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身子。”
撑着烛台入睡,临听到耳边带着吐息的声音,袁小飞慌忙醒转擦擦嘴边口水,默默地低头赶紧退到宝座后面,让谁也看不到他。
比皇帝还难伺候,yue。
墓渡仪重新坐回他的专属黑绿色的王座,低头间语调Yin沉:“你们都出去。”
几名裸身休息的姑娘都诧异着抬头看神明,又惶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连连颤声离开,连那名手执烛台的姑娘都莲步轻移,带过一阵香风地飘走。
袁小飞赶紧跟上,却被一条随意搁置的大长腿轻易绊倒,下巴整个磕上台阶,疼得小飞一个激灵,强忍住眼睛热烫即将要涌出ye体的感觉,他回身老实站到了座椅后面。
“……”墓渡仪又换了个姿势,胳膊肘搭在小飞这侧的扶手上,撑着脑袋。从袁小飞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完美无瑕的手臂和椭圆形的后脑勺。
做神真好,都不担心掉发。袁小飞摸摸自己的短头发,虽然自己也不掉了,可也不长了啊。
“手,伸过来。”神明慵懒地开口,在显得空荡荡的室内激起回音。
“啊?”袁小飞懵逼中,在跟自己说话吗?其实这里有别人的对吧。他弯腰四处偷看。
“……”金发男人猛地抓过小飞右手,害的后者站不稳跪倒在地,懵逼着抬头时正好和神明的眼神四目相对。
不得不承认,墓渡仪的面容无法用成语连成的句子描述,甚至只要惊鸿一瞥,就是感官上的享受。小飞想起了自己生下的,不想承认生父的小金小朋友,由他可窥见,他那强jian犯父亲活着时肯定比常人所想更加颠倒众生。
但很可惜,袁小飞是和个丑不拉几还恶心的骷髅做爱生下的小金,当时对墓渡仪那是半分好感也无。
“为什么……”像要把这条手臂捏断,神明扯着他:“你灵魂上有我的痕迹。”
“哈?”说什么呢,什么痕迹?袁小飞实在不懂,他想到会不会被小金做了什么,可小金恢复力量后选择离开了啊,两人也没再遇到过。
但是……临死前好像……
他看向神明的脸,这金发垂落的角度,在他临时之前的那段记忆中,倒好像真的存在。
墓渡仪并不排斥这种眼神,崇拜的、敬仰的、迷恋的、忘我的眼神,他在信徒中经常看见,但那和眼前青年给予自己的不同,那些冷冰冰的信仰力汇聚成自己的力量,而眼前青年的情感却缓缓地流入了自己的……
“滚。”他低低吐出一个字来。
袁小飞相当识相,甩头就跑,但胳膊却还握在男人手里,这一掰扯卡巴一声,袁小飞嗷惨叫一下,慌忙捂住嘴。
让我滚你倒是给我放手啊混蛋家伙!!!
神明也愣住了,甚至夸张地笑出了声。
见了个鬼。袁小飞愤愤地忍痛接好脱臼的腕骨,头也不回跑没影。留下神明不Yin不阳的视线。
辛苦的打工生活结束,袁小飞在大通铺摊成咸鱼一条,等手臂不痛了,他爬起来东张西望找郁阳成,现在能帮自己的只有他了。
郁阳成正在前厅赶不合规矩的新人。
“张家有消息了吗。”他赶紧询问,主线任务一天比一天急,尤其听说师有天马上就要重蹈覆辙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和相安联系,但在这条世界线相安没送给他据点的所有权,自己什么都没有,无法靠空间沟通。
郁阳成看他。今天早晨他就和神明报告了袁小飞不同常人的目的,而神明竟然只是由着他来。这人到底何德何能……“张家家主明日会带三子来参拜,如果你运气好的话……”
明天!袁小飞高兴欢呼,都忘了自己还裸着,连蹦几下雀跃着奔回了后廊。
前厅看着福利的男人们流下鼻血。
郁阳成赶紧把他们都轰出去。
袁小飞高兴极了,一晚上兴奋过度都没睡好,跟家主不好说可以和张小翠说,只要找到大翠同志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虽然时间紧迫但主线终于有了进展,感谢老天爷!
第二天,袁小飞选了半天衣服,蓦地想到殿内不允许穿衣,迅速垮下个批脸,扭捏半天,还是只能跑座椅旁继续当他的人形灯台。
金发神明看了他一眼,食指轻敲,将青年身体的轮廓肌理看了个遍,嫌弃得要死,索性扭过头去。
张家父子来得很早,参拜果然是对外说法,他们应该也是为师有天回归原型一事而来。说来师有天也怪惨的,新婚第二日就没了人形,袁小飞心痛之余,不免也只能耸耸肩膀,暗自同情。
他还没有见过师有天,也不会想见,他受不了师有天和辛晴雪腻腻歪歪,心脏会痛。
张家家主张翠翠肤白如雪,远远看去就一书香门第世家,谁想到会继承机械家业,成日家族都埋身在军火和机器中。
“神主。”张翠翠极其恭敬地弯身鞠躬,张小翠不咸不淡地跟在身后,有些惧怕地缩着身子。
袁小飞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张小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