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守卫的龙族心中最深的伤痛。
&&&&这同是龙族的蚣蝮会来谢恩,听着都像个天大的笑话,只怕多半是找碴来的吧!
&&&&啧啧啧,这一来,宫里头又会不安生一阵子了,小鬼头批个奏折都能花上大半日的空闲,再添上这团乱,还有空和他缠绵吗?
&&&&不如早早的先将这龙族的祸害打发了才是。
&&&&思及此,临昼整了整神色,正待漫应几句,寻个借口,客客气气将人打发回去,继续过他优哉游哉,夜夜开发小鬼头热情的好日子。
&&&&「私自下山是大罪,蚣蝮,你此番过来,可是奉了族长之命?」还没等他发话,那头的白辰安倒是心有灵犀的先一步开了口。
&&&&被询问的龙族眉宇间神采飞扬的神色不自觉的僵了一下。
&&&&片刻之后,才恢复正常,应道,「那是当然,无令下山,按族规当禁足三年,眼下螭吻哥他们都被关在石屋里头呢?那石屋外有七长老亲自看守,若不是奉命下山前来谢药,凭我这本事,又怎能脱身出来?」
&&&&顿了顿,狡黠的眼珠子一转,蚣蝮忽然笑了起来,「辰安,莫非你是在怀疑七长老的能力?待我回去告诉了他,他可不能跟你善罢甘休。」
&&&&白辰安听着,顿时心头一凛。
&&&&龙族生来好战,性子又自负高傲,在十八部族当中,向来是担任守卫的一支,历来对自身能力颇为自信,容不得旁人半点的挑衅。
&&&&七长老是龙族当中武技最为出众的一个,脾气暴躁不辨是非,若蚣蝮当真回去挑唆,在外头的他虽是无事,就苦了被迁怒的姐姐、姐夫。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噎得落了下风,这蚣蝮还真是一如往日的Yin险。
&&&&难怪他自小都比较爱跟年长于他的螭吻、蒲牢混在一起,反倒不喜欢与同龄的蚣蝮过多接近。
&&&&但彼此相识得久,蚣蝮之前不自然的神色到底也未曾逃过他的眼睛。
&&&&「若是之前就未曾与螭吻他们一同回山上,禁足之论,自是无从说起。」白辰安笑道,「闹到被族规责罚也要下山,却没能亲眼看着睚眦恢复过来,你当真放得下心来?」
&&&&龙族素来兄弟情深,蚣蝮虽然生性Yin狠毒辣,到底常年生活在山野间,亦有他单纯之处,更何况白辰安询问的神色充满了真切的关怀,问的又是触动他衷肠之处。
&&&&「蒲牢哥回了山上,有托人捎信给我,说睚眦哥已经没事了,我当然放心。」想到他那苦命的睚眦大哥终于得救了,便觉得心口一块大石落了地。
&&&&话一说完,才发现上了白辰安的当,蒲牢捎信给他,这不摆明了承认他没有与螭吻一行人同回赫连山脉,这才需要捎信嘛!
&&&&「辰安,五年不见,你变狡猾多了。」向来在族中自认狡猾第二,没人认第一的蚣蝮被套了话,觉得很受伤。
&&&&「好了,叙旧也叙够了,龙族的蚣蝮,孤王接受你的谢意,你这就可以回族里去乖乖关禁闭了。」
&&&&被打扰了好事的东皇陛下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表达了他的送客之意。
&&&&「这怎么行,我冒着晚回山会被加重处罚的危险,离了螭吻哥他们回山的路途跑回来,可不是来叙旧和道谢的。」
&&&&『辰安,你拿我蚣蝮做踏脚石,顶着我的脸去勾引你心上人,这笔帐我们非好好的算清了不可。』
&&&&想到此行的目的,蚣蝮的眸中顿时闪过了一抹Yin狠之色。
&&&&小心翼翼的收敛了情绪后,他忽然轻笑了一声,上前一步,凑到白辰安面前,食指轻刮着自己的脸颊,学着孩子的口气,nai声nai气道,「要放荡,没胆子,只好扮别人。辰安羞羞脸。」
&&&&白辰安脸皮甚薄,连日来和临昼之间乱七八糟的情事来得突兀,只因未曾回想,尚不觉察。
&&&&如今突然被人这样当面嘲笑,他又确确然然的是做过此等冒人身分之事,而今对着这当事人,一时尴尬无比,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一尴尬,自然就没法再出言打发人回赫连山脉了。
&&&&『耶,搞定一个。』Yin险的龙族在心底欢呼,调转矛头对上看起来就是城府深沉,不容易打发的另一个。
&&&&「东皇陛下,草民这就告退了。」再度屈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没有任何废话的,他起身退了出去。
&&&&这举动实在太令人意外,等着接招的临昼不由得愣了一下,祸害自己提出要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就这么随口漫应一声,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那龙族虽是乖乖的走到了门边,却在出去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哎呀,这人家说,新人入洞房,媒人丢过墙,还真是至理名言啊!」
&&&&「堂堂的东岛之主,偌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