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腾半宿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 尤霁青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上,呆怔地放空。
? 老公…不是不行吗?
? 他抬手扶腰,一阵阵酸痛感自腰间袭来,双腿更是软到没力气,走一步颤三下。
? 事实证明,他的老公不仅行,还特别行。
? 他站在卫生间,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白皙脖颈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眼尾泛着粉红,唇瓣微肿,一眼看去就知是被狠狠地滋润过。
尤霁青垂着眸子,一想到这些暧昧痕迹的来历,他就不由自主地害羞脸红。
? 洗漱后想去找老公,结果刚从卫生间出来就恰好碰到傅矣打开门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 傅矣见尤霁青扶着墙站着,放下餐盘上前将其打横抱起。
? “怎么下床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他小心翼翼地将尤霁青放到床上,又把餐盘端到床头柜,“我做了些清淡的粥,喝点吧。”
? 早起的傅矣终究是心疼自家小娇妻,并未扰他清梦,醒了之后替累极酣睡的小娇妻掖了掖被子后就轻手轻脚地去下厨。
? 尤霁青欺身向前,环住傅矣的脖颈,仰头撅唇,亮晶晶的眸子里映着傅矣俊逸的脸,因着昨晚的孟浪声音还有些沙哑:“老公亲亲。”
“乖。”
刚醒的小娇妻比平时还要黏人而不自知,傅矣倒是乐在其中,捧着小娇妻的脸蛋与他接了一个薄荷味的早安吻。
一吻完毕,小娇妻依依不舍地离了老公的唇,张开嘴乖巧地看着傅矣:“老公喂。”
? 傅矣轻笑,黑沉的眸子里满满的宠溺:“嗯,老公喂。”
??白米粥清淡得很,许是加了些糖的缘故,尤霁青脸上的笑被傅矣喂得甜丝丝的。
“咦。”
尤霁青吃着吃着,视线就被傅矣左手手腕上的红绳吸引。咽下口中香甜的粥,尤霁青抬起右手惊奇开口,“老公老公,我也有这个红绳!”
傅矣擦去尤霁青唇边的粥渍,轻声应着。
尤霁青仍是有些好奇又有些激动,他有红绳,老公也有红绳,这么有缘分,是不是说明他们就该天生一对?
“老公你这个红绳是怎么来的?”尤霁青抓着傅矣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之前没发现,许是老公一直穿着西装衬衫才被遮住,且自己也从未注意过,直到今天才看到。
傅矣将碗放到床头柜,将问题反抛给尤霁青:“尤尤这根红绳是怎么来的?”
尤霁青歪头想了想,蹙着眉道:“不记得了…感觉一有记忆这根绳子就在手腕上了。”
傅矣眼帘低垂,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尤霁青莫名觉得老公这会好像有些失落,刚想开口,就见傅矣抬手摸摸他的头道:“回去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傅矣握着尤霁青的手,摩挲着细白手腕上的红绳,低垂的眸子里晦涩不明。
尤霁青眨眨眼,乖巧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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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海边又呆了两天才离开,期间还擦枪走火了好几次,尤霁青后知后觉自己好似是误会了什么。
“老公…”
两人这会儿已经坐上了回程的飞机,目的地是傅矣说的“那个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尤霁青也不清楚,问傅矣,得到的回答不是“你去了就知道了”就是“这是个秘密”。
左右也都是会去的,尤霁青碰多了壁就不再问了。
他拉拉傅矣的衣袖,本是想委婉一些问,却还是打了记直球,“为什么之前不和我做?”
傅矣轻笑,放下文件拍拍小娇妻的脑袋:“当然是要等你成年。”
尤霁青眨眨眼,又眨眨眼,默默点头,垂眸颇有些欲哭无泪。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自己歪到十万八千里的思维后,下定决心将他认为傅矣不行、甚至还想转专业为其医治的这件事永远压在心里,绝对绝对不能被老公知道!
“老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尤霁青又默默开口。
“嗯?”
“……我还是不转专业了。”
“好。”傅矣低头吻了吻尤霁青的额头,虽不知小娇妻怎么又改变了主意,但他没有放弃自己的喜好,还是让傅矣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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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幢独栋复式别墅。黑色的铁门有些生锈,无人管束的野草疯狂生长,遍布整个院子。周围环种着树木,影影绰绰的光斑落在白墙红瓦的建筑上,清幽至极也寂寥至极。
“这是?”
尤霁青看着这栋明显年代久远且无人居住的别墅疑惑眨眼,心里还升起一丝莫名的熟悉,就好像……他很久以前来过这里一样。
但在记忆里搜寻一圈后却并未找到那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只得将其归于是自己记岔了,把这莫名的感受压在心底,暂且不提。
傅矣推开铁门,年久失修的门发出难听刺耳的吱嘎声。
“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