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求您轻点,要裂开了……”
腰身细条的少年,在Jing壮男人身下,颤抖着哭泣求饶。
但景倾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反而腰身大动,硕大的龙根狠狠插入少年后庭,直进直出。
噗呲噗呲的yIn水声泛滥不断。
他狠狠拍了少年雪白的tun部,说:“要是饶了你,朕怎么快活?”
说罢,他按住少年纤细的腰肢,狠狠撞了进去。
少年几乎在同一时刻,大大翻了个白眼,瞬间瘫软在龙床上,气息微弱,只剩后庭花开,一缩一颤,落了点点血迹。
景倾在他后庭里射了出来,缓缓拔出龙根,抖了几抖。
随即披着明黄的锦衣起身下榻,“来人,收拾干净,换个耐Cao有用的来。”
小黄门们立刻鱼贯而入,将半晕的少年抬出寝殿,宫女们立刻上前,迅速换下狼藉一片的龙床铺垫。
就在他们处理妥当之际,两个小黄门抬着一个席子包裹的人进来。
他们闷不吭声,迅速且周到的将人安置在龙床上,又立刻退出去。
又有人跪在景倾面前,拿着温热的帕子,替他擦干净身下龙根。
一切衔接,相当秩序尽然。
没多久,寝殿传出一声凄厉的哀鸣,那新送进去的少年,被陛下十分畜生的戳了个穿,落下一地残红。
【史载:大郦王朝第十三帝,宣武帝景倾,好龙阳,能夜御数男。——《郦·宣武本纪》】
第四个少年被抬走之后,景倾不耐烦的下床喝了口清茶,叹了口大气。
他心里很郁闷。
这些人太不中用,上个床而已,怎么就死去活来的,没一个人能酣畅淋漓陪他一晚,让他顺心如意Cao上一场。
倒不是他想找个一心一意的人,而是他怕麻烦。
一向删繁就简的皇帝陛下,最怕的就是麻烦。
一夜换好几个人,实在是对性趣有伤,让他们一排排翘着屁股候着,轮流插,那也费事儿。
他按住自己的龙根,黯然神伤。
每次换这么多人,真的好累啊……
正好,大将军赵郴有事觐见。
他进殿之后,发现陛下看他的眼神有些火辣,一直往他下三路飘。
甚至试图飘到他身后去。
大将军顿时脊椎骨一酥,菊花一紧,咳嗽一声。
“陛下!塞北军情紧急,臣请缨出战。”
哦,朕的大将军是来找架打的,那行吧。
景倾欲求不满的撑着额头,懒洋洋的说:“先不急,塞北那边,朕自有安排,你有更要紧的事,三月之后,阗武王庭使团来访,你亲自去接。”
大将军听闻,不说话了,难怪一直把他留在朝中。
景倾又热辣辣看着他,“飞旻将军这么紧张做什么,放心,朕不会宠幸你,要是把你玩儿坏了,谁给朕打仗去?”
大将军梗着脖子,脸色绯红,“臣不敢,既然陛下早有安排,那臣便告退,夜入禁中,扰了陛下雅兴,还请陛下恕罪。”
景倾漫不经心挥挥手,“好说,大将军也是为国着想,为朕着想,朕不怪你,回去吧。”
看着大将军远去,景倾揉了揉生疼的额角。
要说大将军的话,耐Cao那一定是耐Cao的,他只要开口,赵郴保管自己洗干净躺下,让他一Cao一个够。
但他不能干,这是父皇留给他的人、托付他的人。
是他的兄长、知己,他的大将军。
睡自然是不能睡的,亵渎也是不能够的,否则岂非乱了人lun纲常。
景倾又叹口气,一甩手转身坐到御案之后,批起奏章。
半月之后,便是本次科举殿试,题目由他亲自出,这题,目前还没想好。
案几之下,不知何时,一个清俊的少年跪到了景倾两腿之间。
景倾见大将军的时候,懒散的系着一件锦衣袍服,其实里面什么也没穿。
此刻,少年撩开他腰间的系带,锦衣散开,欲盖弥彰的将景倾身体展露无遗。
结实的腹肌,利落干脆的腰线,紧实健壮的大腿,无不体现出这个男人性欲旺盛。
景倾大马金刀往那儿一坐,胯间昂扬的龙根还一颤一颤的。
少年张开嘴巴,含住gui头,轻轻磨砂,景倾握笔的手顿住片刻,输出一口气,随即继续落笔如飞。
身下龙根被服侍的很好,gui头插在温暖、柔软的小嘴里,随着少年巧舌的含弄,时不时触到他喉头,景倾便一动腰身。
他直挺挺一刺,好几次差点让少年吐出来。
两枚卵蛋被一双手揉捏着,挤压着,Yinjing被套弄着,景倾一边享受,一边处理政务,二者秋毫无犯。
要非说有啥影响的话,那就是提神醒脑。
在少年的服侍下,他能舒舒服服批折子。
Yinjing被少年飞快地吞吐着,半个时辰后,景倾终于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