介意,所以买菜做饭,或是去外头吃,这些都交给他。
虽然累了点,但是好处是不管去哪,余欢都没意见,听他的,坏处是他吃胖了。
一般人可能会发愁,他非但不愁,还乐在其中,胖点好啊,胖点就丑了,没人惦记了。
他没人惦记了,余欢反而开始了,他以前开个棺材铺,也不经常出门,没人见过他,一旦出来,登时吸引去大把大把的目光,有二流子刚要朝他吹口哨,便被他冷冷瞪了过去,“滚!”
那二流子还没见过这么凶的,想教训他,脸上刚露出不满的神情,余欢拔剑了。
大拇指顶在剑柄上,露出锋芒的剑锋来,闪瞎那二流子的狗眼,吓得他怂怂的咽咽口水,假装若无其事的朝其它地方去了。
“你这样这辈子都别想交到朋友。”明生已经买好了,提着包成油纸包的土豆去找余欢。
边试图教育他,边想起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