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风流
一时间众人皆被这情景惊住!
杨毅反应快,迅速跑过去翻看二人容貌。
“知县大人,是杨公子他们!”
杨知县听罢,赶紧小跑过去,扶起杨挚一看,也是面容枯萎,俩颊深陷,竟似瘦了许多!杨知县紧张地抬起手,哆哆嗦嗦地放在杨挚鼻下一探,感觉有微微热气打在手指上,还有气,杨知县暗暗松了一口气。
出尘子在一边凉凉说道:“人已找到,请知县大人付赏银。”
杨知县正在探那严公子的鼻息,也是进气多出气少。听到出尘子要钱,顿时心疼,心想反正儿子也找到了,不给又如何,便想赖了赏银。
要说官字两张口,咋说咋都有。
“这叫找到吗?人都这样了!刚才看你就邪门,是不是你这妖道藏了我儿他们,又来骗赏银?快说,我儿他们到底怎么了?还有马家小子和赵家小子,是不是你害的!”
说到黑白不分,倒打一耙,全金屏县谁也比不过杨知县。多年来,杨知县就是靠着这张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活的巧嘴,判了无数没有送礼的冤假错案。亏了金屏县富庶安定,没什么大案,都是些东家不小心踏了西家的花圃,张家不小心踢了李家的狗这类民事纠纷,否则杨知县早就被人告上京城了。
不过杨知县这摆出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大义凛然。
出尘子听了杨知县那倒打一耙的一番话,也是大怒道“当初只说找到人即可,你也没说是死是活,何况现在他俩还活着,堂堂知县大人是不是要赖账了!”
杨知县的脸皮早已练的宠辱不惊,油盐不进,听了出尘子的话,也并不生气,只是一哼,“本官劝你还是说实话,我儿他们到底怎么了,你若是治好他们,说不定本官还能算你个戴罪立功!若是治不好,哼哼,说不定你要去陪马家小子他们了。”
出尘子怒极反笑,“好一个杨知县,自从贫道开始游历,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赖账之人!想捉贫道,那就试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儿子他们阳气已被吸了十之八九,估计活不过今晚子时了。遇着个赖账的,白白耽误半天功夫……”
出尘子说着,一甩拂尘扭身便走。
杨知县一听大惊,又想到刚才出尘子那异乎寻常快的身手,自己那堆手下还真抓不住。有心想赖了赏银让出尘子走,却又真怕自己儿子活不过今晚子时。
要银子还是儿子?这个命题好纠结!
罢了,银子还能再赚,儿子想生可真是太费劲了!
杨知县瞬间调节好情绪,语调又是平易近人,冲着出尘子喊:“道长慢走!实有误会,实有误会啊。”
出尘子一愣,转身望向杨知县那长者般慈祥的脸,再想想刚才那面目狰狞,一副要把他大卸八块的脸,感叹道,官场上的厚黑学,果然高!可比驱鬼画符难学多了!
杨知县语气更是真诚:“刚才只是想试试小道长,看是不是你贼喊捉贼而已,现在知道不是,那赏银肯定是要给的。只是,只是你看我儿他们现在这样,小道长能否帮忙治好他们,到时立刻付赏银。”说罢,还面露悲色,“我可怜的儿啊……”
出尘子看着杨知县在那自表自演,嘴一撇,讥讽道:“治好到时再不给赏银如何?我又不能抢,谈什么都是先付赏银,没有赏银什么都免谈。”
杨知县没想到出尘子会猜到他最后还是要赖账,忙解释:“不会不会,杨毅,快将赏银给小道长。”
杨毅忙上前将那一小包银票加碎银的特殊要求的赏银递给出尘子。
出尘子接过赏银,放进怀里,冷哼一声,“既是领了赏银,贫道自当会解释一二,有什么尽管问。”
杨毅岁数小,最八卦,忙问:“为何他们会消失三天?是谁抓走了他们?马富贵和赵猛又如何在花底下出现?还有严公子和杨公子为何凭空出现?最后还有你怎么找到他们的?哦对了还有那几个绝色美人是谁?能让我们见见到底有多美吗?”
出尘子感觉额角有点跳,“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是你让我们尽管问……”
“再加五十两,贫道从头给你说,保证你立马明白。”
杨毅“啊”了一声,“你是出家人,怎么能如此贪钱!”
“废话,出家人也需要衣食住行,需要银子!”
“你那一千两都够你吃喝一辈子了好不好……”
杨知县正使人将杨挚和严斐搬运回县衙,听到杨毅和出尘子为了五十两银子争来吵去,突然发觉原来这出尘子倒是和他志同道合,皆是爱财之人。况且杨知县也想知道事情始末,便让杨毅许给出尘子五十两,反正给不给那就不好说了。
出尘子这才说:“五日前,贫道游历至金屏县,四处逛了一下,发现金屏县确实人杰地灵,是个灵气充沛适合修炼的地方。自来这种地方地方,万灵皆爱,因在此地修炼可是事半功倍,故贫道发现清荷湖一带有些妖气缭绕。但当时贫道不甚在意,因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