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毕文静,会怪我吗?
她说不想惹这些富家千金,因为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禁失笑。她不知道的是,每个人的际遇都不同,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没有结果呢?虽然我试过了,是没什么好结果,但尽力了,也就无悔无憾了。
人生,尽最大努力,留最小遗憾。这句话,我很喜欢,是一位上哲理课的老师说的,我一直记着。他授的课,基本不缺席,还有另一个教心理学的老师,我也很喜欢她,上她的课很有意思。但后来教学楼搬迁了,这两位老师也很少再来上课了。
想起彩云说的,或许因为缘份。是的,缘份这种东西,很奇妙。没有一直联系,却能在街角偶遇,没有任何关系,却因为生活遇上,没有事情是有因果的,而遇上的人,都只是让我们去发现生活,去感受生活带给我们的各种问题。因为缘份。
我从石凳站起,走去不远处的门壁上取下那顶破草帽,仔细察看,它早已破旧不堪,却依然陪着我度过了许多个春夏秋冬。看着那个破了的洞,想着要不要修一修呢?反正有的是时间。
华芷芊站在华荣身后,看她手上拿着那顶破草帽,那顶当年与她一起泛舟的帽子,明明已经那么破旧了,为何不肯丢弃?想起自己那年买给她的,早就藏起来了。她一个姑爷,买顶帽子,是有能力的。而当年限制了她的月钱,就是不想华荣拿着她的钱去烟花之地流连,去养别的女子。
可华荣这些年,也没有表现出很想出去的表情,反而是震升比较野。难道当年误会了她?
要是她那么喜欢那顶破了的草帽,要不帮她修修吧。华芷芊打着这样的主意走到华荣身边,拿了华荣手中的草帽:跟我来。
我看着小姐忽然来到我身边,又突然拿了我的草帽,她何时来的我也不知道。便也跟了她,看她打算做什么。不想,她却进了房间,剪了些布,开始在草帽的破洞上缝缝补补。我一时看得出神,直到她补好后递给我。我对她道了声谢。径直离开。
来到花园后,我看着草帽上那块格格不入的碎布,不禁想到,感情也是可以修补吗?随即挂上。
☆、猜忌
如果有颜料,大概我会天天留在花园里画画画吧,如梵高那般忧郁,画着向日葵,抑或是画着鸢尾花,这里没有田园,没有干干的稻草,只有播种者的园匠,默默地栽培着花朵盆栽。
该是回厅中吃饭了。不想毕文静竟然来了。她最近是不是来得有些勤了?见我来了,还是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难道她不肯接受田彩云,也不去深究她的目光。
华芷芊却捕捉到毕文静与华荣的目光交流,有些惊愕。想起毕文静以前跟她说过她毕文静是百花楼头牌的入幕之宾,这件事赵羽不知道,因为赵羽口无遮拦。又看到华荣与毕文静的不自然,难道华荣喜欢毕文静?
想着毕文静是有一段时间经常去百花楼,她还跟自己说那头牌如何绝色,让她新鲜了许久。却只字不提华荣。想起华荣与她的身份,要是在百花楼里幽会,又有什么出奇的?华芷芊不敢想下去。
华荣那天还赶着去湖的另一边,比起为她刮芋头还开心。是不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华荣,所以,华荣也耐不住寂寞,只是单纯的去寻花问柳而已,而不是与毕文静幽会。但想到毕文静的性格,是比自己好一些,比较温婉顺从。华荣喜欢这种类型的?
华芷芊脑洞大开,不断猜忌着。差不多开饭的时候,看着毕文静又与华荣递眼色,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寻着借口离开,看着华荣的背影不禁出神,她不是签了契约的吗?不能背着她在外面勾三搭四呀!但现在,是毕文静主动来勾搭她么?这几天,毕文静来得那么频繁,原来是为了见华荣,想到这里,华芷芊心里难受极了!为什么华荣,被那么多人簇拥着?
先是华标,现在又来了个毕文静,难道华荣天生自带吸引力?即使不出府,也能招蜂引蝶?她的魅力,何时那样大了?还有想起之前华安说的二夫人身边的小梅是对她有意思的!华芷芊有些抓狂了!
我跟着毕文静,来到一座假山后,不料毕文静给我塞了一封信:彩云叫我给你的。随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我把那封信快速塞到怀中,免得被人看见。毕文静竟然当起了我与田彩云的信使,她在想什么呢?难道真的不能接受彩云吗?想起这里是古代。现代还好吧,古代,确实是太艰巨了。
饭后,毕文静陪着小姐,我把致远哄睡后也就离开房间。去书斋找福叔了。福叔见我来了,邀我就坐。自从那次荷包的事后,我在古代有很多不懂的事都会请教福叔,而福叔倒也不介意我的无知,与我细细说来。但有些事,是不能说的,譬如信。与他聊了会,便打算去寻书了,福叔也不打扰,我隐在书斋一角,正想看信时,不料福叔一句洪亮的:小姐!把我吓得瞬间把信藏好。
小姐问福叔:姑爷在吗?福叔才淡淡道:在里面。我没想到小姐竟然来书斋寻我,我假装在找着书。小姐却忽然一句:你不舒服吗?我想着大概因为被她的突然到来而吓到了吧,摇摇头:有事?小姐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