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自己的皮。
看到吴老头这劳师动众的劲头,许澄贼过意不去:她这算是巴结高攀吧,吴老头还搞这么隆重,她太不敢当了,简直受宠若惊啊。
王老头也有点费解地挠头,不就是收个干孙女嘛,用得着乐成这样!
周老头看到王老头一脸不解,嘿嘿一笑,说:“你不懂。”
王老头把脖子一拧,说:“那我是不懂嘛!你懂?你懂怎么不你收她当孙女?”
周悠悠“哈哈”一笑,说:“王爷爷,吴爷爷这可是占大便宜了。”
吴老头笑得合不拢嘴,得意地说:“那是,从来好事都是落我这儿!”他突然听出周悠悠那话里的意思,眼睛一瞪,说:“谁说我拣便宜!”
“哼!”周悠悠把小脸一扭,那意思很明显:你自个儿心里明白。一时兴起收干孙女很正常,还这么大摆宴席的,显然还有深意在里面。只是这是顺周老头的意还是吴老头另有啥,还不好说。她对许澄说:“阿澄,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跟你们,这些人啊,个个贼Jing,从来不干亏本买卖。”
吴老头气得啊,真想抡起拐杖敲两记周悠悠。他站起身,一摆手,说:“走了,回了,许丫头,啊,阿澄,明天我派车过来接你,让你认识认识你那几个叔叔阿姨婶婶。”
王老头颤巍巍地起身,又仔细地看看许澄,说:“要不,许丫头,你也认我当干爷爷得了。”
吴老头一听抢生意的来了,赶紧一把拉住王老头,说:“老王,老王,走,我们一起回。”
周老爷子见这两个老友要走,起身相送,一直送到车上,才说:“慢走啊,明天一早我就去你那边。”他又冲吴老头一拱手说:“恭喜恭喜啊!”
吴老头也朝周老头拱拱手,呵呵直笑。
周悠悠坐着轮椅在后面看着,她等许澄和周老爷子回来,才说:“爷爷,我咋觉得你把阿澄给卖了。”
“瞎说!”周老爷子一瞪周悠悠,说:“以后有老吴给阿澄撑腰,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她。”说完,眯起笑眼,进屋去了。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事,又回头瞪向周悠悠,说:“你还不赶紧回医院。”
周悠悠的脸色一变!怒!我勒个去!你个老头子卸磨杀驴也太快了!刚把人家拉回家弄完饭吃,就把人送回去!愤!周悠悠追着周老爷子进屋,叫道:“爷爷,明天,明天吴爷爷那我也要去。”
周老爷子一瞪周悠悠的腿伤,说:“你脚没好,去做什么?老实在医院呆着。”叫来随从,让人把周悠悠送回医院。
许澄对周老爷子说她送周悠悠回医院。
周老爷子颔首说:“去吧。”
周悠悠始终觉得奇怪:吴老头拣个干孙女有必要这么乐吗?她这还在奇怪呢,她刚从家里出来坐到车上,她爹的电话就过来了:“吴老收了许澄当干孙女明天还摆酒?”
“是啊,这仨老头坐我家客厅聊天,不知道聊到啥,聊着聊着吴老就把许澄叫过去说要收干孙女,这赶鸭子硬上架的逼着许澄磕个叫了爷爷。爸,你知道咋回事不?”消息得这么快,有情况啊。周悠悠一想顿时明白,她爹过来开会,吴老爷子的儿子又在军区里,他们俩从小就是哥们,这会儿指不定正坐在一块儿喝酒呢。“吴大伯是不是这会儿和你在一起啊?”
周二先生那边沉默两秒,说:“喜事。”电话就给挂了。
周悠悠回拨一通电话给周二先生,问:“该不会是吴老头掂记许澄的钱了吧?要不然那咋吴老头乐成那样,嘴都笑咧了,还大摆场排。”
周二先生喷周悠悠:“滚犊子!吴老要是不喜欢、看不上许澄是不会收她当干孙女的。”周二先生说完又挂了话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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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老爷子领着除周悠悠和周郁这两个病号外的一家子去了吴老头家喝酒。
周悠悠去不了,死乞白赖地让许澄回来一定要和她说说吴家啥情况,就怕吴老头耍心眼把许澄给坑了。
许澄下午就出门去了,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回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帅哥同行。这帅哥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和许澄站一起,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对。
周悠悠顿时不乐意了,瞪大眼睛瞅过去,在心里直嚷:“这哥们哪来的?啊,咋你出去一趟,边上多出个男的?”
那哥们把手插在兜里,一进门,先盯着周悠悠绕着病床打量了一圈周悠悠,笑嘻嘻地说:“悠悠吧?没小时候圆了,还记得我不,小时候你在我家尿shi了裤子还穿了我的裤子穿。”
周悠悠的脸顿时黑了,这丫的哪来的!她冲那丫的翻记白眼,说:“我不认识你。”
许澄抿着嘴在一边乐,说:“吴烨。”
周悠悠很不给面子地说:“没印像。”
许澄又说:“他爷爷就是吴老爷子。宴席结束太晚了,爷爷让六哥送我回来。”
哦,吴老头的六孙子啊。周悠悠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