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开玩笑:“绑呗,最好光着身子绑,那看起来倒真像性奴了。”
虽然这事儿其实不关池宴的事儿,但池宴不想让庄之鸿有半点不痛快,找了个远了一点的健身房办卡,没再去过那家。坚持练了一个月,身材总算又回来了,池宴美滋滋地脱衣服给庄之鸿看,结果当然是光溜溜被扔在床上一顿狠Cao。
日子过舒服了,有些事儿就抛到脑后了。所以接到池纪冠微信消息的时候,池宴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我Cao!”
“怎么了?”庄之鸿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过来,搁在茶几上,“谁的消息?”
“……我爸。”池宴烦躁地把手机丢在桌子上,声音挺大,“过几天要过生日。每年都是,非要搞个隆重排场,屁大点事能请几百个人参加。”
庄之鸿刚洗完手,还冰冰的,碰了碰池宴的脖子,看着他躲了一下才收回手:“池纪冠这个人做事一向高调,不过也确实有高调的资本。”
“有个屁资本。”池宴跟庄之鸿讲话就口无遮拦了,不屑一顾地撇嘴,“有几个钱就想当土皇帝,最大的爱好就是炫耀,聚一波人围着自己转恭维自己,狭隘。”
庄之鸿难得见到池宴这么幼稚地片面评价别人,觉得挺稀奇的,故意反驳逗他:“我保留意见。”
被宠坏了脾气,第一次没被顺毛捋,池宴瞬间炸了,站起身捡了手机就要走,被庄之鸿攥着手腕扯回沙发上,重心不稳坐在他大腿上。池宴挣不脱束缚,恨恨地用胳膊肘捣了庄之鸿肩膀一下。
庄之鸿被怀里小猫不疼不痒挠了一下,心情大好,抱着人不放手,边亲边道歉:“我错了。”
“错哪儿了?”池宴刻意板着脸质问他,嘴上却很诚实地回应着他的吻,“爸爸说说看。”
“错在不该否定你的话,”庄之鸿突然笑了,“老婆说的话都是对的。”
这句“老婆”说得两个人都被恶心到了,庄之鸿脸埋在池宴肩膀上闷笑,池宴笑得前仰后合,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彻底被取悦了,挠了挠男人的下巴:“爸爸,我觉得你好像变活泼了好多。”
“跟你一起变年轻了。”庄之鸿笑意还没完全收回去,眉眼还是温和的,“不好吗?”
“好,特别好。”池宴的手指从他浓黑的眉毛上抚过,把刚才生气的事情忘了个Jing光,又往庄之鸿怀里凑了凑,“活泼也喜欢,严肃也喜欢,脖子上的这颗痣也喜欢,手上的这个茧也喜欢——属于爸爸的我都喜欢。”
庄之鸿爱极了他撒娇的样子,手臂收紧,一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池宴配合地脱下衣服,中间两人动作急了,拽掉了一粒扣子,啪嗒滚落在地上,却无暇去捡拾。进入的时候池宴胸膛大敞,衬衫却半挂在身上,内裤也勾在脚踝处,惹得池宴发笑:“越来越不讲究了。”
庄之鸿架着他的腿快速抽插着,沙发晃得厉害。池宴胳膊搭在茶几上,顺手抓了果盘上几颗草莓,手一紧,挤得红色果汁洒了一胸口,衬着暗红的ru头和白皙的皮肤,有一种粗犷原始的魅惑力。池宴手上全是紫红色汁水,不在意地往小腹抹,边喘边说着:“爸爸,舔一舔。”
庄之鸿顺着他的意思低头,从脖颈一路舔到腹股沟,果汁确实是被仔细地舔干净了,却留下一道道口水的印迹。池宴的腿弯还搭在庄之鸿胳膊上,整个人都被折过来,低头从两腿之间才能看见庄之鸿的脸。
“啊、啊……爸爸……”池宴揪着沙发扶手保持平衡,剧烈的撞击让他几乎要掉下去,“慢一点……嗯……”
“勾引我的时候能耐着呢。”庄之鸿嘴上斥他,动作却明显放缓了,浅浅抽动了几下就从后xue里退出来,筋络暴起的性器扬着头,“疼了?”
“……不疼。”池宴好不容易才喘过来这口气,侧过身子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冲着庄之鸿笑,“过来爸爸,换个嘴Cao。”
庄之鸿往前走了两步,单膝跪在沙发边缘,粗大的Yinjing正抵在池宴嘴边。池宴张大嘴巴含进去,舌头打了个转,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摁住后脑,不急不缓地抽动起来。
池宴嘴唇被磨得通红,吞咽不及的口水时不时滴落在地板上。庄之鸿动作很凶,胯下动得越来越快,rou棒在shi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不少次都顶在了池宴嗓子眼儿,腥味充斥了口鼻,呼吸不顺。
“……呜……呃……”池宴快要撑不住,下意识去推庄之鸿,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强硬地捏住了下颌,被迫把嘴巴敞得更开,庄之鸿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受着。”
池宴被激出了眼泪,硕大的Yinjing简直要喉咙捅破,坚硬又炙热,反复地抽插,许久才抖了一下。庄之鸿抽出身去,池宴嘴巴还合不拢,维持着微张的姿态,半边脸都喷上Jingye。
池宴舔了舔嘴角,小声咳嗽起来。庄之鸿捧着他的脸亲,拉着他坐起来帮他顺后背。池宴还是一直咳,脸都咳红了,庄之鸿起身帮他倒了杯水:“抱歉。”
池宴喝了半杯水,清了清嗓子,终于缓过劲,瞪他:“现在道歉有用吗?”
庄之鸿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