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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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府內。
我急忙奔走在各處廳堂之間,尋找雪凝的所在。
今日雖有許多人見過雪凝,但現在卻沒人知道他的位置。
好不容易,我才從一位新兵口中得知:
「稍早許彪隊長來找陸參軍,說是關將軍有要事急召。」
關將軍找雪凝?
我聽聞後差點要昏倒,真有這麼巧的事情?
關將軍為何要找雪凝?
難道許彪真拿回了什麼yIn穢丹藥?
「有聽說他們去那嗎?」我滿心著急,幾乎是用吼的。
「沒……沒有。」那名新兵結節巴巴,肯定被我驚慌的神情嚇著了。
「渾帳!」我大罵一聲,繼續四處奔查。
一定要快點找到雪凝,要是真有什麼丹藥,被她服下就糟了!
但司馬府佔地廣闊,一時之間我沒個頭緒,全然不知道該往哪裡找起。
我仔細回憶目前擁有的線索,記憶中的許彪賊兮兮的,面容猥瑣,笑得yIn穢又踒齪。
我突然理解他為什麼這麼高興了。
因為他除了博得關將軍歡心外,還報了我之前的割喉之仇。
我之前為了雪凝與他有牴觸,所以傷害雪凝就是他最好的報復。
半個時辰過去,我攀在司馬府最高的大樹上觀察,周圍沒有動靜,依然一無所獲。
我急需人手幫忙,可這事不光是許彪,還牽扯到關將軍,我沒敢要人來淌這渾水。
除了不斷在心中將許彪和關將軍鞭打咒罵外,我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
突然,我遠遠見到了許彪,他騎著馬從外面回來,手上提著一瓶燒酒,原來是又出門買酒了。
我打定主意,找不到關將軍和雪凝,就找許彪問個清楚!
我連忙攀下樹,偷偷跟在許彪身後,尋找沒有人的時機。
碰的一聲!
我一腳把木門踹開,這裡是許彪的房間。
「做什麼?」房內一聲喝斥,只見許彪坐在桌前,桌上擺了盤花生,酒瓶上貼著的封條已被掀開,他正準備享用美酒。
「關將軍和陸參軍在那?」我進門第一句話。
「嘿,步鳩,是你阿。」許彪冷笑:「怎麼?又想來打破我的酒?」
我沒理會他的訕笑,披頭就問:「慕容紋那裡真有什麼yIn穢丹藥嗎?」
「我今早才從慕容大人那回來,你說呢?」許彪伸了個懶腰,不正面回應。
「陸參軍和關將軍呢?」我接著又問。
「你要一起喝一杯嗎?」許彪聳了聳肩膀,抓起桌上的酒瓶,答非所問。
我們話不投機,根本毫無交集。
「陸參軍在那?」我握緊拳頭,冷聲質問。
「不自量力。」許彪不屑的搖搖頭,然後yIn邪地笑道:「關將軍說沒見過女人噴Jing,他想見識見識,你阻得了?」
「陸參軍到底在哪裡?」我怒火中燒,又問了一次。
「你怎不自己找?」許彪輕蔑道:「你不是挺厲害的?」
「渾帳!」我破口大罵,往前一個跨步,跩起許彪頭髮壓在桌上,就是一陣爆揍。
突如其來的攻勢讓許彪措手不及,剛入口的酒水從嘴裡噴了出來。
緊要關頭,我只能出此下策,雪凝就像我的姊姊一般,是我在世上最親近的人。
許彪掙扎著還手,我一個躬身躲過,然後一把將他身子拖起,拋甩到屋子角落。
接著磅的一聲,許標重重摔倒在地上。
「好阿,你真敢動手!」許彪滿臉是血,躺在角落咆哮。
「你再不說,我就要動兵刃了。」我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柄匕首,厲聲道:「看你嘴硬還是命硬?」
「你敢?」許彪怒目圓睜。
「你說呢?」我學著許彪的口吻,直接把匕首前端刺進他的手臂。
「啊!」許彪吃痛大叫。
我摀住他的嘴巴,把匕首用力轉動,威脅道:「刃頭要是再刺深一點,血就要用噴的了。」
「停!別刺了!我說,我說。」許彪吃痛,終於屈服。
許彪供出關將軍和雪凝的位置後,我把他手腳綁住,固定在房間角落。
許彪總用雪凝的安危當作壓制我的手段,可如今雪凝身陷危機,他反而沒有武器跟我抗衡。
「若你所說有假,我馬上回來殺了你。」臨走前,我留下狠話,然後轉身離開。
許彪怕死,他所說的應該不假,。
「你等著,我一定會報仇的。」離開許彪的房間後,身後隱約傳來暴怒的嘶吼聲。
據許彪所說,司馬府後方的樹林內,有一處隱蔽的小屋,他們就在那。
這小屋我曾經見過,那裡是要上樹林裡訓練時,討論戰法及休憩的地方,平時鮮有人煙。
關將軍選定在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