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就能去的,得带上一个女伴,不过也不能随便找个女的,这家底不清楚的带着恐怕还会误事……”
乔承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觉得吧,嫂子就是现成的人选,是信得过的自家人。”乔二少“无意”说道。
“眠眠?”乔承笙看向林眠,询问着他的意见。
林眠半晌无话,默默思索了良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事儿算是应承下来了。
乔家这次做生意的对象是许家,许家是这几年得人扶持才兴起来,发家时间短,但是势头却盛。之前乔承笙上门了好几回事情都没能谈下来。正巧许家在这周末要举办场舞会,还给乔家递了帖子,这也许是一次机会。
离周末还有好几天,这几天乔二少除了打听许家的消息,还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第一件事是带着林眠去收拾头发捣鼓行装。
要去舞会,那旧制的衣服肯定就不能穿了,现在上海流行穿旗袍烫卷发,他肯定得给他的“阿嫂”装扮成全上海最娇艳最动人最摩登的一朵玫瑰。
对于乔二少的安排林眠没有一丝怨言,好像只要是为了他大哥,他什么都愿意做一般。
乔二少心底的那点微妙的不适又涌了出来。
理发店的小姐太太们也不在少数,但乔二少提前预约过,刚一进门就有伙计热情的迎过来,问:“乔先生乔太太?”
乔二少一颔首,他是乔先生,他大哥也是乔先生,林眠是他大哥的妻子,是乔太太,总之这伙计并没有叫错。乔二少嘴角扬起细微的笑意。
林眠想开口,还没说话,伙计就热情的把他往里迎:“乔太太这边请。”
林眠唇一抿,其实是看不出他的情绪的,但乔二少却无端看出了两分薄怒与无奈。
林眠跟在伙计后面走了。乔二少坐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二郎腿一翘,开始悠哉悠哉的看起报纸来。
等待女人美容梳妆的时间是最无趣最难熬的,但乔二少却丝毫不觉得无趣难熬,可能是因为他的“阿嫂”不是个女人,也可能是因为他乐意等。
但是等“阿嫂”烫头就等了整整一个上午,不过出来确实惊艳。
给林眠烫的是如今最流行的样式,原本长至腰的头发剪到了肩头,烫成了妩媚的卷。也描过,细又弯的两道眉,好看极了。
妩媚的卷,细长的眉,配上漆黑的眼和冷白的面皮,整个人清冷又热烈,他斜睨过来,看的乔二少的心突然一跳,脸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红了。
烫完头后,乔二少又带着林眠去挑旗袍,时间太紧了定做肯定是来不及,所以只能买些现成的。
林眠挑中了一条暗青色的旗袍,他身材相比女人来说高挑,丰腴度虽差了些,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
他对镜系盘扣的时候,下巴微扬,指尖青嫩如白葱。乔二少看着他无端觉得有些渴,他吞了口口水,上前一步和林眠并排站在镜前。
镜中是俊男美女,天生一对。
可林眠却立刻扭转了身子,乔二少摇头笑了笑,又陪着林眠挑了几件旗袍洋裙,试了之后才下去付账。
下午的林眠和早上土气的林眠已经判若两人,乔二少心里有些自得,是他把林眠变成这样子的。可等到了家,他看到自己大哥眼底的惊艳和林眠脸上的羞涩的时候,这点自得立马转成了无边的苦楚。
过程是他,享受成果却是他大哥。
这凭什么?!
有人会客串,猜猜是谁?
05
夜里乔二少又偷偷的去听墙角,这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深夜走廊寂静,只余窗外偶有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乔二少靠倚在墙边,细数心跳,等着那轻微如丝的呻yin声响起。
不用预感,他笃定大哥今晚一定会和林眠做爱。
下午他大哥眼底的惊艳深深的刺痛了他,Jing致美艳却清冷的美人儿,谁不想把他搞上床,给他的眼尾染上一抹艳色。
乔二少甚至想若将大哥换做是自己,换做是自己在和林眠上床,那他会怎样。
林眠的腰很细,最适合摆成后入的姿势,塌下去一点,屁股却高高翘起来,重重撞进去,每撞一下,雪白的tunrou就颤抖一下。到时候那细长眉会蹙在一起,那黑如曜石般的眼睛中会覆上一层薄薄的泪,他眼神迷惘,似痛苦,又似欢愉。
他会亲吻他的唇,把浅玫瑰色的唇吻成妖艳shi润的红色,然后他会呻yin,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呻yin。
乔二少越想心里头的火就烧的越盛,他默默啐了句脏话,从口袋里摸出了烟和火柴。烟卷儿衔在嘴里,火光一亮,走廊间立刻就开出了一朵橙红色的花。
乔二少抽了几根烟,可心底的火气非但没有下去,反倒越烧越旺。不知何时,又细微勾人的呻yin声穿过门缝被风带到他耳边。乔二少吞了口口水,慢慢挪动步子走到房门前。
他不光听到了呻yin,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