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朱雀打了一个照面,震惊万分,大声道:“小师叔,怎么是你!你怎么这副模样!”
朱雀也已经看清了他。
喊他师叔的这位叫百里重明,是朱雀大师兄萧玉则的关门弟子,一直跟随萧玉则游历,不知为何也出现在了这里。
他这么一愣,要否认都是迟了。百里重明认定了是他。
百里重明神色很是古怪,说道:“三年多了不见小师叔,师侄心里时时挂念,却原来小师叔到了这里。”
朱雀蓦地生出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被百里重明拉起了身抱进怀里,身子紧紧贴住了他。
朱雀感受到有个东西硬挺起来,棍棒一样戳在他腿根处,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
他原本应该拒绝,忽而想到皇帝还在房中,或是未走,也该听见外头动静,便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意,笑着对百里重明说:“郎君认错了人,凤奴是海棠馆里的下奴,最yIn贱不齿的,怎敢当郎君的师叔?适才刚伺候完了这房中的贵人,这便当告辞了。”
百里重明回道:“我不管,你现在是我的,你得伺候我。”
朱雀又是一笑,从百里重明怀里挣脱出来,向他一跪,回道:“凤奴陋质,望郎君垂怜。”他说得坦荡,倒无一丝女气。百里重明显然被唬了一跳,连忙拉起他,说:“好好的,小师叔你……好好好,不是师叔,你跪我作什么。”
朱雀听到房内脚步声渐渐远去,知道皇帝终于是下楼去了。凤阁面积颇大,楼梯不止一条,然不往正门走,显然是不愿与朱雀再相见了。
朱雀回了神,向百里重明解释道:“海棠馆里头的规矩,上至花魁,下至贱奴,但凡接客,总要一跪的。”
百里重明点点头:“哦,原来这是答应的意思。”便很高兴,可抱着朱雀却又手足无措。
朱雀既然决定许他一段露水情缘,心中坦然,任由他抚摸身体,只将脸别了过去,不与百里重明对视。
百里重明揽着他的腰,往他后tun摸。朱雀那处才被皇帝虐打过,肌肤敏感得不行,被他一碰,便疼得抽气。百里重明察觉到了异样,赶忙去看,那两瓣tunrou上鞭痕交错,殷红似血,虽没有破皮,看着依旧很是骇人。
百里重明特别心疼,想去摸摸他,反应过来朱雀会疼,立马停了手,往怀里掏摸,寻出一个瓷白瓶子,一喜,说:“师父给我的玉痕膏,最好的伤药,涂着也不疼的。”说着坐在楼梯上,拉过来朱雀给他上药。朱雀实在觉得荒诞,玉痕膏续骨生rou,万金难求,眼下竟被这小子拿来给他涂屁股。
可百里重明很是认真,朱雀也不推辞。玉痕膏果然灵药,只是涂上去,肤上印痕便淡了一层。
百里重明红着脸,从外往里,涂到了xue口处,呼吸都急促了一些。朱雀很贴心的自己掰开了一些,百里重明便看见了那张尚闭不拢小口的嘴,边沿有一道极短的红痕,但更显眼的是xue上黏着的点点白浊。朱雀没有骗他,当真刚刚伺候完了人,甚至连清洗也不曾,就被百里重明捉进了怀里。
百里重明莫名心里发酸,嫉妒上了那个他连面都未见到的嫖客。他粗粗将玉痕膏涂完,掏出一块丝帕去擦,外边擦尽了,里头又流了些出来。百里重明将手帕裹在一根指头上,直接探进了xue里头。
朱雀“啊”了一声,扭头去看,百里重明指头刚好在他里头一搅,不知道蹭到了哪个地方,立时令朱雀软了腰,跌在了他大腿上。朱雀被他小了好几岁的后辈抠xue擦Jing,再如何也羞耻了,红了脸,去捉他的手,说:“行、行了。”
“不行,还没干净。”百里重明说着,下手力道都重了些。
朱雀又是一喘,拉出他的手:“我,自己来。”
百里重明倒听话。但如此一来,被人盯着,如自渎一般,朱雀手指都打着颤,最后扯出了绢帕,伸进去按了按,将那根手指给百里重明看,说:“真好了。……你、做什么……”百里重明竟张开嘴,将那根手指含了进去。朱雀赶忙抢出了自己的手指,恼道:“也、也不嫌脏……”
百里重明并不坚持,就握住了另一只手,舔舐指尖,含糊道:“那就换个。”
被他如此亵玩,朱雀原本强压下去的情热重又从下腹处漫了上来,遍布了整个身子。百里重明自然发觉,欢喜道:“小师……你身上好热!”
冲口而出的称呼提醒着朱雀这桩情事的悖德乱lun,他心上一惊,又听百里重明问他:“所以你叫什么名字?你自称、称是凤奴,但我不将你视作下奴的,你该告诉我名字。”
朱雀羞于启齿,被百里重明抓住了命门撸动,快感一波波的层叠而至,令朱雀乱了心神,回答他:“朱、朱雀……与你的师叔……同名……”
“哦……这样……”百里重明笑了笑,“朱雀,那你给了我,好不好呀?”
朱雀轻轻“嗯”了一声,百里重明亲着他脖子,又捏了一把他的腰肢,过了许久,却并没有了下文。朱雀有些疑惑,抬眼看他。百里重明尴尬一笑:“朱雀,我是初次,我虽然刚刚楼下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