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前浮现出林眠的脸。
细长的眉鲜红的唇清冷的眼。
“嫂嫂。”乔二少轻唤出声。
“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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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二少抽烟那段化用了一点张爱玲的《第一炉香》
原文:火光一亮,在那凛冽的寒夜里,他的嘴上仿佛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花立时谢了,又是寒冷与黑暗。
06
乔二少觉得自己有些病态,可他就是忍不住。肖想嫂子这么被德的事他竟然并不觉得羞愧,反而觉得刺激。
明明没有说过几句话也并不了解,但他却对林眠这个人这么迷恋。
有些人生来就是罂粟,让人着迷让人上瘾到不可自拔。
乔二少心底有了计较。
要去的是许家举办的舞会,那自然免不了跳舞。乔二少在国外欢场玩惯了,交际舞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林眠对跳舞却是一窍不通。乔二少自告奋勇要教林眠跳舞。
不过天不遂人愿,乔承笙这几日无事,便来观摩乔二少的“教学情况”,在大哥面前乔二少不敢放肆,只能公事公办的教林眠跳舞。
或许是乔承笙在旁边看着,林眠有些紧张,他走过来的时候高跟鞋都踩不稳,小腿肌rou绷的很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有种笨拙的可爱。
他很紧张的抿唇,偏头看了乔承笙一眼,脚下却没站稳,朝一旁歪去。乔承笙和乔二少同时伸手去扶。
是乔二少扶住林眠的。
他的小臂也纤细,一只手就能圈住,上面附着的rou却极软绵,乔二少伸手捏了捏,真的很软,如棉絮,似云朵。
待林眠站稳了之后他很快就松了手,低声说:“阿嫂,小心。”
林眠的脸上有一层薄红,神色却矜持,他朝乔二少微一颔首,然后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乔承笙也走到了林眠的身边,他没扶他,眉头皱在一起,有些担忧的望着林眠。
林眠转头冲他轻轻笑了一下,乔承笙点一点头,又退了回去。
乔二少乖乖教林眠跳舞,他教的细心认真,但还是不免被踩了好几脚。
林眠有些惭然,他轻声向乔二少道歉:“不好意思啊,二弟,踩疼你了吧?”
乔二少摇摇头,对林眠笑道:“没事,不疼。”然后又转头去问乔承笙:““大哥,要不你也来跳跳?让阿嫂教你?”
乔承笙背手站在一旁摇了摇头:“不用,你们跳,我看着就行。”
乔二少教林眠教的是最简单的舞步,用了一个下午,林眠就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毕竟参加舞会不是专门去跳舞的,能应付一首歌就行。
周末的下午他们将乘车去许公馆。乔二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又在捯拾了一下头发,他看着镜中英俊潇洒的自己,勾起唇角轻轻笑了一下。
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林眠也收拾好下楼了。他今天穿的这个旗袍的腰收的很紧,更衬的林眠的腰盈盈一握,小腿线条流畅,衩开到了大腿上一点,那片润白的皮肤在行走中若隐若现,乔二少呼吸一窒,整个上海再没有比他更美的人了。
林眠从未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脸上神情羞涩,脸颊飞红,却故装镇定,对比之下更显可爱。
乔承笙把他们送上车,临行前他说:“二弟,靠你了。”
乔二少坚定的点头:“大哥放心。”
车子缓缓驶离,然后穿过一片热闹,车里的气氛有些凝滞。两人分坐在座位两旁,中间像是隔着一条银河,乔二少本想说几句缓和一下气氛,他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语。
沉默的气氛一直保持到车子使到许公馆的门前,乔二少先下车,然后走过去替林眠打开了车门,他屈肘,林眠便挽上乔二少的手臂,两人相携着走进了许公馆的大门。门口的侍者看了请帖,微笑着道:“乔先生乔太太,二位里面请。”
客厅里的人很多,先生太太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经济政治和美容八卦。
乔二少热情又疏离和其他人寒暄,把口袋里的名片分散出去,而林眠跟在乔二少身后,脸上挂着淡但得体的笑容。
这是林眠对乔二少的第一次改观,在他心底一直觉得乔二少就是只会花天酒地的败家子,他没想到乔二少交际应酬起来却如此的老练得体。
很快,乐队奏响了今晚的第一首曲子。林眠挽着乔二少的手,两人滑进舞池。
乐曲慵懒舒缓,两人也跟随着音乐声在舞池中慢慢扭动。林眠还是有些紧张,他眼睛紧盯着脚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踩到乔二少。
腰被一抻,两人距离极近,呼吸交缠。
林眠仓皇抬头:“二弟?”
“不要叫我二弟。”乔二少把林眠的腰箍的更紧,“在这里我是乔先生,而你是乔太太。”
林眠还想再说,舞曲却突然停了,人们从门口自动分开一条道。
乔二少听见了皮鞋跟踏地的声音,不响,但每一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