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祖业,不肯出国,一个人留在国内守着许敬两父子留下的这点产业,不容易啊。”
“许家就她一个人在国内了?”
“就她一个在国内了。前阵子,哦,去年,关家有个裙带关系,就是那姓肖的,那个霸道啊,看着许家没人了就想占人家家业,悠悠不是去爬那什么珠峰让周二逮回来拎这儿反省嘛,放在许澄公司让许澄给找点事做让她消停消停,结果姓肖那小子打许丫头的主意,连带把在许氏上班的悠悠也整了,那小子派人把悠悠掳走关了一天一夜打得鼻青脸肿全身是伤。”周老头想到这事就气得咬牙切齿,说:“姓肖的那小子后来破产跳了楼,她老婆又和关老头的小儿子关啸搞在一起,拾掇着还想整事,听悠悠说他们还雇杀手来杀许澄,好在许丫头聪明,逃过一劫。后来,他俩在国外出了意外,他们又把那意外怀疑到许丫头头上。悠悠不是和许丫头住得近嘛,为着肖业打过她的事,和许澄一起对付过肖业,关家的人就把悠悠、许澄还有阿竟全算到一起,让纪委的人把阿竞给弄了,说什么双规,抓到个荒宅里关了十几天,后来悠悠回国让我那孙媳妇去找你们帮忙出面救人,姓关的还不肯放人,居然派医生过去要把阿竞弄死,也亏得是这丫头在纪委里插了眼线,关键时候救了我那孙子一命。”
吴老头和王老头知道周竞被双规的事,但对内情不是很清楚,只当周竞官场争斗有事没摆平,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一顿,顿时恍然大悟,直骂老关糊涂。
周老头说:“许丫头立事早会处事,她和我那孙媳妇是同年的,还是同学,从小一起长大,比起我那孙媳妇可立事多了。就说阿竞那事,我那孙媳妇就慌了神,只知道找家里,许丫头那阵子帮着我孙媳妇张罗,里里外外地跑,直接查到纪委的那帮子人身上,找到我孙子的下落还在里面插了眼线。”他摆摆手,说:“唉,怎么看着别家的孩子都好,看着自家的孩子就个个不成器呢!”当着生死兄弟的面,数落起自家孩子来一点也不客气。
王老头笑着打趣道:“你要是中意,收她当干孙女呗。”
周老头摆摆手说:“她和我家这几个小辈走得近,没把她当外人看,我收不收她当干孙女无所谓。”
吴老头的心念一动,笑道:“你不收,那我可收了。”他不像老周有两个孙女,自己孙辈有六个,全是清一色的男丁,再有个周老头成天领着宝贝孙女来眼馋他,做梦都想有个孙女。这许丫头也确实乖巧讨人喜,眼下又是一个人在国内没依没靠挺可怜,他的心一动,就想收许澄当干孙女,老了也能多个乐子,享享有孙女孝顺的福气。吴老头这心里一盘算,当下也不客气,直接扯开嗓子就喊:“许丫头。”
许澄和周悠悠正在厨房呢,看这几个老头吃得开心,正筹备着给他俩再煮点什么让他俩打包回去再解解味儿。两人一听到吴老头的大嗓门吼声,同时相视一眼,脸上流露的神情都有点惊愕。
周悠悠把轮椅一转,晃到厨房门口回了声:“喊啥呀,没空呢!”
“没空也让她过来,赶紧的。”
许澄疑惑地看一眼周悠悠,见周悠悠的眼里也闪着疑惑。她走到吴老头跟前,身子微低,含笑问:“吴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
吴老头把手一招,说:“跪下,磕个头叫声‘爷爷’。”
唉妈!周悠悠赶紧把转动轮椅滚到吴老头跟前,瞪眼叫道:“唉妈,吴爷爷,您这是占人便宜呢。”太不要脸了,太欺负人了。
吴老头一瞪周悠悠,叫道:“我占什么便宜!按辈份儿,她该叫我一声爷爷。赶紧,麻溜的。”
周悠悠瞪圆眼瞅向她爷爷:这啥情况?
许澄也怔了,搞不明白这是在唱哪出?
周老头乐呵呵地笑道:“老吴这是没孙女,眼馋着我有热乎的两孙女,也想收一个呢。许丫头,你就跪下给他叩个头,圆了他这个心愿吧。”他是真乐啊。许澄是替他孙子办事的,有吴老头这层关系,以后办很多事都更方便,有许澄在中间牵线,不用像以前那样隔着政治和军事关系总有层顾虑在。
许澄看这三个老头的态度明显是商量好了,吴老头更是态度强硬半点不给商量和拒绝的余地,她能敢不认这个干爷爷么?可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想着收她当干孙女?她怔了好一下才回过神,规规矩矩地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喊声:“爷爷!”
吴老头那乐得啊,嘴都咧了,撩起袖子,把许澄扶起来,把身上的口袋都摸了通也没摸着啥能送得出手的东西,索性把手一扬,说:“明天都去我那,我请客摆酒正式收下这干孙女。”
周悠悠的眼睛都瞪圆了,这请客摆酒就是向所有人宣布许澄是她干孙女,意义可不等同于嘴巴上说说那么简单,以后许澄出门说自己是吴家的人都没有人能有异意。她惊疑地看向许澄,心说:“你干啥事让吴老爷子这么看重了?”
许澄收到周悠悠那满是疑问的眼神,也表示很莫名啊,她只不过是帮着吴老爷子煮了两道菜啊。这吴老头总不能为着吃她刚学会做的那几道菜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