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商讨完接下来的对策后,众人从年徊芩屋子离开前,年徊芩叫住了翁塑以。
“把萧入带来。”年徊芩还在案上写着折子,头也不抬。
翁塑以不敢惹这位面心不一的祖宗,快速应下就让人找萧入过来。
萧入站在屋子外,江南的冬天他还是无法适应,冷风一吹,自己的身子就冻得难以伸展。
年徊芩开了门,一把抓过萧入冰凉的手腕,把人带进屋子里。
躲在草丛的翁塑以张大了嘴巴。
“大,大人,这年御史,竟然也是那,那啥!?”身旁的下人也张大了嘴巴。
翁塑以拍拍下人的头,站起身:“走走,不关咱们的事。”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里的人却似暖炉。
年徊芩将萧入抵在门上亲吻,舌尖扫过对方的每一寸,似乎想将多年缺失的东西再次找回。
多久没这样吻过了?年徊芩想。
萧入情难自禁,原本反抗的双手也揽住了年徊芩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慢慢分开,年徊芩暧昧地用唇面蹭了蹭萧入红肿的唇。
“有没有想我。”年徊芩的爱不释手地摸着萧入的腰线,低哑的声音还混着一丝的压抑。
萧入将头埋在年徊芩的胸口,摇头。
年徊芩轻笑一声,将下巴贴在萧入的头顶。
“那是谁在见到我之后就不肯把眼睛移开。”年徊芩又低下头咬咬萧入的耳垂。
萧入拽紧了年徊芩的衣角。
年徊芩自是发现了这样的小动作,换了个问题,继续道:“不是在德州吗,怎么会在这?”
萧入闻着熟悉的味道,有些心猿意马:“担心你。”
年徊芩笑得更欢了。
可仍然不放过萧入:“你今天说是入夜的入,我的确是很久没在夜里入你的身子了。“
萧入一呆,随后恼羞成怒,立即捂住对方的嘴,狠狠道:“不许说荤话!“
两人简单洗浴过后就准备上床歇息了。
萧入习惯性地盘着腿看着年徊芩将衣物挂在架子上。
等他一起入睡。
已经有两年没见了,萧入除了游历大江山水,剩下的就是对年徊芩的思念。
两人少年相识到最后的相爱,都是那么地顺其自然,好似是上天的恩惠,他们从未有过争吵与分离。
除了两年前那个寒冬的晚上。
那日皇帝的圣旨下发,晋年徊芩为督察院左都御史,年徊芩平淡地接过圣旨,跪在一旁的萧入心中满是雀跃。
那天年徊芩喝了些酒,一回来就拉着萧入亲热。
令人脸红耳赤的喘息声不绝,年徊芩的汗水滴在萧入瘦削见骨廓的胸口上,顺着胸口缓缓下流。等年徊芩低吼一声,泄在了萧入的体内。
结束后,年徊芩抱着萧入洗浴。
“初归,我想和你说件事。”已经没力气的萧入虚抱着年徊芩的劲腰,年徊芩正帮他洗着腿根。
年徊芩挑眉:“没得商量了?”
萧入沉yin片刻,道:“我想出去去走走。”
年徊芩的动作一顿,过了许久,道:“要去多久,想什么时候走?”言语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低落。
萧入抱紧了年徊芩,道:“等你正式上任之后吧。”
萧入没有回答要去多久,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离开多久。
那晚年徊芩一一应下了,面上没什么异样,只是夜里抱着萧入的手又紧了些。
几日后,萧入在年徊芩入朝时走了。
年徊芩似乎也是有了预感,上朝之前就这么抱着萧入不松手,也不说话。
这一走就是两年。两年间,萧入每到一个地就会写信给年徊芩,告诉自己的心上人路上的所见所闻,那些远离朝堂的,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年徊芩开口:“可以回去了吗?”
萧入语气温柔:“嗯,等疫病结束,跟你回家。”
伸手悄悄握住了对方。